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真实 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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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詹姆斯下意识的就要将手中的枪械指向张南，却在中途微微一顿，又收了回来。
“我说啊，你们真是愚蠢的人啊。”张南看着目光中带着迟疑的詹姆斯，叹了口气，虽然詹姆斯表现的很专业，但是他终究不敢对他这个雇主之一出手。
这是职业佣兵的准则，却也是对于他的一种束缚。
“给我一个解释。”詹姆斯虽然没有出手，但是他的目光之中也是微微带上了不善，可想而知，如果张南无法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在之后的路途之中，虽然他不敢限制张南的行动，但是却也不会给他太大的帮助，甚至，在面对丧尸时对于他的保护也会潜意识中松懈几分。
面对詹姆斯那危险的目光，心中早有打算的张南并没有害怕：“你们听说过诺亚方舟吗？”
“诺亚方舟？圣经之中的那个木船？”詹姆斯微微一愣，不知道张南为什么要扯上这些。
“是啊，圣经之中的木船，却不是人人都有资格上船的。”张南走到了詹姆斯的面前：“把枪给我。”
对于张南向自己要枪，詹姆斯很是纠结，张南毕竟是雇主，如果不给他枪支，显得不尊重，如果完成任务回去，他给自己小鞋穿，自己也是无法抗拒，但是给他枪支，却又心中没底。
面前的人，实在是不像正常人。
纠结了一番，詹姆斯将后腰挂着的一把手枪递给了张南，他很想知道诺亚方舟究竟是什么。
张南结果手枪，对于詹姆斯的迟疑没有任何在意，毕竟，他也只是刚刚进入这个世界，和詹姆斯也只是相处数十分钟罢了，迟疑才是正常的，如果詹姆斯立刻就将枪支递给了张南，张南反而还要思考詹姆斯是否值得依靠。
而且，他是雇主，詹姆斯是员工，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提议，詹姆斯也必须同意。
接过枪，把玩了一下后，张南便熟练的上膛瞄准向了窗户，毕竟，他是自愿甚至是主动前往主神空间的，来之前是进行了充分的准备，对于枪支这种可以搞到手的，他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来练习。
打开保险，扣动扳机，一发子弹射向了窗户。
在佣兵们以及麦特看来，窗户外的景象只是一种全息模拟，蔚蓝的窗户，高楼大厦以及楼下的人来人往，虽然是那么的真实，但是毕竟是虚幻的。
然而，随着张南的一发枪响，玻璃没有碎，一个小洞伴随着周围密密麻麻如蜘蛛网的裂缝出现在玻璃之上，佣兵们心中的虚幻，却随着那个指头大小的小洞以及周围密密麻麻的裂缝出现而破裂。
将手枪保险关上，张南并没有将手枪还给詹姆斯，而是揣进了裤兜之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詹姆斯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没有在意被张南私藏的手枪，而是看着子弹穿过的那个小洞满脸的不敢相信。
如果这些只是全息影像的话，张南的射击应该只是会留下一个黑洞，甚至整个镜面啪的一下黑掉，在詹姆斯看来，这些才是正常的，然而在子弹穿过的小洞之外，景象依旧。
不，没有了玻璃的遮挡，那些景色甚至是更加的真实起来。
走到窗边，伸手一推，在詹姆斯的用力下，失去了效用的窗户玻璃碎裂，一大块的玻璃伴随着窗外人们的尖叫落下，而后引起的是一连串的尖叫以及大量汽车鸣笛声。
“很惊讶吗？”张南走到詹姆斯的身边，看着楼下慌忙逃离的众人：“这就是地球上，几乎所有国家的力量啊。”
詹姆斯缓缓扭头，看向了张南：“这就是诺亚方舟？！”
他的声音中，有着轻微的嘶哑，更多的却是无法抑制的颤抖，如果，如果这就是诺亚方舟的话，其中所蕴含的意义，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不，这只是一个实验场所罢了。”虽然张南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但是他的心中也是极为的震动，在地下开辟出如此大的空间，可比生化四那个南极海底实验室还要困难的啊。
