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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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我根本经受不起晓梦的挑逗,看见快到嘴边的美肉要溜,哪还忍得住,一口又扑了上去,咬住一颗娇艳的葡萄便又吸了起来。

    “哎呀,我说不能吃、不是叫你吃啊”晓梦的喘声酥腻,只把我心头的冲动激得更旺,我把晓梦的身子搂得紧紧,再不肯放开分毫。

    “呃、呃嗳、啊真受不了你,怎么又来你、你小时候没吃过奶吗?”晓梦的声儿缠绵悱恻又娇又媚,一双手儿却开始拥着我的头轻轻摁向自己胸乳,美妙嫩滑的脂肉堵得我都有些出不了气,但那刚软下去不久的jī巴却又开始翘了起来。

    “啊色狼你又咬着人家奶奶不放了啊轻点、会破的。 ”

    “呜呜呜你刚才还不够吗?你是不是真准备把我日也奸夜也奸,一刻都不让人家休息嘛?”晓梦的胡乱娇啼我已经顾不上回答,我现在只觉得我这个师妹在床上真是万金不换的尤物啊。

    每一声喘息,每一分动作都是那么的诱惑十足,我、我为什么没早点发现呢?若是早知道了,我会不会最终娶的不是秋筠而是晓梦?想到这里,我脑子也有些晕了起来。

    “你、你不是还要回去吗?现在都十一点了哦”我正要如冲云端之时,晓梦这一句却瞬间再把我打回深渊,生生将我从无边艳福中拉回了现实。

    晓梦的“午夜梦回”是只能回到“昨日”的,过了零点,就再也回不去了!我猛地一下把嘴里那团丰腴如脂的嫩滑美肉狠狠推开。

    再用无上的毅力控制住体内越烧越旺的欲望之火,狠喘了几口气,再把头埋得低低,厚颜无耻的继续旧话重提:“晓梦,我、我们刚才的话好像还没说完”

    晓梦坐在我腿上“咯”一声笑“大色狼,是不是肏过晓梦了,晓梦就再也对没吸引力了?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你说的那个什么吴什么玉?”

    “我、我”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晓梦,我根本说不出话来。

    “否则干什么非要眼巴巴的赶着回去?她、是不是真的比晓梦还好?”面对晓梦的调侃,我根本就招架不住,只能轻轻的摆着头否认。

    “你就肏了人家一次,就没兴趣了?色狼师兄,你师妹我身上还有很多姿势你还没解锁哦!要不要一会都试试?也许、不会比你惦记的那美人儿差哟!”晓梦又是妩媚的对了眨了下眼皮儿,身子又向我一倾,吹在我耳边的话直让我心头痒痒。

    我尴尬得已经有些语无伦次:“别、别这样,先等等你你不是、哦不、我们不是在讨论命中定数和变数的关系吗?”

    “这两件事?不可以同时进行吗?”晓梦笑得甜甜,好像一切都再自然不过。

    我脑子还没跟得上节奏,晓梦却把腰儿轻轻一抬,手已伸到胯下,一把握住我早已高高翘起的jī巴,猛地一下就直接坐了上来。

    “呃”“啊——!”我和晓梦同时发出一声畅美舒爽的叫声。

    与此同时,我的jī巴已经完全没入了晓梦腿心最是娇羞迷人的蜜缝内。

    无数道嫩滑的阴内皱褶把我的jī巴裹得紧紧,让我爽得无边无际。

    晓梦把腰儿稍微往后退了退,看了眼自己紧小的蜜缝已把我已经胀到最大的坚硬肉棒的尽数吞进,才羞媚的喘道:“师兄,你又在肏晓梦了,舒服不舒服啊?”

    我的心神又已被欲火占领,只慌忙不迭的点了点头,再把双手扶住晓梦的纤腰,努力前后推弄起来。

    晓梦再妩媚一笑,分在我腰侧的浑圆美腿缓缓发力,配合着我把她那丰腴美臀在我腰上不住前后耸动,膣内嫩肉亦在我坚硬的的肉棒不断剐蹭,爽得我呲牙咧嘴。

    然而女子开口吟出的话儿却已大变:“师兄可知,世面上流传最广、影响最深的改命之书了凡四训,即是一个精心炮制的骗局而已。 ”

