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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帝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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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律被慕容紫徽指派着捣药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

    她就在他的身边,很认真地翻看着药材,她的身子半弯,满头青丝柔顺地垂在一边,看过去,就像一张仕女图般让人赏心悦目。

    “好了吗?”

    慕容紫徽很早就察觉到他的目光,也不打搅,她对自己的外貌还是很满意的。

    “嗯?”

    李律没听清不自觉地回应了一声。

    慕容紫徽看向他并未停止的手,和已经快要成沫的药草,心中突然升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好看吗?“

    李律傻傻地点头,直到迎上她淡笑的眼眸,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说了什么。

    “慕容……“

    在对上她不满的眼光连忙换了称呼:“紫徽,我不是……“

    “没关系。“慕容紫徽打断道,上前拿过他手下的药杵,”好了,不用捣了。“

    李律看了看药碗中的青沫,不好意思地点头。

    慕容紫徽将纱布拿来放在他身旁,在他身前蹲下身子,道:“脱裤子。“

    李律有些傻了,脱……脱裤子?

    “腿不是受伤了?“

    慕容紫徽反问。

    李律点点头。

    “那就脱裤子啊。“

    慕容紫徽一脸平静。

    但是李律心里却惊涛骇浪。

    他觉得今日遇见的慕容少主有些奇怪,还是她一直便是如此。

    “你挽起裤脚。“

    最后,慕容紫徽妥协道。

    李律这才有了动作,随着他手上的动作,他受伤的地方也露了出来,巴掌大小的伤口,血已经干涸。

    像是被什么动物咬伤的,有两排牙印。

    慕容紫徽眼神暗了暗,对他道:“忍一下。“

    说着将一只干净的毛巾上倒了些酒,仔细地清理伤口周围的杂物。

    她的动作很轻,但李律却疼的异常,他不好在她面前显露,紧咬着牙根,脸上额冷汗不断冒出。

    “旁边还有一条干净的毛巾。“

    慕容紫徽头都未抬,意有所指地说。

    李律顺着她的话看向手边那块干净的毛巾,硬着头皮没有拿起来。

    慕容紫徽低着脸上多了些玩儿意。

    她突然加重了手上的动作,满意地听到李律的一声轻呼。

    她在李律怀疑的注视下放下毛巾,将药沫涂在他的伤口上,之后很认真地将纱布围上。

    “明天我给你去换药。“

    李律听完便要起身,却被她一眼看的没了站起来的魄力。

    慕容紫徽将用完的东西收拾好,到他身边坐下,一双动人的黑眸直直地盯着李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

    “我们来说说今天的事。”

    李律点点头,很是认真。

    “首先,你闯入了慕容家的禁地。”

    慕容紫徽见他承认此条继续说:“再者,你使我受了伤,还损失一把丹药。“

    李律听的懊恼,却也不得不承认。

    “最后,我还医治了你的伤。“

    李律立刻道:“慕容少主对我的恩情,李某深记在心。“

    “我不讲那些虚的。“

    慕容紫徽打断他,佼有兴趣地说:“你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这话是她第二遍问,李律也只自己瞒不过去,索性开口回道:“听说这西谷之中长有一种七色的药草,可治百病,我闯进这里便是为了寻此物。“

    “七色药草?“慕容紫徽有些想笑,她起身走出去,没过多久,手中提着一株已经枯萎的枯草走来。

    将枯草扒开,露出藏在里面的东西,那是一株极漂亮的草,草根呈青色,枝叶每一处都不同,乍一看就是七种颜色。

    “你不会是说这个吧?“

    看见李律有些重视的样子,慕容紫徽不敢相信。

    “传闻这花被毒蛇守护,寻常人根本采摘不到。听说只要还有一条命在,就能被它救活“

    李律拿起来一边仔细地翻看一边说道。

    “道听途说果然是不能信的。“

    慕容紫徽看他这副样子低声感叹。

    李律:“这是什么意思?”

    慕容紫徽看他的眼神就如看一个傻子。

    “他是皇室之人,你呢?”

    李律想了想承认道:“三品官员,兵部少卿。“

    慕容紫徽也不知道品阶为何,但知道他的身份便好。

    “你欠我恩情。“

    李律怔了怔,这是何意?

    “没齿难忘。“

    “我这人不爱纠缠是非,你可想好如何报答我?“

    ”全凭慕容……紫徽姑娘心意。“

    慕容紫徽满意地点头,这个男的不仅可爱,还很合她的心意。

    “你可知慕容家进来发生的一件事?”

    李律不知她的意思,一脸询问。

    “慕容家招婿。”

    经她提起,李律也想起此事,这件事从他们一来这里便知道了。

    “你家中可有妻眷?”

