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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临别赠枪(求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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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荣福竟然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

    张宇泽惊愕。

    扫了一眼书房闭合的大门处,黄荣福用枯馊的食指在面前的茶杯内里沾了沾水渍,然后在木制的茶几上,开始书写起来,“嬴氏之根系于阿房,长生丹之谜在于玉玺!”

    仅仅只是八个水写大字,令张宇泽震惊到了极点。

    如果照黄荣福所说,阿房这个女人非但没死,还留有后人在世?

    长生丹的隐秘就在传国玉玺之中?

    可这些事情,黄荣福又是怎么知道的?张宇泽还想细问,却皱了皱眉头,没吭声。

    黄荣福却笑和道,“宇泽贤侄今晚我们爷孙俩就先聊到这里吧,明个你申伯就要去燕京了,你抽个空去和你申伯话个别吧,呵呵,那老头子对你是相当赞赏的。”

    张宇泽正色的点了点头,在刚才,他还想问黄荣福许多问题时,他就已经察觉到书房外面像是有人影逗留了,这个人,虽说只是一个佣人,但在如此巧合的时机出现,在他看来多半就不是巧合了。

    出了黄荣福的书房,张宇泽心事重重,他师父以及黄荣福给他的暗示,他几乎已经明白了一个大致,他师父的意思就是,他们天道门终其一生,就是为了守护长生丹以及药女阿房所存在的。

    而黄荣福给他的感觉,和他师父要守护的东西,基本上一致的,也是不想让人知道有关于长生丹,以及传国玉玺的下落。

    反过来想,那么,也就是说,这个黄老头以及他那个猥琐的师父,竟然是知道传国玉玺究竟在什么地方的!

    甚至,刚才他随口那么一问,问那个药女阿房死了没死,黄荣福还下意识的点头了,这也就是说明,搞不好这两个老头不但知道传国玉玺的下落,还知道阿房这女人究竟在哪?

    当然了,这一切都是张宇泽凭借自己缜密的逻辑,所作出的种种猜测,也有可能是黄荣福瞎掰的,但给张宇泽感觉,黄荣福这老头若是为了强行留下他,瞎掰这些是没有必要的。

    凭借张天鎭和黄荣福之间的关系,若是他师父都已经开口了,他就算想回去,也是不行了。

    申伯是老首长的事情,在刚才黄荣福已经和他说的很明白了,早年间申伯被仇家迫害,受过一次重伤,还是他师父出手救治的,包括他师父在十几年前救治黄盈盈的事情,黄荣福在刚才都已经告知于他了。

    由于祖上的关系,黄氏能和他们天道门形成这种关系,也的确有些匪夷所思,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也由不得他不信。

    在书房外不远处一名女佣人的引领下,张宇泽很快的就来到了申伯的卧房门口,女佣人通报了一声之后,内里的申伯就招呼着张宇泽进屋说话。

    这老人的心境倒是没有什么波澜,像是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似的,看到张宇泽进屋,老人笑呵呵的招了招手,让张宇泽朝客厅的沙发上坐下,“都聊完了?”

    张宇泽点头,“申伯,真没想到您居然是……”

    申伯摆手将张宇泽想要说的话给打断了,“不提那些了,叶老头今个还专程来给你送了块活命匾额呢,这事,黄老头告诉你了吗?”

    张宇泽点头,有些尴尬的说道,“说了,黄爷爷说,他原本还以为那叶老头是来登门谢罪的,没成想居然是来感谢我的……”

    “哈哈,人老了都是怕死的,这不正应验了那句真理吗,老而不死是为贼,哈哈。”申伯哈哈大笑,看上去心情很是畅快,挤压多年的恩怨,在一夕之间随风而逝,对他来说,这个年纪,能与儿时的好友,重新再聚首、再相认,也算的上是人生一大圆满了。

    至于去到燕京之后,组织对他会有什么新的安排,这些东西,他早就淡了。

    “罂罂那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着实是一个很不错的姑娘,当然,在老头子我看来,你比她还要更加优秀几分。”话锋一转,申伯老眼灼灼的盯着张宇泽说道,“你师父和你黄爷爷包括我这个糟老头在内,都希望你们两个年轻人最终能走到一起,罂罂的性子是骄纵了些,但心地还是非常单纯善良的,希望你们两个以后能成为比翼双飞的一对爱人。”

    喷血了,这老头怎么也参合到这件事里面了?先是他师父,然后是黄荣福,这半会又是申老头!

    这丫的明显就是逼婚的节奏啊,你们有没有问过黄罂罂的感受呢?给她说去啊,光给我洗脑算什么事啊。

    倒不是这几个老头没给黄罂罂洗脑,再怎么说,黄罂罂是个女儿家,洗脑洗急了,就狗急跳墙了,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所以这几个老头子还是觉得,张宇泽这边得加把力才行。

    “申伯这……这种事情勉强不了的,顺其自然吧。”这老头明个要走了,他也不敢把话说的太绝,省的闹的不愉快。

    “男子汉大丈夫,做过的事情就一定要负责的!”谁成想,申伯听了他这番话,倒是变得有些严厉了起来,白眉老眼一瞪,教育道,“不管你是出于冲动也好,色急也罢,既然都对人家那样了,这件事,肯定是没得商量的,要不然往后让罂罂怎么再嫁人?”

    吐血了,我做什么事了?干,这老头不会是在说在车厢内里那件事情吧,纯属误会啊。

    “申伯不是你想的那样……”张宇泽都快哭了。

    有些不想听张宇泽狡辩的味道,申伯摆手道,“不管我是怎么想的,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原本我是想着,你有一手好的医术,品行也还算不错,打算拉你去军部锻炼锻炼的,可你黄爷爷不想将你们二人分开,说什么对你的病情不好,我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老头子我也没什么东西好留给你做个念想的,你要不嫌弃,这把枪就送给你当做防身之用吧,也算是我感谢你师父当年的活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