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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给夏爷当二房,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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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市国都

    夏小染死死掐了掐宫弦夜的手,又丢给他一记卫生眼。这家伙到底笑够了没有啊,这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贴了胡子,划粗了眉毛,又带了顶草帽吗?他至于从刚才笑到现在吗?

    “再笑我就翻脸了。”第N次警告某人。

    “就准你笑,我不能了?”

    夏小染停下脚步,瞪着他,道:“是,就你不能。”

    “就我不能?为什么??为什么就我不能?”笑着望着她生气嘟嘴的摸样,宫弦夜在听到她说就他不能的时候,心中震撼了一下下,随即又暧昧的蹭到她眼前。

    那张小脸,真的不是美丽妖艳的。可是,为什么他会越看越喜欢?

    “反、正、就、是、不、能!”很肯定的回答,夏小染伸出食指戳了戳宫弦夜结实的胸膛,一字一字清楚的说道。

    “那谁让你打扮成这样了,难看得要死。”盯着夏小染满脸的胡须,还有粗大浓密的眉毛,宫弦夜蹙眉道。

    “难看就难看啊,我又没让非得你看着我。”居然说她难看,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又没瞎,你老在我眼前晃我怎么能不看你。”

    “喂,姓宫的。你存心跟我过不去是不是,非得跟我吵!”她欠他什么了,真是冤家。

    “姓夏的,错了,不是存心是专门,就爱跟你过不去。”宫弦夜笑得极其灿烂,轻轻敲了敲夏小染的头,又邪恶的掐了掐她粉嫩粉嫩的脸,接着拍拍屁股走人。

    夏小染捂着自己红扑扑的脸蛋,又抬眼看了宫弦夜离去的身影,低声咒骂道:“混蛋,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保镖的面子上,姐姐我一定踹死你。”

    “再不走,就白白浪费掉一个晚上喽```”

    不远处传来宫弦夜该死的声音,夏小染上下唇合上合下,嘴里叨念有词,忿忿的朝前走去。“知道了啦,我这不是来了吗?”

    又见那满脸胡须带着古怪表情的丫头,宫弦夜心情大好。手不经意搭上她的肩,嘴角扬起一抹幸福无比的笑容。

    夏小染抬眼看他,目光移向自个肩上的那只好看修长的爪子,随即邪恶一笑。她若无其事的配合着宫弦夜的步伐,快步向前。冷不防的伸手恶狠狠的往他背上拍去,龇牙咧嘴道:“兄弟,咱今晚就疯一场吧。”

    宫弦夜没想到她居然还来这一招,好笑的看着她,伸手捞过她的脖子让她更贴近自己。他的声音低沉性感,笑容一瞬间变得妖孽邪魅,“什么时候咱成兄弟了。”

    夏小染笑,停下步子,抬头望着惊愕的某人。宫弦夜还没来得及问话,夏小染的玉手便捏住宫弦夜的下颚,随着踮起脚尖,乐开了怀。

    “妞,要不给夏爷当二房,如何?”

    不料,宫弦夜严肃的撇开夏小染的手,双手按住她的香肩,缓缓靠近那张脸。半响,那家伙极不给力的爆笑出声,听得出那厮极其压抑自己的笑声,只听他道:“哈哈,夏爷的胡须实在是太性感了。”

    某夏当场石化,性感?!尼玛,这家伙居然说那么MAN的胡须性感。

    妹的,还让不让人活了,毛审美目光都没有````

    “姓宫的,夏爷我很生气。所以,你当心你哪天真的一不小心死得很有节奏。”用头撞了撞宫弦夜的侧脸,夏小染生气的自个往前走去。

    收起笑意,宫弦夜宠溺的望着那个娇小的身影愤然离去,又低声浅笑了一会才跟了过去。

    翌日,梨园后院

    老爹,女儿我留书出走,勿找,莫念,望安好。

    白字黑字,欧朴华坐在红木椅上,手里拿着夏小染临摹欧若倾字迹写下的离家书信一张。两行字,简单明了,就是说这梨园她夏小染呆不下去了,所以只好收了包袱华丽丽的走人。

    “老爷,我们这就出去找小姐。”司祈望着一脸沉重的欧朴华躬身道。

    “不必去了,反正这丫头的身份也没几人知道,就先由着她。”也不知道欧朴华打的什么算盘,竟说出这样一番话。他放下手中的纸张,抿唇站起身,又道:“司祈司寒,你们去查昨夜夜访梨园的那个黑衣人。司珉,你上四冥堂找梅三娘,就说欧朴华有请。”

    “是”

