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奴一个人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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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摸了摸云天的额头，像是根本不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话语：“孩子，你这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这样的话。”
云天闭上眼睛，不去看刘妈妈那假惺惺的嘴脸：“我想清楚了。”
刘妈妈拿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慢条斯理地喝了半盅茶，这才看向了闭目养神的云天：“海棠，你既然说了要赎身，那这为你赎身的人是谁？有准备出多少钱呢？”
云天闭着眼睛：“赎身的就是我自己，至于钱，刘妈妈，我这些年为你挣了不少钱了，于情于理，不该是你出钱补贴我么，怎么成了我出钱赎自己了呢？”
刘妈妈做了一辈子的皮肉生意，什么样的煞笔没见过，但她还是被惊讶到了，当然这种惊讶只持续了不到半秒种，很快就被冷笑和淡漠取代了：“哼，连你这个人都是我的，你自己凭什么出钱赎身？你是我养大的，你这些年穿的，吃的，戴的，哪一件不是我的？”
云天睁开眼睛，眼睛里的锐光让刘妈妈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眼睛：“刘妈妈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等你死了我还得给你披麻戴孝呢，可惜刘妈妈你操持贱业，无儿无女，怕是死了也不过是一卷破草席的事儿，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反正也是死不带去。”
刘妈妈怒的差点背过气去：“哎哟，你个杀千刀的，你也不过是个卖皮肉的，你以为你多金贵？我告诉你，除非有人出一万银元赎你，要不然，这辈子你也甭想从我这立秋苑离开……”
听到刘妈妈的咆哮，云天内心毫无波动，他站起来拍拍屁股，一脸没所谓的表情：“这天上一角，地上一角的，看来我们这价钱是谈不拢了，刘妈妈你仔细思量一下，我们明儿个再谈这个问题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告诉你，你就是一辈子“场记”的命”
云天走出房门，回到海棠平日居住的房间，听着刘妈妈在院里高声地咆哮，他的眼睛微微地眯着，没有丝毫的温度。
大概是知道她心情不好，或者是知道刘妈妈心情不好，这一天都没什么人到她跟前凑，连杏儿都尽量地躲着他。
基于同样的理由，晚饭的质量差了很多。
吃完饭连洗脸水都没送过来。
道理很简单，如果云天这次没能脱离刘妈妈的控制，那以后她大概是要失宠的，这样得罪她又有什么关系；如果脱离了控制，那以后跟他打交道的机会可就没了，得罪了就得罪了呗。
天黑以后，几个没客人的姑娘倒是试图到她房里唠嗑，被云天一个滚字轰得屁滚尿流。
云天这一夜睡的极其的不踏实，这天刚刚擦黑立秋苑就人来人往，热闹得不行；后来终于不那么热闹了，楼上楼下的姑娘叫的跟上了刑场似得，直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这些人才终于消停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云天却不想睡了。
他从海棠的床上爬起来，再次坐到了西洋镜面前，发现自己脸上多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这绝非是睡眠不足造成，而是因为他的内心非常的矛盾。
当他听着楼上楼下那些杀猪似的叫声的时候，他真的非常的激动，但他有点搞不懂自己是以男人的心在激动还是以女人的心在激动。
首先现在他的灵魂是个男人，这毋庸置疑，但是他激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陌生的、很奇妙的反应，他会发热，会面红耳赤，会吐气如兰，会……
必须要离开才行了，而且是越快越好，要不然他很担心自己会喜欢上男人！
怎么办呢，他打开了海棠香闺的门，只是开了个小缝，偷偷地往外观瞧，外面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这是逃走的好机会吗？
缘，妙不可言！
正在云天计划着逃跑的时候，他看到刘大茶壶忽然从拐角处溜达过来，一个人在走廊上徘徊，还时不时地往海棠的闺房里眯上那么一两眼。
云天心中升起一股明悟。
这家伙想草自己。
这真是太好了，云天再看了看其他地方，发现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太好了，天时地利人和都很好，这时候无论干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刘小哥儿，刘小哥儿，刘小哥儿，刘小哥儿……你能不能过来一下……”云天低声地喊了好几声，六大茶壶才发现了她的声音，忙不迭地闪了过来。