如此之大，如此真实，楼下的人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以及自己的由来，甚至连记忆都是虚假的，这种感觉让张南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他的记忆，是否也是真实的？
在感受到心中那无法抑制的升腾而起的恐惧，张南突然笑了，不就是因为这种疑惑，他才自愿来到这主神空间的吗？
“试验场？”听到这个词汇，理解过来的詹姆斯更加的不安。
“是的，试验场。”张南扭头不再看向窗外：“执行你的任务，佣兵，我们时间可是不多了呢。”
詹姆斯心中有着太多的疑惑，但是佣兵的准则，却不允许他询问太多，甚至，他已经开始恐惧自己所知道的这些。
詹姆斯无法询问，艾丽丝却没有这个限制，她走到张南身边。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只是一个研究室罢了。”张南看着四周：“就比如那些小白鼠一般，不只是他们，就连你我，也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小白鼠，亦或者是玩具呢。”
“小白鼠？！”对于张南这种遮遮掩掩的回答，艾丽丝感到极其的不耐烦，她站在张南的面前，遮挡着他的视线，以一种坚定的目光直视张南：“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对于艾丽丝的目光，张南毫不迟疑的和她对视着，双眼之中没有丝毫畏惧。
他没有亏欠面前的女人，自然不会有任何畏惧。
数分钟的注视，使得艾丽丝有些迟疑，她移开了目光，却依旧是站在张南的面前：“告诉我。”
叹了口气，张南突然感到很是悲哀，面前的女人，不但命运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就连性格、记忆，也是来自于虚幻，整个人，都随着主神的心意而捏造。
想到这里，张南心中一股无力升起，对于自己这种拿着剧情逗弄剧情人物的行为感到无聊。
“我无法告诉你太多，一些东西就被摆放在下面，你会看到的。”张南下意识的从怀中掏出了半盒烟，拿出一根，却发现自己竟然没带火机，无奈的又将它放回兜里。
看着面前美丽性感的美女，张南心中一股莫名情绪升腾，却又被他压了下去：“我只能告诉你，属于你的真实，便在这蜂房之下。”
说完之后，张南便走了开去，他蹲在佣兵们已经放弃了的电梯门前，心中却感到异常的烦躁，忍不住的从兜里掏出手枪，向着被卡在不知几楼的电梯射击着。
一下，又一下……
在听到来自于丧尸的嘶吼从下面隐隐响起，张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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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詹姆斯下意识的就要将手中的枪械指向张南，却在中途微微一顿，又收了回来。
“我说啊，你们真是愚蠢的人啊。”张南看着目光中带着迟疑的詹姆斯，叹了口气，虽然詹姆斯表现的很专业，但是他终究不敢对他这个雇主之一出手。
这是职业佣兵的准则，却也是对于他的一种束缚。
“给我一个解释。”詹姆斯虽然没有出手，但是他的目光之中也是微微带上了不善，可想而知，如果张南无法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回答，在之后的路途之中，虽然他不敢限制张南的行动，但是却也不会给他太大的帮助，甚至，在面对丧尸时对于他的保护也会潜意识中松懈几分。
面对詹姆斯那危险的目光，心中早有打算的张南并没有害怕：“你们听说过诺亚方舟吗？”
“诺亚方舟？圣经之中的那个木船？”詹姆斯微微一愣，不知道张南为什么要扯上这些。
“是啊，圣经之中的木船，却不是人人都有资格上船的。”张南走到了詹姆斯的面前：“把枪给我。”
对于张南向自己要枪，詹姆斯很是纠结，张南毕竟是雇主，如果不给他枪支，显得不尊重，如果完成任务回去，他给自己小鞋穿，自己也是无法抗拒，但是给他枪支，却又心中没底。
面前的人，实在是不像正常人。
纠结了一番，詹姆斯将后腰挂着的一把手枪递给了张南，他很想知道诺亚方舟究竟是什么。
张南结果手枪，对于詹姆斯的迟疑没有任何在意，毕竟，他也只是刚刚进入这个世界，和詹姆斯也只是相处数十分钟罢了，迟疑才是正常的，如果詹姆斯立刻就将枪支递给了张南，张南反而还要思考詹姆斯是否值得依靠。
而且，他是雇主，詹姆斯是员工，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提议，詹姆斯也必须同意。
