甄姬上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话说曹操在破冀州时,曹丕是军中的先领。曹丕一进邺城即先冲到袁绍家,下马拔剑而入。当曹丕进到后堂,看见有两个妇人相抱而哭,曹丕问:“你们是谁?”其中一位妇人哭着说:“妾乃是袁将军之妻刘氏!”

    曹丕又指着另外一女问:“那她又是谁?”刘氏说:“她是我二媳妇。袁熙的妻子甄氏!因为袁熙要镇守幽州时,甄氏不想远行,所以留在这里。”

    曹丕走近一看,只见甄氏披发垢面,似乎有意把自己弄脏的样子,曹丕好奇又怀疑的用衣袖擦拭甄氏的脸。

    甄氏污脏的脸被擦拭过后,露出玉肌花貌,更有倾国倾城之色,曹丕看着甄氏看得入神,失魂落魄的说:“我是曹丞相之子──曹丕,只要你们不轻举妄动,我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刘氏婆媳俩道谢不已,曹丕则坐镇中堂,以防其它的军士前来骚扰。待曹操也来到绍府,一见府外有军士做门禁岗哨,曹操问:“谁在这里?”守将说:“世子在内。”

    曹操进门准备质问曹丕,却见曹丕正看着甄氏出神,连父亲进来了还不知道。曹操正想发作怒气,刘氏却先发话:“全凭世子保全妾家,愿献甄氏为世子执箕帚。”

    曹操看了甄氏也不住点头头称美:“真吾儿妇也!”遂命令曹丕好好安置她们,待凯旋归来后在做处置。

    曹操为免邺城被战火蹂躏,曹操占领邺城并不加以破坏,保持完整的城郭,也不伤害城里的居民。就连原是袁绍家中的人也容他们继续留住在别墅中。

    曹操命人整理袁绍豪华的大宅邸,然后让他最喜爱的三子──曹场居住其中。因为曹场自幼即显现出不凡的文才,使爱好文学的曹操倍感荣耀,因此而特别钟爱这个幼子。

    当曹操接收袁绍的华丽住宅时,自然先想到曹场,便派人送夫人卞氏和曹场到邺城居住,等待他凯旋荣归。自己则带领长子曹丕和次子曹彰继续往北直追袁氏残兵。自幼备受宠爱的曹场一住进别墅。

    立刻被宅院中的离梁画楝所吸引,花园中的奇石异草更使他陶醉,终日悠游其中,这一年,曹场日经十四岁了,虽然在别墅中日子悠闲,生活舒适。

    可是,身为曹氏家族的一员,曹场眼看着兄长们一个个跟着父亲出征,风风光光上战场,带着显赫的功绩归来,一股莫名的焦虑涌上心头,而经常眉结深锁。

    曹场心想:“难道,我就一直在父亲的呵护下生活吗!?同一娘胎所出,我当然也能扬名沙场!”曹场灵机一动,召来家僮建辉:“建辉,你去牵我的马来,召集所有家丁跟我作个游戏!”

    建辉虽然不懂曹场想作的游戏是什么!可是,眼见连日愁眉不展的小主人忽然有了笑脸,建辉乐得四处奔走,没多久,黑压压的一群人站在一身戎装,骑在马上的曹场面前。曹场一声吆喝,挥剑冲向这些假想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杀出一条血路,大获全胜

    嘻笑中,建辉赶紧取来笔墨,曹场振笔疾书,一张张捷报的布告展示在众人面前,引来家丁们阵阵喝采。用这种方式,曹场总算排遣一点胸中的郁闷。另外一边,甄姬自从被曹操安置后宅以后。

    虽然日子过的虽然清淡幽闲,但一颗心总是担忧未来的命运,虽然曹操并不限制甄姬的行动,但却派婢女徐氏让她差遣,表面是侍候。实际是监视。刚刚开始甄姬心中总是觉得不平,可是日子一久,也慢慢适应了,甄姬就每天做些女红、吟作师赋、笔墨丹青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

    只是心中总是好象缺少点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寂寞吧!”甄姬也不敢确定。右是一个恼人的深秋午后,甄姬在书案前展开帛纸、笔濡了墨,写下“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便轻叹一声,只觉得杂思重重,久久无法接成下句。

    一股深闺难耐的哀怨占据心头,甄姬只是噙着泪,无神的望着远处,突然!一阵阵的骚动、欢呼声自前院传来,让甄姬吓一跳以为有什么事变,询问之下才知原来是曹场在做“游戏”

    甄姬的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影像,见过几次面的曹场,一脸稚气中带着文人的傲气。明亮的眼神里却也有点英志难伸的落寞思绪中,甄姬不禁脸红心跳,一股深埋内心已久的情怀,在此时却不知不觉的被挑动起来,游魂似的竟然寻着骚动声处走去。曹场又策马奔驰在庭院中“杀敌”时。

    忽然听见前面松林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曹场心中一震,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却不敢确定。

