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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心生疑,会否是身边的亲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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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你说什么?你说朔儿从浴桶里把我捞――捞上来?”上官月儿脑海里闪过自己赤裸着身子在浴桶里被齐天朔捞起来的情形,不禁马上红云满颊,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呀!那自己岂不是被他看光光了?上官月儿潜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马上紧紧的揪住了自己的胸襟,羞赧的再也无法抬起头对视齐天朔。

    齐天朔的脸也微微一红,但是,心中更多的是喜悦。上官月儿对她的身子被自己看光了一事并没有流露出一丝的排斥和厌恶呢?这代表什么呢?

    齐天朔忍住了嘴角的笑意,躬身把李御医请到了上官月儿的床前。

    “李御医,麻烦你帮朔儿看看姐姐的身子有没有大碍?”

    李御医闻言,赶紧给上官月儿诊治了起来。

    良久,李御医才沉吟着站了起来。

    “奇怪!真奇怪!”

    “奇怪?怎么了?”齐天朔一惊,心跟真李御医的玄语提了起来。

    “上次在秋山,奴才给睿王妃诊脉,发现睿王妃心脉紊乱;但今日诊脉,却发现睿王妃的心脉已经恢复了平稳,而且非常的良好。真是可喜可贺啊!”李御医恭喜上官月儿,上官月儿也一喜,抬眸,瞅见了齐天朔眼中同样的欢喜。

    “可是,奴才不明白的是:上次耶律太子说需要替睿王妃用《忘忧曲》诊治七七四十九天,可是现在离那四十九天还有一大半的时间呢,睿王妃这么快就好,实在令奴才费思量,费思量呐!”李御医皱起眉头思索。

    “呵呵,李御医不必困扰,这是山人自由妙计也!”上官月儿笑,宽慰。

    “哦?”李御医拱手请教,“奴才望得睿王妃赐教。”

    “呵呵,因为月儿有在练瑜伽呢!”

    “瑜伽?”不但李御医错愕了,齐天朔和小翠也错愕了起来。

    “瑜伽是一种运用古老而易于掌握的技巧,改善人们生理、心理、情感和精神方面的能力,是一种达到身体、心灵与精神和谐统一的运动方式。”上官月儿不得不解释起瑜伽的涵义,尽管上官月儿自认解释得还可以,但奈何众人还是听不懂。

    正当上官月儿还欲解释一遍的时候,忽然听到门外一声通传――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

    “呀!”上官月儿大惊,赶紧从床上翻下床,与众人一起迎接。

    “月儿参见皇上,参见太后娘娘――”

    “身子不舒服,就不要行礼了!”齐天磊箭步上前,一把扶起了上官月儿。

    上官月儿抬眸,对上了齐天磊那双愧疚的双眸。

    原来齐天磊听闻了上官月儿自杀,以为自己冒犯她所致,所以心生自责,心生愧疚。

    “谢皇上!”上官月儿冷冷的抽回了自己的手,退守在齐天朔的身边。

    见状,齐天磊更悔了。

    “月儿,遇到什么事情了,你竟然那么想不开?”太后明知故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告诉哀家,哀家替你做主!”

    闻言,上官月儿悄悄的瞥一眼一旁懊恼的齐天磊,有些于心不忍了。何况,也不是他的错,他也是被那该死的耶律昊泽下的药。若要算账,应该也是找耶律昊泽。但是若要对付着耶律昊泽,定不能用常人手段,太后是拿他没办法的。想着,上官月儿淡淡一笑,回禀。

    “太后,没人欺负月儿!月儿只是不小心在沐浴的时候睡着了,才差点溺毙而已!”

    “当真?”太后挑眉。

    “当真!”上官月儿再次淡淡一笑,一切在她的淡笑中淡化,她不想再生事端!

    “那好吧!”太后想了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本想让你和朔儿在这美好的夜晚圆房的,看来今晚是不可能了。等你养好了身子,就赶紧圆房了吧,别夜长梦多,哀家可是想抱孙子呢。”说罢,太后微微一笑,附近上官月儿的耳边,低声道,“哀家,已经教会朔儿该怎么洞房了!”

    “呀!”闻言,上官月儿顿时娇羞无限,尴尬万分,头垂得低低的,眼睛直盯着鞋子,根本不敢抬头。

    “太后,你说让――让三弟跟月儿圆――圆房?”齐天磊闻言,瞪大了眼睛,艰难的问道。

    “是的!”太后点头。

    “为什么?”齐天磊脱口而出,马上知道自己失言。夫妻之间洞房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哪里有原因的。

    太后闻言,狠狠的瞪了一眼齐天磊,话中有话的说。

    “难道皇上对你三弟跟月儿成亲差不多一年了,还没圆房一事不着急吗?”

    “太后,这事――这事――”齐天磊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皇上,你若再不给我生个皇孙,说不定朔儿跟月儿就要爬你投了!”太后深深的凝着齐天磊。只见齐天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想怒又不敢怒,想反驳又不能反驳。

    齐天朔见状,眼底全是深深的笑意。

    “好了,既然月儿没事,那哀家跟皇上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夫妻俩说悄悄话了!”太后笑吟吟的起身,并催促一旁愣着的齐天磊,“走吧,皇上!”

    齐天磊无奈,深深的瞅了一眼上官月儿,满怀心事的随着太后出了房间。

    紧接着,其他闲杂人等也悄然离去了。

    上官月儿抬眸,果真见到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她跟齐天朔两人。

    静谧――

    尴尬的静谧!