    “什、么骗局”我正是人神交融的舒爽关头,晓梦的话竟然基本没有反应过来。

    晓梦却只把湿润的樱唇凑到我嘴上飞快的“啵”了一口,再笑嘻嘻的说道:“我说世上改命之法多是虚假,连了凡四训都是骗人得哦”“啊?”我终于反应过神来,瞬间吃惊得合不拢嘴。

    了凡四训劝人向善,求官得官,求寿得寿,求子女得子女。

    主人公更是历史真实存在的知名人物,向来是劝人向善的改命第一书,没想到晓梦竟直呼骗局。

    晓梦把丰美的腰臀摆正,再用手轻轻撑住我身子,慢慢的在我腰胯上前后磨动起来,上下两张口儿,均没有半分停歇:“余童年丧父,老母命弃举业学医,谓可以养生,可以济人,且习一艺以成名,尔父夙心也,后余在慈云寺,遇一老者,修髯伟貌,飘飘若仙,余敬礼之,语余曰:子仕路中人也,明年即进学,何不读书”晓梦念的自然是了凡四训第一篇的开篇立命。

    虽然我学的是占卜类的六爻为主,但了凡四训这种改命名篇,自也读过好几次。

    这里写了袁了凡幼时遇得一孔先生,据传为皇极经世的传人,将其一生大事,科举之路,仕途情况,寿元子息情况尽数批断。

    特别是科举之名次、任职时间、甚至俸禄多少,都批得一清二楚,且后来尽数一一应验,让袁了凡对宿命论死心塌地。

    也让他深感命由天定,从而失去了继续奋进的动力。

    然而心灰意冷之际,却又遇上栖霞寺云谷禅师,教诲他积善之人,可不拘于五行之术,吉者可趋,凶者可避,后来照云谷禅师所言多行仁义,多积善事,果然立竿见影,孔先生所算开始不准,官运寿元都上一台阶,并且有了子女。

    “经小妹查证,袁了凡生于1533年腊月十一,那么四柱前六字为癸巳、甲子、己卯,造化元钥有云,三冬己土,湿泥寒冻,非丙暖不生,须得取丙火为尊,甲木可参用,不可用癸,现年上巳火中藏丙可直接为用,以暖甲木,该日成就,又以丙寅时最为贴切,丙火在时透出,教化行善成了了凡先生晚年所依,月上甲木却又通根于寅,正官得力,事业上亦可更进一步师兄你瞧,这一切命理昭昭,显示得一清二楚,他真的是通过行善,达到的改命命运的目的吗?”说到此处,晓梦双眸直射犹如利剑,竟让我有种不敢逼视之感。

    “啊?那岁运,是否都对得上?”也不知是不是晓梦给我带来的冲击过于巨大,我喉咙里勉强挤出的话都带了几分嘶哑。

    晓梦缓缓续道:“了凡先生本身就是月上正官格局,旺财再生官,属于财官双美的好命。

    可惜前几步运皆是金水当道,所以难免事事诸多不顺,一直到上己未运帮身后,才是否极泰来。

    孔先生竟然直接把袁了凡在最好运的年份,把他给”算死“了,真的是可笑之极。

    万历十四年丙戌,用神得力,袁了凡考中进士,十六年授正七品宝坻知县,十九年辛巳老来得子,二十年升任兵部职方司主事,这些升官发财的好事,都发生于己未、戊午运之中,显然因为大运走到火、土之旺地,印比帮身之故。

    身弱财多之命,最喜走比劫运,财旺用劫也。

    可知那孔先生在细枝末节虽有精细功夫,然而在大局把握上却不过尔尔。

    他把袁了凡最最在乎的进士出身、官位、子息、寿元全都算错,害人可谓不浅也。 ”我心里默然。

    只钳住晓梦柳腰,只把jī巴向上狠顶了两下,直到顶到那团似如软骨的美肉,方才抒发心中的震撼。

    晓梦昂着螓首妩媚的“嗳”了两声,美乳亦随着我的挺顶上下甩动了两下,才扶着我的腰杆重新坐好,轻蔑的又是一声娇笑:“所以这书,多半是佛门弟子根据这巧合之事,再配合袁了凡一齐整理编撰出来,劝人向善礼佛之作罢了。 ”

    “那以阴阳之道、五行之术趋避又如何?”我双手握了晓梦一双美乳轻轻一捏,滑腻酥弹的手感充盈满掌,口中却把心头那点所思犹像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问了出来。

    “行善积德是出世解,尚且如此,阴阳五行不过是入世之解,师兄你说呢?”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不可能、不可能!”我口里喃的虽是不信,心里却不由得早已信了九成。

    “世上改命之法,大多皆是骗局只是流传已久,俗人皆深信不疑,而对我们玄学中人,更是自欺欺人之道也。 ”我于八字只知其皮毛,但听着晓梦有理有据娓娓道来,句句却皆是触目惊心,自古以来命理前辈易学先贤珍之若命的改命良方,绝不轻传的趋避之道,难道都是儿戏?