接过枪，把玩了一下后，张南便熟练的上膛瞄准向了窗户，毕竟，他是自愿甚至是主动前往主神空间的，来之前是进行了充分的准备，对于枪支这种可以搞到手的，他花费了不短的时间来练习。
打开保险，扣动扳机，一发子弹射向了窗户。
在佣兵们以及麦特看来，窗户外的景象只是一种全息模拟，蔚蓝的窗户，高楼大厦以及楼下的人来人往，虽然是那么的真实，但是毕竟是虚幻的。
然而，随着张南的一发枪响，玻璃没有碎，一个小洞伴随着周围密密麻麻如蜘蛛网的裂缝出现在玻璃之上，佣兵们心中的虚幻，却随着那个指头大小的小洞以及周围密密麻麻的裂缝出现而破裂。
将手枪保险关上，张南并没有将手枪还给詹姆斯，而是揣进了裤兜之中。
“这，这是怎么回事？”詹姆斯的身体微微颤抖，他没有在意被张南私藏的手枪，而是看着子弹穿过的那个小洞满脸的不敢相信。
如果这些只是全息影像的话，张南的射击应该只是会留下一个黑洞，甚至整个镜面啪的一下黑掉，在詹姆斯看来，这些才是正常的，然而在子弹穿过的小洞之外，景象依旧。
不，没有了玻璃的遮挡，那些景色甚至是更加的真实起来。
走到窗边，伸手一推，在詹姆斯的用力下，失去了效用的窗户玻璃碎裂，一大块的玻璃伴随着窗外人们的尖叫落下，而后引起的是一连串的尖叫以及大量汽车鸣笛声。
“很惊讶吗？”张南走到詹姆斯的身边，看着楼下慌忙逃离的众人：“这就是地球上，几乎所有国家的力量啊。”
詹姆斯缓缓扭头，看向了张南：“这就是诺亚方舟？！”
他的声音中，有着轻微的嘶哑，更多的却是无法抑制的颤抖，如果，如果这就是诺亚方舟的话，其中所蕴含的意义，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不，这只是一个实验场所罢了。”虽然张南脸上的表情很是平静，但是他的心中也是极为的震动，在地下开辟出如此大的空间，可比生化四那个南极海底实验室还要困难的啊。
如此之大，如此真实，楼下的人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以及自己的由来，甚至连记忆都是虚假的，这种感觉让张南感受到了深深的恐惧。
他的记忆，是否也是真实的？
在感受到心中那无法抑制的升腾而起的恐惧，张南突然笑了，不就是因为这种疑惑，他才自愿来到这主神空间的吗？
“试验场？”听到这个词汇，理解过来的詹姆斯更加的不安。
“是的，试验场。”张南扭头不再看向窗外：“执行你的任务，佣兵，我们时间可是不多了呢。”
詹姆斯心中有着太多的疑惑，但是佣兵的准则，却不允许他询问太多，甚至，他已经开始恐惧自己所知道的这些。
詹姆斯无法询问，艾丽丝却没有这个限制，她走到张南身边。
“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只是一个研究室罢了。”张南看着四周：“就比如那些小白鼠一般，不只是他们，就连你我，也不知道是属于谁的小白鼠，亦或者是玩具呢。”
“小白鼠？！”对于张南这种遮遮掩掩的回答，艾丽丝感到极其的不耐烦，她站在张南的面前，遮挡着他的视线，以一种坚定的目光直视张南：“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
对于艾丽丝的目光，张南毫不迟疑的和她对视着，双眼之中没有丝毫畏惧。
他没有亏欠面前的女人，自然不会有任何畏惧。
数分钟的注视，使得艾丽丝有些迟疑，她移开了目光，却依旧是站在张南的面前：“告诉我。”
叹了口气，张南突然感到很是悲哀，面前的女人，不但命运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就连性格、记忆，也是来自于虚幻，整个人，都随着主神的心意而捏造。
想到这里，张南心中一股无力升起，对于自己这种拿着剧情逗弄剧情人物的行为感到无聊。
“我无法告诉你太多，一些东西就被摆放在下面，你会看到的。”张南下意识的从怀中掏出了半盒烟，拿出一根，却发现自己竟然没带火机，无奈的又将它放回兜里。
看着面前美丽性感的美女，张南心中一股莫名情绪升腾，却又被他压了下去：“我只能告诉你，属于你的真实，便在这蜂房之下。”
说完之后，张南便走了开去，他蹲在佣兵们已经放弃了的电梯门前，心中却感到异常的烦躁，忍不住的从兜里掏出手枪，向着被卡在不知几楼的电梯射击着。
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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