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章 以死明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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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别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宇文宸扶着父亲坐下来，劝慰地说道。看了看李嬷嬷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李嬷嬷是故作镇定，实际上还是非常紧张的。到底该怎么办，一时之间，宇文宸拿不定主意。当然，他深知，在这个问题上，最关键的还是那个慕容欣。想到此处，本能地抬起头来，望向慕容欣。接触到自己的目光，慕容欣选择了刻意避开，不与之接触。宇文宸看是如此，知道她不愿意善罢甘休。但她有信心，让她改变主意。回过身看向父亲，拍了拍他的背，又劝道，“父皇，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回房休息吧，不如把她交给儿臣吧……”
“你准备怎么办，你觉得你可以问出来幕后主使吗？”宇文兰君不等他把话说完，于是就反问道。
听到这样的问题，宇文宸微微一愣，抬头看着父亲，看到他坚定的目光，忽然间明白了什么。看来父皇这一次是打定主意不愿意善罢甘休，可是……看向李嬷嬷，也有点不忍心，毕竟这么大年纪了，怕就怕……担心不已之时，却听见父亲又一次开了口—
“穆小姐，你可以查出来是谁害死了皇后，朕非常满意。这件事与你有关，朕希望你可以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宇文兰君说完以后，抬头看向慕容欣，目光中写满了希望。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慕容欣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宇文兰君居然把这件事交给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上，不需要调查，奴婢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愿意接受所有惩罚。希望皇上不要迁怒于他人。”李嬷嬷急忙这样说道，对着宇文兰君深深地磕了一个头，再次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看向宇文兰君的目光充满了恳求。
李嬷嬷说出此话，是为了什么，宇文兰君心知肚明。无奈地摇摇头，挥了挥手说道：“就算是你一人所为，杀人偿命，你应该知道对于这件事，你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李嬷嬷点点头，转头看向慕容欣，轻轻地磕了几个头：“奴婢对不起皇上，对不起穆小姐，奴婢愿意以死谢罪，一了百了。”说完以后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宇文兰君，非常恳切地说道，“奴婢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皇上看着皇后娘娘的面子上，立瑾王殿下为太子。这样的话，奴婢就可以死而瞑目了，皇后娘娘也可以含笑九泉了，希望皇上成全。”
婉凝听到这话，自然是吃了一惊，因为她没想到，李嬷嬷居然当着皇上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提到了母后，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仔细想想，是个好办法，俗话说得好，死者为大。李嬷嬷是母后身边的人，临死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父皇不得不考虑，不得不留情面。想到这些，对于婉凝公主来说，好像是看到了希望，禁不住点头微笑，干的不错。可他万万没想到，李嬷嬷说出此话彻底激怒了父皇—
“李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想干什么，威胁朕吗？”宇文兰君气愤之极，一下子站了起来，就要往前冲。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看都没看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径自往前走去。
“父皇--”看到父亲如此激动，宇文宸不敢怠慢，急忙跟了过去，试图拉着他。
此时此刻，宇文兰君已经来到了李嬷嬷面前，毫不客气的，狠狠地踢了她一脚，把她踢翻在地。愤怒地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威胁朕，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朕想怎么办，立谁为太子，是朕自己的事情，和任何人没有关系，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立谁就立谁。”
使尽全身力气，让自己坐了起来，看着宇文兰君，李嬷嬷重重地咳了一声，非常虚弱地说道：“皇上，你说出这样的话，有没有想过你的结发妻子皇后娘娘……”谁知道话音刚落，又被人推了一把，一时间没控制住，本能地倒在地上。以手抚胸，咳嗽不止，好半天停不下来。此时此刻，对于李嬷嬷来说，她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不行了。
“李嬷嬷，朕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国之储君，必须有本事。瑾儿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是知道的。朕不想让皇后失望；可是朕不能让天下人失望。”宇文兰君说到此处，猛地回过头来，看着李嬷嬷。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毫不客气地质问道，“李嬷嬷，你说出这样的话，到底是受何人指示，是不是瑾儿……”话音刚落，就听见婉凝公主非常急切的声音—
“父皇，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这件事和三哥有什么关系，分明是这个老太婆不安好心，栽赃嫁祸。父皇，请你明鉴啊。”婉凝说到这里，看向宇文兰君，磕头如捣蒜。过了好半天才停下来，抬头看着父亲，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栽赃嫁祸？”听到女儿说出此话，宇文兰君禁不住眯起了眼睛，回头看着女儿，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番。然后又回过头来，看向李嬷嬷，慢悠悠地问了一句，“李嬷嬷，婉凝说的话是真是假，朕希望你给朕一个答案。”看到她张了张嘴，好像要说点什么，轻轻地摆摆手，淡淡地说道，“这件事非同小可，朕希望你想好了以后再说，不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对她使了个眼色，其意不言自明。
