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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初露锋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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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婵娟和千里被学校选中组队参加市里举行的小学生龙邦古诗词竞赛大会,婵娟心里才渐释“前嫌”,而和千里一起积极备战。

    本次诗词竞赛以“赏龙邦诗词、识文化根基、促国教发展”为宗旨,邀请全龙城小学组队参加,而每队皆由男女生各一名组成。竞赛分区赛,小组赛,16强赛,8强赛,总决赛进行。经过三个月的层层艰苦比赛,由千里和婵娟组成的小学代表队一路过关斩将,最后拔得头筹,如众望所归般获得了第一名。

    千里和婵娟获得第一名后,点评老师激动地说:比赛之前,我未曾想过会有如此出类拔萃的代表队出现。你们对古诗词了解之深刻,之多,让我感到汗颜,且深感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想好好地赞美你们一番,然搜肠刮肚却无以言表。大赛行将结束,意犹绕梁而致我欲罢不能,所以,想请你们最后再多答一道题,好让大家能再次好好地欣赏你们的风采一番,可以吗?

    这样一段话,好像不该在小学生的赛事上说,然后,点评老师觉得千里和婵娟不一般,自然而然地就说了。

    千里和婵娟都说,当然可以。老师过誉了。

    点评老师:请听题: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句中“王孙”是指什么?

    婵娟:王孙原先是指王的子孙,后泛指贵族子弟。在这里,是指诗人自己。

    点评老师:请背出全诗。

    婵娟:此诗句出自王维的《山居秋瞑》,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点评老师:请意释其诗!

    千里:这首诗写出了清新、幽静、恬淡、优美的山中秋季的黄昏美景。王维所居辋川别墅在终南山下,故称山居。全诗之意为:一场秋雨过后,秋山如洗,清爽宜人。时近黄昏,日落月出,松林静而溪水清,浣女归而渔舟从。如此清秋佳景,风雅情趣,自可令王孙公子陶醉流连,忘怀世事,而留下来,多情的留香春花,你大可不必担心,你想花谢歇息,那就好好地花谢歇息一回吧!

    点评老师:简直不敢相信你们是小学生!舍不得你们,但又不得不按日程结束比赛。谢谢你们送出诗情画意的美景!现在请你们登上荣誉宝座领奖台!

    婵娟:谢谢老师!

    千里:谢谢老师总是夸大其词地鼓励我们!谢谢!

    千里和婵娟跨着健实的步伐,一起蹬上了荣誉宝座领奖台。“嘭嘭!”那是祝贺的烟花枪响,两团多彩烟花冲到千里和婵娟的头顶上,然后像天女散花般撒了下来。千里和婵娟在纷飞的多彩纸屑中感到无比自豪。

    接着,各大媒体皆以“文学神童出世”一类的标题对观众的视听进行一大阵子的狂轰乱炸,几天之后,便又去寻找下一个可以让人们睁大眼睛的目标。渐渐地,千里和婵娟又回归到去参加龙邦古诗词竞赛比赛之前,上学跟着妈妈走,放学也跟着妈妈走的平常生活。

    一天,千里跟着妈妈路过龙城中心广场,看到在广场上有很多人在围着一个大圈在看什么比赛,好多围着人的都在喊加油。由于好奇,千里趁妈妈抬头张望之际,便钻进人群,跑到前面去看个究竟。结果,他看到人们是在进行狼狗抢肉的比赛。只看到有一个屠夫拿着一块血淋淋的肉往终点一丢,十个关着狼狗笼子的门同时打开,凶巴巴狼狗便一跃而出,飞也似地朝终点站处的肉块跑去,然后就是互相撕咬抢肉。能够咬往血淋淋的肉而离开狗群的便是赢了比赛的狗。千里看到狼狗不断地吼叫着互相撕咬抢肉块的情景有点害怕,便又从人群里钻了出来。

    转眼不见了孩子的妈妈心急如焚,看到千里突然又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是又高兴又生气,生气之余抓住千里二话不说就直打屁股。然而,千里根本不在意妈妈打他屁股,而是对妈妈说:里面是在进行狼狗比赛。

    妈妈也没有想到千里看到的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便睁大眼睛:狼狗比赛?狼狗怎么比赛?

    千里便将自己刚才所见一五一十地告诉妈妈。妈妈听罢说:这年头是怎么啦?为什么会允许这样一场血淋淋的比赛在中心广进行?

    千里想了想便说:金钱为开吧!

    千里妈妈一下子回头看着千里,心想,这孩子怎么答话像大人一样?确实不像是一个小学生啊!便又开口问道:那些拿狼狗来比赛的人呢?他们又是为什么?

    千里又答道:是为了满足他们暴虐的欲望吧!