    “那一切皆有定数,做不得丝毫更改?”我犹不死心。

    “也并非如此,正如小妹所说,真正的命运,只重其势,势不到,千般强求皆是无用;势已成,百种解避也未必有用,五行阴阳之道,并非完全无用,但其效并非能够逆天,小事改变,当事件尚处于青萍之末时,阴阳五行效果极好,大事却往往在前世之时,或父母祖上业力就大多铸就,岂能随意更改?就如今你我如今这般,难道,你心里就真的、一点都感觉不到吗?”

    晓梦辞利若刀,亮眸似剑,看得我有些心虚把目光垂下,然而所注目之处,却是我握住的那双饱挺诱人的雪嫩双乳,再感受着下身膣洞内传来的温暖紧缩、柔柔剐蹭。

    和丰腴翘臀美肉在我腰胯上的细细碾磨,心头又暖又愧,终忍不住大喝一声,再猛地坐起,搂了晓梦那光洁的玉背,只把自己涨到极致的jī巴再次在晓梦体内使劲耸顶起来。

    “啊、啊师兄你慢点、你要想肏死晓梦么?”晓梦螓首后仰,胸乳高挺,媚态更是十足。

    “就肏,我就肏死你!”我一边狠狠的回着,一边把腰杆挺弄得更急更快,坚硬如铁的棒杵只不断的晓梦娇美柔嫩的美穴中进进出出,恨不得真把面前的女体肏死一般。

    “啊啊肏吧肏吧,那你就肏死我好了大不了、呃嗳、大不了明天小妹在床上躺一天好了”

    望着身下媚态大发的晓梦,我的全付心神终于堕落,只把膨胀到极致的肉棒不断在身下的紧窄膣肉内进进出出,直把我的灵魂送入云端、飘向天际、飞入一个再没有烦劳,没有忧伤的极乐之地,拥着一个我最爱的女子,永永远远停留在那里,再也不肯离开

    注:袁黄因是知名人物,了凡四训亦是民间非常有名之书,所以,对于有信奉行善改命者到底能不能改命的问题只能说是智者见智。

    本文只是虚构小说,虚构的剧情也只是为本小说服务,不构成对某些信仰进行贬低攻击。

    袁黄的生辰数据,也全来自于网络,如有巧合和本作者完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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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没事小师妹,放心好了,虽然事情很急,但我自己能处理好的嗯,下次得空,师兄空专门来北宁看你不会忘了的记得帮我给其他师兄弟道个歉,我就不一一打电话了好的,再见了!”放下手中的电话,我静静的坐在床上,飞速把计划好的一切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求人不如求己。

    这所有的一切,还是得让我自己亲自来解决!这里赶到市区需要大约两小时,北宁回乌平车程大概两小时多,加上等车的时间大概合计需要五小时出头。

    现在马上出发的话,大概能在下午四点前赶回,呃,还需要点做准备的时间。

    但妻子那边只要按照我给她规划好的“昨日”路线,至少六点前都是安全的,时间上完全足够了!老婆!对不起,为了度过这次“宿命”的劫难,让你受委屈了,不过你放心,很快就没事了。

    厄运时间的重合点只有今天才是毫无解救,只要过了今天,一切都会没事的。

    你就按我刚才给你电话所说的,先避开王志业和建忠,再联系好吴玉,先把这几个小时的时间先度过去,现在你只需要坚持到下午六点。

    至于后面的事,就交给你老公我吧!我自艾自怜的摇了摇颈子,甩了甩手脚,这就是我“四十五岁”的身体啊?我明显感觉肌肉的力度、筋骨关节的运动,似乎真的不如“昨日”顺畅,毕竟这一次,按晓梦所说,我是一次性“衰老”了八岁!我仰面向天,心头再次涌起“昨日”面对坐在我分身上的晓梦在听说我坚持要回去时,那双让几乎让人心碎的无奈秀眸,和娇颜上布满泪痕的凄婉神情。