    “祈,你说小姐会去哪?”三人从后院出来拐进暗房至前厅,司珉开口问的话。

    “不知道,不过小姐早就武功全失,到底是怎么离开梨园的。难道跟昨夜那个黑衣人有关?该不会是```”想起昨夜的私斗,司祈顿时一阵寒战。

    司寒和司珉同时沉默。

    “如果是这样,那小姐为什么还要留书信?”司祈纳闷了。

    断情居---

    “还不错嘛,这才像个家。”夏小染拍着实木桌,又转身望了望不知什么时候布置得相当美好的屋子。

    比起第一次来的空无一物,现在的家具齐全已经让人很安慰了。

    “家?”宫弦夜淡然一笑,一手咬着热包子一手轻轻抚摸夏小染的头,绕过她身侧转身坐在她对面。

    “今天要去哪?”对上夏小染清澈的双眸,宫弦夜询问道。

    “你去哪我就去哪。”半垂着眼睛,她看似疲惫的看着桌面。

    宫弦夜侧过脸,眼角的余光落在夏小染身上。他道:“这算不算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夏小染的下巴抵着桌面,轻笑一声,有气无力道:“谁嫁鸡嫁狗了,说话别那么难听成不?我不过就是一时半会不知道去哪嘛?再说了,总不能天天戴着一大胡须出去混吧。”

    “你昨晚不是戴得挺乐的吗?怎么现在觉得难受了?”宫弦夜那厮居然也学着夏小染的动作,下巴抵在实木桌面,他唇角微扬,似笑非笑的望着夏小染。

    “哎,昨晚的是过去的事了。真是的,我这都在琢磨着怎么办了?你好晾在那取笑我。”

    “天地良心啊,我可没取笑你啊。”

    夏小染抬眼看他,嘟起嘴,道:“明明就是在笑话我,一大男人说谎也不知道害臊。”

    “想太多了你。”手指轻弹他的额头,宫弦夜扭扭脖子,站起身来。走到夏小染身侧的时候,他低头浅笑,道:“要不,你看这样好不好。我----我教你易容。怎么样?”

    “啊?”对上他的笑容,夏小染颇感惊讶。

    易容!他刚说的是易容!

    猛眨着眼睛,夏小染蹭的跳起来,像是被注射了兴奋剂一般,瞬间活力四射。

    “啊什么啊!要不要,一句话。”

    “当然要啦,你这不是废话吗?”

    “好,那走吧。”勾起邪恶的笑意,宫弦夜一脸奸计得逞,却故作淡然道。

    “哦。”小跟班似的屁颠屁颠的跟着宫弦夜身后,夏小染尾随他走进了房内。

    铜镜前,夏小染呆呆望着镜子里面的自己。良久,又抬头瞥了宫弦夜一眼,声音明显的失落,“易容难道不是要戴人皮面具什么的吗?你这是什么易容啊,根本就是化妆嘛。”

    “白痴,人皮面具哪里是一两天就做得成的。技术再好,也要花上两三个月的时间啊。”似笑非笑的掐着夏小染鼓起的脸,又轻轻像珍物般捧着,他扬眉温柔一笑,道:“你不觉得这不像自己吗?”

    “呵呵,好像鬼啊。干嘛帮我弄那么大一块红色的胎记在脸上啊,丑死了。”甩开宫弦夜的手,夏小染转眸望向铜镜中的自己。

    男儿装,皮肤黝黑,头发一边散乱的披在眼前,遮挡着那块极丑的胎记。真想不出要真以这个面貌出去,会不会吓死人。

    “丑有什么关系,有人喜欢就好。”站在一旁的宫弦夜低声喃喃着。

    “你说什么呢?”仰头疑惑的瞧了他一眼,夏小染问。

    “说你是猪啊。”

    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夏小染回驳道:“你才是猪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好说我也是你半个师傅,你什么态度嘛。”

    “什么半个师傅,你算是哪门子师傅?”

    来了,战火又点燃了。

    倒吸一口气,宫弦夜微笑,拍拍夏小染的头,道:“好,很好。就是可惜了。本公子本来还想教你些功夫顺便再让你学做这人皮面具的。不过看这情况,你是没多大的兴趣了。”

    “```”夏小染瞬间无语。

    接下来的几日---

    “夏小染,你确定这东西能吃吗?”宫弦夜嘴角抽搐的夹起盘中一块烧得炭黑的肉,望着双手叉腰的夏小染。

    “吃看看就知道到底能不能吃了啊。”天知道,她夏小染能吃能睡就是什么都不会。那家伙居然还让他下厨房,呵,能煮出黑炭已经是对得起他宫先生了。

    盯着眼前这块小黑炭半天,宫弦夜干脆笑之。筷子轻轻往桌上一放,道:“不如你先帮我吃看看,如何?”

    “喂,姓宫的!是你要我做饭的耶,我现在做了,你又要我试吃。哼,你当我是什么来着,太监不成?!”

    太监?!

    宫弦夜皱眉,不解的问:“这试吃跟太监有什么关系?”

    夏小染顿时语塞。

    “反正,你爱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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