    千里妈妈在心里又想,呵!确实有神童倾向,便嘱咐千里道:以后不要用大人回答问题的方式回答大人的话。

    千里不解:妈妈这话怎么说呢?

    妈妈答道:就是不要回答得那么好。要用小孩子的心思和语气回答大人的话。

    千里:哦,我明白了。

    公交车来了,妈妈连上车都牵着千里的手,生怕这家伙又突然跑掉。

    千里妈妈是不想千里再出风头而引来媒体无数。住在航空研究院宿舍小区里,她和婵娟妈妈气味相投,都喜欢王维《居士秋瞑》中所描写的生活。然而,在末世,这种生活无法持久。

    相隔一个星期的星期六,千里在校外武术培训班学完武术,跟着妈妈来到公交站处。不久,婵娟在校外培训班学完舞蹈,也跟着妈妈来到公交站处。他们均是如约而至,准备一起坐公交车回家。

    过了一会儿,车没有来,婵娟就对千里说:千里,我出个脑筋急转弯给你猜吗?

    千里人信心满满:反正要等车,出吧!

    婵娟:五个猴子掉到一口玻璃壁枯井里,井里没有其它东西,五个猴子肩搭肩膀立起来才够井的半截高,五个猴子为什么能爬出井?

    千里稍想片刻,也卖了一个关子道:我的答案是,我不行,但众人能行!

    婵娟:我不行,但众人能行,怎么说?

    千里:就是说,猴子团结起来,两两肩搭肩叠加站好,然后将剩下的那个猴子抬起来扔出井,被扔出井的猴子再找绳子来救井里的猴子。

    婵娟:你这不是急转弯的答案。

    千里:那你的答案是?

    婵娟:我也不知道。

    婵娟,别卖关子了,你就说答案是什么吧!

    站在一旁的妈妈也很想知道答案。

    婵娟:是舞蹈班的同伴叫我猜,我猜不出,所以才拿来问的。

    千里:这样啊!那容我再想想。

    大家都想了一些答案,包括千里的妈妈,但都自我否定掉了。

    公交车还是没来,天开始下起零星的雨来。婵娟妈妈想起忘了将雨伞落在舞蹈室了,说明之后便带着婵娟返回去拿。

    舞蹈室在对面街。走了几步,婵娟回头对千里说:千里,我们有两把雨伞,等会给你们一把,你们不要走哦!

    千里大声说:不会走的,你们就慢点走回去拿吧!

    婵娟便回头跟着妈妈,走到斑马线处,指示灯一绿,便横过马路。当她们走到马路中间时,一辆黑色越野车直冲过来,婵娟妈妈感到两人已经无法同时躲开,便一手将婵娟推开,结果,越野车将她撞倒撞晕。婵娟回头看妈妈,看到妈妈已经被撞倒在地不省人事,一下子惊呆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越野车在前面一点急刹车,车门打开,开始有人下来了。

    对面马路有一个满脸横肉的人,牵着一个大狼狗在站着看热闹。而大狼狗张大眼睛正盯着婵娟妈妈看,也许它是广场上狼狗比赛的失败者,没有东西吃,肚子饿,正在判断,那是不是一块可以吃的肉。

    千里和妈妈在惊愕之余已绕到斑马线路口处。

    从越野车上下来的人,走近婵娟妈妈时,出人意料地拿出一把尖刀,眼露凶光,步步逼近,看来,他不是想救倒在地上的人,而是想杀倒在地上的人。

    婵娟回过神来之后,也想到那人是想要刀子杀妈妈,便不顾一切地向妈妈扑过去,嘴里不断地喊着:不要杀我妈妈!不要杀我妈妈!

    街上路过的车没有停下,而是稍作躲闪便继续向前。

    街两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没有人出手相助。

    千里想跑过去,却被妈妈一手拉住。妈妈对千里喊道:千里,那人手拿尖刀,你还小,你救不了啊姨!

    千里拼命挣扎:不,不能让那人杀阿姨!放开我,放开我!

    妈妈死劲抓住千里:你还小,你过去只能是送死,没用的。你站好!让我喊人救阿姨。

    千里还是挣扎,妈妈只好边死劲抓住边喊:来人啊!来人啊!有人要杀人了!

    听到的人仍然无动于衷。

    那从车上下来的人走到婵娟妈妈身边,抬起尖刀往下就是一扎,尖刀扎进婵娟妈妈的身体里,刀口顿时血流如注。

    婵娟跑到后,一下子扑在妈妈的身上,拼命地用瘦小的身子护住妈妈,向那人哀求道:不要杀我妈妈!求求你,不要杀我妈妈!

    那人不顾婵娟的哀求,嘴里恶狠狠地说:哼!敢挡我的路,我要你的命!