宇文兰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实话实说。可现在的问题是，自己能把话说出来吗？回头看着婉凝公主，对方看向自己，使了个眼色，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慕容欣。两个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心有灵犀。婉凝公主是希望自己利用这个机会栽赃嫁祸于慕容欣，可是……看到慕容欣，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也有点不忍心。握了握拳头，禁不住大喝一声：“皇上，奴婢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尤其是婉凝公主、瑾王殿下。奴婢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有假话天打雷劈。奴婢对不起穆小姐，只能是以死谢罪了。”说完以后就往墙上撞去。
“你要干什么？”宇文宸见是如此，意识到情况不妙，急忙喊了一声，本能地往前走去。谁知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被人拉了一把。知道是谁，宇文宸头也不回，一个箭步冲到李嬷嬷面前，看到她躺在那里，急忙把她扶了起来，热切地唤了几声，李嬷嬷一点反应也没有。伸出手抚了抚她的鼻息，还有气，这才稍稍地舒了口气。
“她怎么样了？”回头看着宇文宸，宇文兰君冷冷地问道。
“还有气，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宇文宸回答地说道。看了一眼慕容欣，对着她点点头。
听他说出此话，慕容欣也放了心。李嬷嬷还没有死，后面的事就好办了。抬头看向宇文兰君，对方显然是和自己一样，如释重负般地点点头—
“没事就好，请个大夫来看看吧，这件事情还没有结束。”宇文兰君说到这里，轻轻地舒了一口气。
“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宇文宸不敢耽误时间，急忙行了个礼，站起来就要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婉凝公主一声厉喝—
“宇文宸，你不能去。”可能是因为激动，这样的话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婉凝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捂住了嘴巴。抬头看着父亲，看到他皱起了眉头，用一种怀疑的目光望着自己。好像是做贼心虚一般，急忙低头避开他的目光。犹豫了好久，才把话说出来，“父皇，事情已经弄清楚了，是她一人所为，和别人没有关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李嬷嬷选择了自杀，也是是理所应当……”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被他打断了—
“李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就这样死了，你忍心么？”宇文兰君反问道。蹙了蹙眉头，显然是对于她说的话，非常不满。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向宇文宸，对他使了个眼色。
明白了他的意思，宇文宸不敢耽误时间，急忙点点头，就要往外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宇文宸--”看到宇文宸离开，婉凝有点不知所措，急忙喊了一声。话音刚落，忽然意识到什么，回头看着父亲，看到他质疑的目光，想到父亲提出的问题，急忙点点头，解释地说道，“李嬷嬷跟了母后这么多年，也算是我的长辈，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我面前，女儿当然是不忍心，可是不管怎么样，她试图杀人，嫁祸于母后，就冲这一点，选择自杀，也算是死得其所。父皇，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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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别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宇文宸扶着父亲坐下来，劝慰地说道。看了看李嬷嬷的表情，可以看得出来，李嬷嬷是故作镇定，实际上还是非常紧张的。到底该怎么办，一时之间，宇文宸拿不定主意。当然，他深知，在这个问题上，最关键的还是那个慕容欣。想到此处，本能地抬起头来，望向慕容欣。接触到自己的目光，慕容欣选择了刻意避开，不与之接触。宇文宸看是如此，知道她不愿意善罢甘休。但她有信心，让她改变主意。回过身看向父亲，拍了拍他的背，又劝道，“父皇，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回房休息吧，不如把她交给儿臣吧……”
“你准备怎么办，你觉得你可以问出来幕后主使吗？”宇文兰君不等他把话说完，于是就反问道。
听到这样的问题，宇文宸微微一愣，抬头看着父亲，看到他坚定的目光，忽然间明白了什么。看来父皇这一次是打定主意不愿意善罢甘休，可是……看向李嬷嬷，也有点不忍心，毕竟这么大年纪了，怕就怕……担心不已之时，却听见父亲又一次开了口—
“穆小姐，你可以查出来是谁害死了皇后，朕非常满意。这件事与你有关，朕希望你可以自己给自己一个答案。”宇文兰君说完以后，抬头看向慕容欣，目光中写满了希望。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慕容欣愣了一下，显然是没想到宇文兰君居然把这件事交给自己，一时没反应过来，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皇上，不需要调查，奴婢刚才已经说过了，这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愿意接受所有惩罚。希望皇上不要迁怒于他人。”李嬷嬷急忙这样说道，对着宇文兰君深深地磕了一个头，再次抬起头来，已经是泪流满面。看向宇文兰君的目光充满了恳求。