刘大茶壶的声音都沙哑了：“海棠，有什么事儿？”
“刘小哥儿，这屋里好黑，我好害怕，杏儿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搞得我一个人根本睡不着，我，我该怎么办呀。”根本不用装，这具身体的声线就是这么优美。
刘大茶壶根本站不稳了：“我陪，不，我，我帮，我陪……我帮你守夜吧……你放心，我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我肯定不会乱来的……”
云天楚楚可怜地道：“真的吗？可我听杏儿说你这个人头上生疮脚底流脓，是个大坏蛋！”
“杏儿他胡说八道呢，我这个人心地最好了。”
刘大茶壶这一瞬间最想做的是杀了杏儿，不过杀杏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晚先得把眼前的美人儿办了。这事儿刘大茶壶一点心理负担都左右，这有啥呀，你干的就是这个生意对不对，反正你今晚也没客人，陪我一下有咋了嘛，最多，最多我给你点钱不就完了吗？！
他已经想好了上手时候的台词，笑眯眯地挤进了海棠的闺房当中，里面一片漆黑，他却闻道了一股极为沁人的香味，光是闻到这股味道，他就有点受不了了。
刘大茶壶是一个行动能力特别强的人，想到就去做是他的优点，当下他就扑向了黑暗中的云天，云天轻巧地让开并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
这是一条不到两指宽的牛皮细腰带，做工精美，外观好看，而且摸上去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忽然，刘大茶壶听到黑暗中的海棠“哎呀”了一声，这一声哎呀让他心都快酥了：“海棠，海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可别碰坏了身子！”
“我没事，我的耳环好像掉在你那边了，你能弯腰让我捡一下吗？”
对，刚刚好像附近有一声脆响，刘大茶壶的心情更加的美好了，耳环掉了吗？太好了，一会儿等我拿到耳环，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躲呢，他这么想着，立即弯腰低头，往刚刚响起声音的方向摩挲。
刚低下头才一小会而，他就摸到了一颗小珠子，他开心得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海……”
忽然，一根绳索出现在了他的脖子上，瞬间紧锁，将他的声音锁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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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妈妈摸了摸云天的额头，像是根本不相信自己耳朵里听到的话语：“孩子，你这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吗？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这样的话。”
云天闭上眼睛，不去看刘妈妈那假惺惺的嘴脸：“我想清楚了。”
刘妈妈拿了一条干净的帕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慢条斯理地喝了半盅茶，这才看向了闭目养神的云天：“海棠，你既然说了要赎身，那这为你赎身的人是谁？有准备出多少钱呢？”
云天闭着眼睛：“赎身的就是我自己，至于钱，刘妈妈，我这些年为你挣了不少钱了，于情于理，不该是你出钱补贴我么，怎么成了我出钱赎自己了呢？”
刘妈妈做了一辈子的皮肉生意，什么样的煞笔没见过，但她还是被惊讶到了，当然这种惊讶只持续了不到半秒种，很快就被冷笑和淡漠取代了：“哼，连你这个人都是我的，你自己凭什么出钱赎身？你是我养大的，你这些年穿的，吃的，戴的，哪一件不是我的？”
云天睁开眼睛，眼睛里的锐光让刘妈妈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眼睛：“刘妈妈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等你死了我还得给你披麻戴孝呢，可惜刘妈妈你操持贱业，无儿无女，怕是死了也不过是一卷破草席的事儿，挣那么多钱干什么，反正也是死不带去。”
刘妈妈怒的差点背过气去：“哎哟，你个杀千刀的，你也不过是个卖皮肉的，你以为你多金贵？我告诉你，除非有人出一万银元赎你，要不然，这辈子你也甭想从我这立秋苑离开……”
听到刘妈妈的咆哮，云天内心毫无波动，他站起来拍拍屁股，一脸没所谓的表情：“这天上一角，地上一角的，看来我们这价钱是谈不拢了，刘妈妈你仔细思量一下，我们明儿个再谈这个问题吧。”
“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告诉你，你就是一辈子“场记”的命”
云天走出房门，回到海棠平日居住的房间，听着刘妈妈在院里高声地咆哮，他的眼睛微微地眯着，没有丝毫的温度。
大概是知道她心情不好，或者是知道刘妈妈心情不好，这一天都没什么人到她跟前凑，连杏儿都尽量地躲着他。