    那人说完,高高地举起尖刀又想扎下去。

    一直对倒在地上的人虎视眈眈的那个大狼狗,闻到血腥味之后便挣脱本来就抓得不紧的绳子,嚎叫着向有血的地方跳跃过去。

    在极度悲愤的状态下,千里身体里的洪荒之力顿生,一下子挣脱妈妈的手,一个近地筋斗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步冲到婵娟妈妈身边,一双小手一把抓住那人用力扎下尖刀的手,一个反拧,把那人手里的尖刀拧掉在地,接着一记黑虎掏心拳,将那人飞出去。那人的身体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越野车驾驶室的车门上,“嘭”的一声,人被打成肉饼,“噗”一声,脑袋爪开花,脑浆溅到车窗上。

    “啊!我的儿子!——敢杀我的儿子,我要杀死你!”一个也是满脸横肉的人拿着一把大砍刀从越野车上跳将下来,要冲上去和小孩子拼命。也不知道他之前是做什么的,怎么会随身带着一把大砍刀?不过,拿着的砍刀再大也没有用,因为他被下一秒的一幕给震住了。

    此时,那个大狼狗张牙咧嘴,在空中正往有血的地方落。惊恐之中,婵娟再次紧紧地用瘦小的身体护住妈妈。

    说迟时,那时快,千里再一个筋斗云跳到空中,对着狗头连续出脚踢,紧接着一个翻滚,双脚齐踢,把那大狼狗踢飞打在它满脸横肉的主人身上,直打得他口吐鲜血。熟悉他的人说,此后再也没有见过他。而那大狼狗在掉地之时早就一命呜呼。

    看到大狼狗一命呜呼,拿着大砍刀也是满脸横肉的那人便折回去,跪在越野车驾驶室的车门前哭着说:孩子,你还不到二十岁就死了,是爸爸不好啊!

    看来,这人是平时助纣为虐,时至今日,方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不到的道理,所以悔恨当初。

    “活该!”这话不是小千里说的,而是刚才敢怒不敢言的围观者说的。他们认为,既是爸爸,早就该下车阻止儿子行凶。事情在下一秒反转,让好多围观者心里都感到泄愤。

    千里妈妈和一不怕车被弄脏的人将婵娟妈妈抱上他的私家车之后,车就朝就近医院开去。

    “嘟,嘟,嘟”警车终于来到事件现场。

    婵娟姓陈,而老李姓李,再加上一个老字,所以,在平常,老李很难让人将他和婵娟的爸爸联系在一起,但今天却联系在一起了。当老李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院,看到静静地躺在床上的妻子时,婵娟就哽咽着说:爸爸,妈妈她,她流了很多血。

    老李轻拍女儿肩膀安慰女儿,听千里妈妈说明情况之后就跑去求医生:请您想办法救我妻子吧!

    医生严肃地说:你妻子被车撞成重伤,而后又被扎了一尖刀,流血过多,现在脉相非常虚弱,连输血都输不进去了,所以,你还是尽早做好善后准备吧!

    “不!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妻子!我求你了!”说着,老李就要跪下来。

    医生急忙扶着老李,为难地说:我们会尽力而为,但我实话告诉你,到这份上,还没有人能活下来。保守估计,你妻子最多多能坚持到明天早晨了,就这样吧!

    医生说完就走出诊室。老李愕愕地站了半晌。

    千里坚持要陪婵娟看守陈阿姨。千里妈妈则负责煮饭送饭。

    千里和婵娟由于太困夜里便睡着了。千里睡了一段时间后,因做了一个奇怪的梦而醒了过来。千里醒过来后,看到监视婵娟妈妈心脏跳动的显示屏上,那一直跳动的蓝点跳得比之前低得多了,就叫醒坐在椅子上打盹的婵娟爸爸。婵娟爸爸一看情况不妙,就叫来护士,护士再叫来医生。医生吩咐护士给病人打一针强心剂,然后就叫了。护士给婵娟妈妈打了强心剂之后,就对婵娟爸爸说:一会你妻子醒来,看她有什么话还要跟你们说吧!护士说完也走了。

    婵娟感觉到不对劲,就哭着说:爸爸,我不想妈妈这样!我不想妈妈这样!

    婵娟爸爸知道医生和护士的意思,但又不能对两个孩子说,所以就只能是不断地拍着女儿的肩膀继续安慰女儿。

    婵娟妈妈终于在药物的作用下醒了过来,她用微弱的声音叫婵娟和千里过来,然后将两人的手放在一起说:如果你们两人今后能永远在一起,那妈妈我,哦,也是阿姨,我会很放心。

    千里和婵娟都点点头。

    婵娟妈妈说完就挥了挥手,示意让婵娟和千里出去。挥了几下手之后,婵娟妈妈便又晕厥过去。

    婵娟一直哭着叫妈妈。

    婵娟爸爸知道妻子挥手的意思是不想让两个孩子看到她死去的样子,便对千里说,千里,你带婵娟出去一会儿,阿姨一会醒来有话想跟叔叔单独说。

    千里一下子想到奶奶将死的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叫所有的小孩子都走出奶奶的房间的,就说:叔叔,刚才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我可以说吗?