李嬷嬷说出此话，是为了什么，宇文兰君心知肚明。无奈地摇摇头，挥了挥手说道：“就算是你一人所为，杀人偿命，你应该知道对于这件事，你应该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李嬷嬷点点头，转头看向慕容欣，轻轻地磕了几个头：“奴婢对不起皇上，对不起穆小姐，奴婢愿意以死谢罪，一了百了。”说完以后抬起头来，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宇文兰君，非常恳切地说道，“奴婢没有别的要求，只希望皇上看着皇后娘娘的面子上，立瑾王殿下为太子。这样的话，奴婢就可以死而瞑目了，皇后娘娘也可以含笑九泉了，希望皇上成全。”
婉凝听到这话，自然是吃了一惊，因为她没想到，李嬷嬷居然当着皇上的面说出这样的话，而且还提到了母后，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不过仔细想想，是个好办法，俗话说得好，死者为大。李嬷嬷是母后身边的人，临死的时候说出这样的话，看在母后的面子上，父皇不得不考虑，不得不留情面。想到这些，对于婉凝公主来说，好像是看到了希望，禁不住点头微笑，干的不错。可他万万没想到，李嬷嬷说出此话彻底激怒了父皇—
“李嬷嬷，你好大的胆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想干什么，威胁朕吗？”宇文兰君气愤之极，一下子站了起来，就要往前冲。有人拉住了自己的手。看都没看他一眼，甩开他的手，径自往前走去。
“父皇--”看到父亲如此激动，宇文宸不敢怠慢，急忙跟了过去，试图拉着他。
此时此刻，宇文兰君已经来到了李嬷嬷面前，毫不客气的，狠狠地踢了她一脚，把她踢翻在地。愤怒地说道：“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威胁朕，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朕想怎么办，立谁为太子，是朕自己的事情，和任何人没有关系，朕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想立谁就立谁。”
使尽全身力气，让自己坐了起来，看着宇文兰君，李嬷嬷重重地咳了一声，非常虚弱地说道：“皇上，你说出这样的话，有没有想过你的结发妻子皇后娘娘……”谁知道话音刚落，又被人推了一把，一时间没控制住，本能地倒在地上。以手抚胸，咳嗽不止，好半天停不下来。此时此刻，对于李嬷嬷来说，她忽然有一种感觉，自己马上就要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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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你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这件事和三哥有什么关系，分明是这个老太婆不安好心，栽赃嫁祸。父皇，请你明鉴啊。”婉凝说到这里，看向宇文兰君，磕头如捣蒜。过了好半天才停下来，抬头看着父亲，目光中充满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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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兰君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让自己实话实说。可现在的问题是，自己能把话说出来吗？回头看着婉凝公主，对方看向自己，使了个眼色，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慕容欣。两个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也算是心有灵犀。婉凝公主是希望自己利用这个机会栽赃嫁祸于慕容欣，可是……看到慕容欣，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也有点不忍心。握了握拳头，禁不住大喝一声：“皇上，奴婢还是那句话，这件事和别人没有关系，尤其是婉凝公主、瑾王殿下。奴婢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有假话天打雷劈。奴婢对不起穆小姐，只能是以死谢罪了。”说完以后就往墙上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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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气，应该没有生命危险。”宇文宸回答地说道。看了一眼慕容欣，对着她点点头。
听他说出此话，慕容欣也放了心。李嬷嬷还没有死，后面的事就好办了。抬头看向宇文兰君，对方显然是和自己一样，如释重负般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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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宇文宸不敢耽误时间，急忙行了个礼，站起来就要离开。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到婉凝公主一声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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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是皇后身边的人，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就这样死了，你忍心么？”宇文兰君反问道。蹙了蹙眉头，显然是对于她说的话，非常不满。一边说着，一边回头看向宇文宸，对他使了个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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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宸--”看到宇文宸离开，婉凝有点不知所措，急忙喊了一声。话音刚落，忽然意识到什么，回头看着父亲，看到他质疑的目光，想到父亲提出的问题，急忙点点头，解释地说道，“李嬷嬷跟了母后这么多年，也算是我的长辈，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在我面前，女儿当然是不忍心，可是不管怎么样，她试图杀人，嫁祸于母后，就冲这一点，选择自杀，也算是死得其所。父皇，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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