    我狠狠喘了口气,强压纷乱思念。

    这无论如何都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再想回去?别说清楚一切的晓梦绝对不会再帮,就是我自己也接受不了。

    但这最后一次的“午夜梦回”我认为,还是必要的。

    不能再牵涉到吴玉,也为了能更好的面对今后的晓梦,还有,我相信自己,这次真的有能力一次性解决这次的“宿命”!事情,终于可以到此为止了!回到乌平,一看时间果然正是四点附近。

    现在妻子和吴玉大概还在看电影吧。

    在回来的路上我把计划的一切都细细的想了无数次,我不再允许其中再出现丝毫纰漏。

    我已经再没有下一次“午夜梦回”的机会了。

    我掐着时间,首先去超市买了些必备的道具,比如背包、帽子等。

    接着又找了两家偏僻的店子,把预想准备的东西通通买到手。

    然后把这些全部放进背包里,接着我转了几次车,最后再打的,终于回到了青墨江南。

    忙活完这一切,差不多已经快到五点半,日影逐渐西斜。

    我没有进小区,而是小心翼翼把帽檐压低,尽量避开了周围的熟人。

    还好我们小区本就地处城郊,又属于新区,入住率估计还不足一半,相对来说要不让熟人碰见并不是太难的事。

    我现在正向小区最近的公交车站走去。

    我们小区离公交车站大概有近两里路,需要从小街转到主干道,中间还要转两次弯,相对距离比较远,这也是我经常让妻子打的的原因之一。

    毕竟对于小城市的新区来说,往往都是高楼大街绿树鲜花一概不缺,唯一最缺的就是人。

    “老婆,时候不早了,你可以坐公交车回家了。 ”我强行下压胸内翻滚,语气平静的开始给妻子打起了电话。

    我这次只让妻子去玩一下午,晚上,自然还是需要回家让我来“保护”的。

    所以告诉了她,让她傍晚收到我的电话后就直接坐公交回家。

    至于的士?这当然是万万不能坐的了。

    而且、我也不想吴玉因为妻子的业力,导致她受到这无法挽回的影响。

    虽然,我现在也有点搞不清楚,到底现在是妻子影响了她,还是她本身就有此一劫?不过,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因为按我的的估计,还是她受妻子的影响可能较大。

    如果她不出来,难道那群找事的混混还真能入室强奸吴玉?别说入室强奸,估计门都还没摸到,就给人家别墅的保安盯了个一清二楚。

    “老公啊,你时间还掐得真准,我和吴玉刚从电影院出来耶。

    不过,吴玉说晚上请我吃饭,还说叫上何蕾、郑雨梵一起聚聚,可不可以晚点回去啊?”

    “不行!老婆,这不是开玩笑,这是渡劫呢。 ”宿命的惯性还真是巨大,我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妻子的请求。

    顿了一顿,又觉不太好意思,话语一软:“下次吧,今天乖点,你老公我心殚心竭虑,今天就没松过气,现在可出不得半点差错啊。 ”

    “好啦好啦——,知道啦。

    哼,我就说说嘛,用得那么大声嘛?我回去就是了。 ”妻子嘟噜着应了。

    “嗯,回去就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后就好了。 ”我已经顾不上妻子的情绪了,只对她那不太满意的语气似做未闻,说完了该说的话后,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当然不是去接妻子。

    转过了一个路口后,没走多远,我便走向了街边的那栋烂尾楼。

    小城市偏远新区和复杂城中村改造必多烂尾,这也是快速城镇化必有的噪点了。

    其中一般都是开发商的资金链突然没跟上造成的。

    这栋我们小区相邻的烂尾楼也正是如此,本来好好的一个小区,临街的几栋刚刚封顶,承建商却欠下一股屁股债后,过了一个春节就不见踪影,至今两年多了依然淼无音讯。

    只余下无数痛哭流涕的购房者和欲哭无泪的材料商、小施工队大眼瞪小眼不断和开发商扯着皮。

    开发商也是一脸苦相,连哄带骗,除去还留下个整天昏昏欲睡的看门老头值班外,只偶尔派几个工人出来这里敲敲,那里刷刷应付两下房管局的催促,工程基本毫无进展。

    连以前临街的栏板不少地方都已被人掀开,取走了最后一点可以榨取的价值后再难有人光顾,一些坑洼之处都已是青苔遍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