    当他走入松林莲池畔,亲眼见到发出笑声的女人,心中已有八九分笃定自己的猜测了,原来莲池畔的女人,一身嫩绿衣衫,身材丰腴而不臃肿,瓜子脸蛋上柳眉杏眼、朱唇、微泛桃红的香腮

    曹场一时看傻了眼,神也飞了,勒住马定定望着池畔的女人,真的是甄姬没错。曹场跟甄姬见过己面,但都是匆匆一瞥,并未曾交谈。曹场只知道甄姬是父亲曹操自袁绍手中夺来的,算是曹的俘虏,意即是说,甄姬的命运全凭曹的处置,目前暂且住在这大宅的后院里。

    曹场正看得入神,突然有人叫道:“三公子!”曹场这才猛然惊醒,回头一看是父亲的侍女徐氏,笑盈盈的说:“三公子,想必您该听过吧,这位是甄姬!”曹场点点头下马来,口中轻念了一声:“甄姬!?”

    只见甄姬微微欠身,两片朱唇中流出清脆的声音:“久仰三公子大名,妾身以为三公子只是文才不凡,原来您也会玩剑啊!真是文武双全”边说着,甄姬伸手拿过曹场手中的剑。

    曹场一听甄姬夸赞,只是红着脸,心想:“我那会武剑,只是乱挥乱砍罢了,真是出糗”当甄姬柔嫩的玉手轻轻碰触到曹场的手时,曹场感觉到一般无以形容的一股触感沁袭全身,一时无法自已。

    甄姬却微笑的说:“你挥剑奔驰的样子,太危险了,伤了人就不好,还是收起来吧!”又把剑递还给曹场。曹场接过剑,敢忙把剑入了鞘。一旁站立的徐氏忽然说:“三公子!甄姬久仰你的文才,今天是特地来看看你的。”

    徐氏走近曹场,继续说:“甄姬想请三公子到她的住处,聆赏公子的文华”甄姬忙着接话道:“不知三公子是否愿意曲驾前往?”甄姬真的对曹场的才华甚为倾心,想想自己像被软禁一般,想要跟曹场聊聊天,以解心闷。

    曹场有点受宠若惊的犹豫起来,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涩涩的说:“可可以吗”甄姬轻启朱唇,含笑若春风拂过,说:“三公子能莅临蔽处,是我三生有幸,莫大光荣!”说着就伸手牵着曹场:“三公子,请跟我来!”曹场就像失了魂似的,任由甄姬拉着走。

    曹场只觉得甄姬的手既温暖又柔嫩,又看到甄姬衣裙上的彩带,在风中冉冉飘着,曹场的心似乎也跟着飞扬起来!入到屋里,甄姬请曹场在窗下的位子,自己和曹场相对而坐,坐下时,嫩缘裙摆下露出小巧的、鹅黄色的绣花鞋。

    曹场四下张望这间书房,案上四书、五经,一张摊开的帛纸,濡了墨的笔搁在笔架上,显然甄姬也在写诗赋、作画。

    曹场不禁也暗赞,甄姬也是才貌双全的才女。曹场看着帛纸上未完成的诗句,便悟得甄姬寂寞之心,当下提笔接着书下“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暗中表示爱慕之心。

    这时候,甄姬的侍女幼婵端过茶给曹场和甄姬,曹场手接过茶,他耳朵里听着甄姬轻柔的声音讲述一些她幼年的事,眼睛却直盯着甄姬裙摆下的鞋尖,连甄姬所讲的内容全没听进去,心中想着。

    若能将那一对小脚握在掌中,定有一番滋味“三公子,时候不早了!”曹场定神一看,原来徐氏也跟着他走进甄姬书房,而且就坐在他旁边。曹场又望向窗外,才觉天色将近黄昏,不由一阵惆怅,只怨时光似箭。

    “是啊!时候不早了,我该定了!”曹场有点心不在焉的说。甄姬陪着站起身,笑盈盈的问:“这么早就要回去?今天招待不周,请三公子原谅,以后有空欢迎三公子常来!”

    曹场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书房,希望甄姬能挽留他,可是没有。他走了几步,回头望见甄姬和徐氏双双坐着,拿起刺绣开始刺绣。不期然的,就在曹场回头望时,甄姬正巧抬头,四目交会。

    曹场匆匆收回眼光,快步走同自己房里,心中却惦记着刚刚那一眼。“没想到,实际上的甄姬比传闻中更美,更令人心动!”曹场心想。从此,甄姬的一颦一笑,深烙在曹场心中,时时在他脑海出现,曹场十四岁的心灵,已经被甄姬搅乱,无法自已。

    甄姬送走曹场后,独自对着书案,喃喃念着“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心中竟然一阵甜蜜。

    连着第二天,第三天,曹场照样在午后骑马绕过松林,走到莲池畔,腰上不佩剑了,只希望骑马散步到莲池畔时,如银铃声响的笑声再响起,甄姬秀丽的身影再在风中出现莲池畔,但是,他失望了,莲池畔清风徐徐,独不见熟悉的人影。曹场悲伤得下马,立在池畔看着池水发呆,水面一波波涟漪,无不引动他的忧思。