    齐天朔睁着似懂而非懂的眼睛无辜的瞅着上官月儿,好天真,好无邪。

    可是,上官月儿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因为太后刚刚在她耳边说了,太后已经教会了齐天朔该如何洞房了。那么此刻,即便再纯真的齐天朔,脑海里恐怕也有了“洞房”的概念了。这让她如何面对他好呢?若他当真提出要洞房?她又该如何是好呢?

    上官月儿无措了起来,羞赧的直躲闪齐天朔的眼睛。

    齐天朔见上官月儿的一切微表情收入了眼中,他会心一笑,向前缓缓的拉起了上官月儿的手。

    “姐姐――”

    “呃?”四目相对,上官月儿的脸又红了。

    “姐姐,姐姐,你想不想报仇啊?”在上官月儿的紧张情绪中,齐天朔强忍着笑意,忽出其意的道。

    “报仇?“上官月儿绷紧的神经一松,疑惑的瞅着齐天朔。

    “对啊!就是欺负姐姐的人啊?”齐天朔笑,烂漫无邪,“朔儿让柳护卫把那人抓回来,我们狠狠把他揍一顿好不好?”

    狠狠揍一顿?那样太便宜耶律昊泽了吧。而且,柳俊不是武少彬的对手,若要报仇,必须得需要一个人帮助才行。那便是:王睿!

    上官月儿的眼珠子乌溜溜的转着,寻思着痛快的报仇方法――

    经过被掳一事,上官月儿第二天清晨,就急急的带着齐天朔向太后告辞,赶回了睿王府。

    齐天磊上了早朝回后宫,发现上官月儿不辞而别,不禁怅然了起来。

    马车很快就到了睿王府的门口了。

    上官月儿急急的步出了车厢,抬头望着“睿王府”那几个大字,不禁露出了微笑。是什么时候,这“睿王府”已经成了她心目中的“家”了呢?上官月儿越来越发觉,当她受到委屈的时候,她最想逃回的竟然是她总是想逃离的睿王府。

    “来,姐姐,朔儿扶你下来!”还在恍惚中,齐天朔已经贴心的朝她伸出了手。

    上官月儿凝着齐天朔那明媚的笑容,耳边响起了在皇宫时,他拥着自己说的那些暖暖的话语,不由得又是一个恍惚,脚踩着下马车的梯子,一个不留神,脚步踩空――

    “啊――”一声惊呼。

    “姐姐小心!”齐天朔一惊,飞身而进,把差不多要摔下马车的上官月儿稳稳的抱入了怀中……

    上官月儿脸微微一红,挣扎,脱离了齐天朔的怀抱。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上官月儿知道了齐天朔有了洞房的概念后,她已经无法纯粹的把他当做一个大小孩了,她无形中被强加了一种概念:齐天朔是她上官月儿的夫君!是她凌月的丈夫!

    上官月儿有意无意的躲闪,让齐天朔本来欢愉的心情悄悄的蒙上了一层阴霾:他不要上官月儿对自己的闪躲,甚至疏离。齐天朔悄悄的叹了一口气,看来想要真正的把她拥进怀中,还得需要一段时间呢。他希望,那一天不会太远!

    “我们走吧!”上官月儿见齐天朔在发愣,轻轻的唤了一声,兀自转身,走进了睿王府,直奔房间。

    “王妃,你怎么了?”小翠急急的跟在上官月儿后头,直喘气。她好生奇怪呢,这王妃怎么了,竟然像躲什么似的,脚下生风,直奔房间。

    “呼――”发现齐天朔没跟来,上官月儿重重的吁了一口气。天知道,现在的她面对着他有多尴尬,有多无措呢!

    “王妃,喝杯水!”小翠见上官月儿也满头大汗,给她倒了一杯水,却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王妃,待会要跟王爷一起用膳吗?”

    “呃?”上官月儿闻言,脸又一红,嚅嚅道,“不要了,你告诉朔儿,我今天不是很舒服,想一个人静一静,就不跟她一起用膳了!”

    “哦――”小翠摸着脑勺,心生奇怪。想了想,她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叫道,“王妃,你是不是在躲避王爷啊?”

    “呃?”上官月儿错愕。

    “因为太后让王妃跟王爷圆房,所以,王妃要躲着王爷啊!”太后那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让上官月儿和齐天朔圆房的事情,小翠自然也就知道了。上官月儿闻言,脸更红了。可是小翠还饶有兴致的继续着话题,“小翠也觉得太后太强人所难了,你说王爷什么也不懂,怎么就跟你圆房呢?”

    “嗤――”看着小翠那较真的样子,上官月儿不禁扑哧一笑,伸手轻拍了一下她的额头,“难道你会啊?是不是朱成教会你的?”

    “呀――王妃!”小翠登时羞红了脸,难以置信的瞅着上官月儿,想不到她竟然会拿这种事情取笑她。她撅了撅嘴,道,“不理你了,我这就去告诉王爷,说――王妃邀你过来洞房!”说到最后,小翠马上跑开了。

    上官月儿闻言,果真羞红了脸,伸手就要打小翠。但是,有先见之明的小翠早已经跑出了房门。

    上官月儿瞧着小翠嬉笑跑远的身影,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心里却还是一阵燥热。但是她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理会着心绪了,有道是剪不断,理还乱呢。且,她现在一心盼着晚上,想到了后花园的那个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