    说吧!

    我梦见婵娟给阿姨吃了一粒丹药后阿姨就活过来了。

    丹药?什么样子的丹药?丹药又是在哪里?

    婵娟爸爸心想,不管是真是假,现在都要试一试了。

    婵娟也睁大眼睛看着千里。

    就是像七彩橡皮糖那么大的丹药,丹药放在一个闪闪发光的小布袋子里。

    啊!是一个莲花荷包吗?

    好像是的。

    那你梦见莲花荷包放在哪里了吗?我和婵娟妈妈也见过那个莲花荷包的。

    好像,好像是在婵娟的口袋里,在梦里我也没看到太清。

    婵娟就赶紧摸自己的上衣右边口袋,但没有发现有什么在里面。这时,千里一下子指着婵娟的上衣的左边口袋说:莲花荷包在这边!

    婵娟和爸爸都朝千里指的口袋一看,看到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光,于是,婵娟就赶快伸手到口袋里将东西拿出来,三人一看,确实是一个精美的莲花荷包。

    婵娟爸爸赶快拿过荷包一摸,确实有一粒药丹在里面,于是就将药丹从荷包里挤出来交给婵娟,婵娟就将药凡放在妈妈的口里,然后畏半小碗水给妈妈喝。

    然而,显示屏上的心脏跳动指示蓝点还是慢慢地停止了跳动,婵娟爸爸失望地偷偷摇了摇头。

    婵娟和千里眼睛一直瞪着屏幕看,他们并不知道,之前所有显示屏上的蓝点一旦停止跳动,就再也不会又从先起跳了,所以他们是认为蓝点是会从先起跳的。

    等了一会儿,婵娟爸爸看到蓝点再也不动了,就绝望地慢慢将双眼闭上。

    婵娟和千里都同时大声叫道:蓝点起跳了!!

    婵娟爸爸一起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看,啊!真的是起跳了,而且是越跳越高。他一起子将婵娟和千里抱在怀里激动地说:这下我们有救了!

    这时,莲花荷包又稍稍地闪了闪,然后就不见了。

    三十六重天上的“回望”停下,猪八戒呵呵笑着说:还是救过来了!之前我还担心猴哥你那是假丹呢!

    孙悟空听了有点小生气,他走到猪八戒跟前道:“哼!那还魂丹是几千年前,我被太上老君使计关在八卦炼丹炉里烧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毫发未损却练就了一对火眼金睛。有了火眼金睛,我在太上老君炼丹房外面的草丛中看到一粒他不慎弄丢的还魂丹,就拾起来收藏好,心想,如果太上老君那天再使计将我烧不成了,我就利用这粒还魂丹来还魂重新活一回,没想到一直没有机会用,所以就收藏至今。所以说,我那还魂丹是百分之百的真丹。要说有假,那也是你那三粒是假的。”

    已经是大腹便便的猪八戒急了:猴哥你可别张嘴就乱说,我那三粒还魂丹可是太上老君准备送给玉皇大帝的贡品,结果被我拿到了,所以也绝对不会是假的。

    孙悟空捋了胡须:那这个问题就不是问题了,我们也就不必再言。

    猪八戒向人间望了望,看到莲花荷包闪啊闪的正在重新附体,便道:猴哥你是怎样送还魂丹送到在人间的莲花荷包里的?

    不就是喜鹊吗。

    这么多年来我还头一次知道你会托梦呢!

    梦可不是我托的。是师傅使了个法子,那转世后的小牛郎便有梦了。

    这时,五个女佣仙女端着一些美味佳肴姗姗来到“回望”停。孙悟空便道:众仙女是迷了路吧,怎么将佳肴送到这边来?

    领头的女佣仙女讪笑道:淡茶淡饭吃多了,偶尔有美味佳肴都不敢相信是真的了,是吧?

    猪八戒闻到可开浑的气息,便道:照你这样说来,这佳肴便实实在在是送给你们吃的了?

    领头的女佣仙女轻答:正是。

    孙悟空觉得无功不受禄,便问:why

    另一女佣仙女:哟,这猴头三日不见,学会西洋话了,还真会赶时髦人。

    众仙女便咯咯地笑。

    猪八戒便瞪了一眼众仙女道:你们整天懒觉,不思上进,还取笑别人,哼!

    领头的女佣仙女:你进取,你进取都进到肚子里面去了吧!

    众仙女又咯咯地笑。

    孙悟空便道:进到肚子里去,总比你们只长脑袋不长身子好吧?

    孙悟空话中意思是说,仙女们身薄如竹叶。

    一小女佣仙女便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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