    忽然,曹场眼前一亮,一个身影自前方走过,是甄姬的侍女幼婵。曹场忽然福至心灵:“对呀,我可以自己去找她啊!”心中主意已定,曹场跨上马,轻松的踱到甄姬书房前,见甄姬房门半掩。

    曹场下马,轻叩书房门,门一开,家常妆扮的甄姬出现眼前,一脸微笑的迎接他:“三公子,您又出来骑马散步了?请进!”曹场见着甄姬,心中喜悦已使他不知所措,甄姬一邀请他,反而使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一会儿才红着脸进去,脸上却掩不住心中的喜悦。“三公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喜事。”甄姬仍然笑容甜美的说。

    “有啊!”曹场终究是名门出身,一会儿工夫已能调适自己的紧张,和甄姬有说有笑了:“能和你单独谈话,是我最快乐的事。”甄姬低头抿嘴一笑:“三公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油腔滑调,才小小的年纪!”听到“小小年纪”

    曹场感到一股莫名的伤感,他心里想:“难道她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吗?”不过,这个伤感终究敌不过单独和甄姬谈话的愉快,曹场滔滔不竭的找出许多话题和甄姬聊,不知不觉中,存在心中的芥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甄姬也几次被他逗得发出愉快的笑声。不觉,天色又晚了。

    曹场急得形露于色,甄姬觉得曹场面有难色,便关心的问:“三公子,有什么心事吗?”曹场顿时脸红心跳,低着头,细细的说:“你是不是都把我当小孩子看”曹场越说越小声。

    聪明的甄姬一听便知道曹场的心思,一下子也满脸羞红,只说个:“不”连忙转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涩。

    甄姬知道自己也是暗暗喜欢着曹场,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而且她还大曹场十几岁呢!曹场两天没有见着甄姬,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如今不但见到甄姬,更和她单独对谈一个下午,这种经历怎么不令人兴奋呢?而且对于自己勇敢的示爱,甄姬并没有怒颜责斥。

    曹场大胆的从背后搭扶着甄姬的双肩,颤声的说:“我爱你”虽然短短的三个字,曹场却觉得仿佛比要书成一篇艰涩的长赋一般难出口。

    甄姬的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微微想挣开,但曹场却施力把他转过身来。当甄姬面对曹场时,不禁又低着头,轻若蚊鸣的说:“我也”

    话没说完,嘴即被曹场的嘴唇封住了,曹场像疯狂般的亲吻着甄姬,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荡漾的春情让脑中的“知书达理”已不复存。

    情窦初开的曹场,并不懂得如何亲吻,只是一昧发泄似的的胡亲乱舔,让甄姬被舔搔得难受,心情不上不下的。

    甄姬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爱怜,甄姬伸出双手圈着曹场的颈项,轻轻的控制着曹场的头,让曹场能进入状态的深吻着,当曹场跟甄姬四唇再度紧贴之时,甄姬伸出舌尖挑开曹场的牙门,把舌头伸进曹场的嘴巴里搅缠着、吸吮着。

    曹场跟甄姬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弃。曹场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抱着甄姬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曹场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甄姬的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甄姬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

    正当曹场陶醉在无可言喻的快感中时,突然一声惊讶“啊!”的叫声,来自书房门口。曹场跟甄姬立即分开,曹场向门口一看,只见侍女幼婵满脸羞红的呆立着,张口瞪眼的不知所措。

    “嘤!”一声,幼婵赶忙低着头转身离去。甄姬也是低着头,老半天说不出话,而曹场更是一副茫茫然之状僵立着,不知经过多久,也许只是一刹那。也许是好几个时辰。

    最后,还是甄姬先开口,呐呐的说:“三公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曹场懵懵懂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在路上曹场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心清气爽,一面哼着歌,一面骑着马闲荡回去。

    家仆见到禁不住吓了一跳,两天来还是第一次见曹场有这么愉快的笑容,虽然他不懂是什么因素,但至少不会是坏事。建辉当然不懂,曹场看建辉一付抓不着头绪的表情觉得非常有趣,因为。

    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明了自己初见甄姬凝立莲池畔那一身嫩缘、和飘扬在风中的衣袂甄姬的倩影。曹场拿起书,书面上是微笑的甄姬的脸,摊开纸笔,一心也只想着形容甄姬的词句。

    以前他总是因为时间和精神过于闲散而焦躁,现在却是因为甄姬的影子在眼前挥之不去,使他不论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整天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唉,是谁说的?爱情这东西啊,令人苦,令人恼,却又爱不释手,缺它不可。甄姬还不是如此!?自从跟曹场亲密的热吻之后,平静许久的心湖,如被投入大石一般泛起阵阵的涟漪。

    甄姬想到死去的夫婿、想到曹场无邪的笑容、想到夫妻闺房之乐不禁下身一片濡泄,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是春潮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