基于同样的理由，晚饭的质量差了很多。
吃完饭连洗脸水都没送过来。
道理很简单，如果云天这次没能脱离刘妈妈的控制，那以后她大概是要失宠的，这样得罪她又有什么关系；如果脱离了控制，那以后跟他打交道的机会可就没了，得罪了就得罪了呗。
天黑以后，几个没客人的姑娘倒是试图到她房里唠嗑，被云天一个滚字轰得屁滚尿流。
云天这一夜睡的极其的不踏实，这天刚刚擦黑立秋苑就人来人往，热闹得不行；后来终于不那么热闹了，楼上楼下的姑娘叫的跟上了刑场似得，直到凌晨三四点的时候，这些人才终于消停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云天却不想睡了。
他从海棠的床上爬起来，再次坐到了西洋镜面前，发现自己脸上多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
这绝非是睡眠不足造成，而是因为他的内心非常的矛盾。
当他听着楼上楼下那些杀猪似的叫声的时候，他真的非常的激动，但他有点搞不懂自己是以男人的心在激动还是以女人的心在激动。
首先现在他的灵魂是个男人，这毋庸置疑，但是他激动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陌生的、很奇妙的反应，他会发热，会面红耳赤，会吐气如兰，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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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他打开了海棠香闺的门，只是开了个小缝，偷偷地往外观瞧，外面走廊上一个人也没有，这是逃走的好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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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云天计划着逃跑的时候，他看到刘大茶壶忽然从拐角处溜达过来，一个人在走廊上徘徊，还时不时地往海棠的闺房里眯上那么一两眼。
云天心中升起一股明悟。
这家伙想草自己。
这真是太好了，云天再看了看其他地方，发现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太好了，天时地利人和都很好，这时候无论干什么，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刘小哥儿，刘小哥儿，刘小哥儿，刘小哥儿……你能不能过来一下……”云天低声地喊了好几声，六大茶壶才发现了她的声音，忙不迭地闪了过来。
刘大茶壶的声音都沙哑了：“海棠，有什么事儿？”
“刘小哥儿，这屋里好黑，我好害怕，杏儿那个死丫头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搞得我一个人根本睡不着，我，我该怎么办呀。”根本不用装，这具身体的声线就是这么优美。
刘大茶壶根本站不稳了：“我陪，不，我，我帮，我陪……我帮你守夜吧……你放心，我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我肯定不会乱来的……”
云天楚楚可怜地道：“真的吗？可我听杏儿说你这个人头上生疮脚底流脓，是个大坏蛋！”
“杏儿他胡说八道呢，我这个人心地最好了。”
刘大茶壶这一瞬间最想做的是杀了杏儿，不过杀杏儿的事情以后再说，今晚先得把眼前的美人儿办了。这事儿刘大茶壶一点心理负担都左右，这有啥呀，你干的就是这个生意对不对，反正你今晚也没客人，陪我一下有咋了嘛，最多，最多我给你点钱不就完了吗？！
他已经想好了上手时候的台词，笑眯眯地挤进了海棠的闺房当中，里面一片漆黑，他却闻道了一股极为沁人的香味，光是闻到这股味道，他就有点受不了了。
刘大茶壶是一个行动能力特别强的人，想到就去做是他的优点，当下他就扑向了黑暗中的云天，云天轻巧地让开并解下了自己的裤腰带。
这是一条不到两指宽的牛皮细腰带，做工精美，外观好看，而且摸上去会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忽然，刘大茶壶听到黑暗中的海棠“哎呀”了一声，这一声哎呀让他心都快酥了：“海棠，海棠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呀，可别碰坏了身子！”
“我没事，我的耳环好像掉在你那边了，你能弯腰让我捡一下吗？”
对，刚刚好像附近有一声脆响，刘大茶壶的心情更加的美好了，耳环掉了吗？太好了，一会儿等我拿到耳环，我看你还能往哪儿躲呢，他这么想着，立即弯腰低头，往刚刚响起声音的方向摩挲。
刚低下头才一小会而，他就摸到了一颗小珠子，他开心得整个人都快要飞起来了：“海……”
忽然，一根绳索出现在了他的脖子上，瞬间紧锁，将他的声音锁在了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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