    李律摇摇头。

    “可有婚配?“

    李律再次摇头

    慕容紫徽松了一口气,“此次招婿为的是家主之位,可我无意于此,因此我需要一个原因拜托招婿之事,若我的夫君是凡世之人,那我便不会有慕容家的继承权,所以。“

    “所以,你想招一名凡世夫婿”

    李律开口打断。

    慕容紫徽点点头。

    “为何不能不招”

    “一劳永逸。“

    李律想了片刻问:“那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不是已经猜到。“

    李律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想法,“紫徽姑娘确定……?”

    后面的话不用多说,两人都懂。

    “你猜对了一半。”慕容紫徽道,“我确实希望你成为我的夫婿,但不过是假装。”

    “还请紫徽姑娘说的详细一些。”

    “婚期两年,之后各自婚配,互不干扰。”

    李律久久没有作答。

    “今日你便留在这里吧,明日给我答复。”

    慕容紫徽平静看了他一眼,起身离开。

    直到她的背影离开了屋子,李律才收回目光,他此时的心情有些怪异,忽上忽下,头脑也有些不清楚。

    刚刚确实是真实的吧?

    紫徽姑娘要嫁给他,奥,不对,形式婚礼,两年之期。

    怎么想怎么像假的,这不会是他幻想的吧?

    李律狠狠地掐了一把自己,直到疼痛传遍了身体的每个角落,他才相信这是真的。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笛声,他拄着树枝走到门边,偷偷地向外看去。

    小楼的看台上,着紫红衣裙的少女静静地站在那里看向远方,迎着落日,两手之间的笛子在她的唇边勾勒着阵阵旋律。

    笛声中带有一丝哀伤,哀伤中又有一丝悲愁。

    李律抚着自己的胸口,那里有些生疼,他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眼前的女子有好感的,可是他有着他的抱负,让他放弃一切,留在这里,他做不到。

    他静静地站在她身后一个看不见的地方,眼中多了一些心疼,她是那么生动,心中却满是悲伤,握紧了拳头,他转身在一个她看不见的角落里运着内力飞身离开。

    若是下次见面,他便告诉她他的答案。

    桌上的一块白色玉佩在烛光中闪闪发亮。

    终究还是离开了!

    慕容紫徽心中轻叹,收回笛子,走进刚刚他所待的房间。

    他一直柱在手中的树枝被放在角落,桌上的白蜡燃着,杂草之间的那株七色草已然消失,一块白玉静静地摆放在那里。

    “还算是有点良心。”

    慕容紫徽眼中多了些暖意,将玉佩拿在手中,片刻便消失在屋中,桌上的烛光也顿时灭了,屋里一片漆黑。

    “殿下。”

    李律将手中的草放在赵天辰面前。

    “怎么去了如此之久?”

    李律愣了一下,道:“在林里耽搁的时间长了些。”

    赵天辰点点头,看他站立有些不稳,眉头轻皱:“可是受了伤?“

    ”遇见了野兽,受了些轻伤。“

    “可包扎了?“

    李律点点头。

    “近几日便好好养伤吧。“

    赵天辰摆摆手,示意他离开。

    李律行了礼便走了出去。

    “近几日守着他。“

    赵天辰对着一边的人说道。

    那人得了话便悄无声息地离开。

    赵天辰看着桌上的药草,怒火冲天。

    包扎之后的药草味,和她身上的味道!

    为何会一同出现在他的身上!

    “小姐,怎么现在回来了?“

    凌儿对着突然回来的小姐有些疑惑,平常小姐进后山,最快也要待上一日啊。

    慕容紫徽微笑:“有些事情。“

    凌儿被她的笑勾了心魂,直到她已经进了房内,还喃喃地道:“好美啊,小姐”

    李律

    慕容紫徽手中凭空出现那块白玉,眼中若有所思。

    倒要看看,你如何解释。

    白玉的一面上刻着一串奇怪的文字引起了慕容紫徽的眼睛。

    神文?

    这不是出现在天书中的文字?

    怎么会出现在一块普通的玉佩之上?

    慕容紫徽沉思。

    想起老猴子给她那本天书时,所说的话。

    ‘凡世之中而来,无人得知。’

    她虽读不懂其中的意蕴,却也知那是一种顶级的法术。

    她不过只是背过便比他修炼所用的时间快了斤一倍,若是参透……

    想到这里,慕容紫徽的神色越发的坚定。

    她便要赌上一次,不过当作一个劫。

    夜色渐浓,李律换上亵衣,坐在桌边,望着外面的明月,想起幼时见过的那名道人。

    生来便是帝王相,可惜命中缺缘,若是无法找到特定的女子,这辈子只能恍惚而过。

    她,会是那名特定的女子吗?

    什么帝王相,他不知,他的父亲是权倾朝野的大将军,母亲却只是一名小小的官妓。

    身为庶子,上有嫡兄,下有庶妹,母亲早逝,不得父宠,他自小便知韬光养晦,因缘得太子看重,这才得了官位,进入朝野。

    当今朝中只有一位皇子,便是皇后所处得太子,故帝王之说实为滑稽。

    无论如何,明日是无法见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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