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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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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颢诔蹲坐在她的床旁唤醒她,可看着她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侧环绕着,将她雪白的肌肤衬托得更为白皙,手便忍不住想触摸她的脸颊,也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下腹起了一阵火热,呼吸渐渐粗重。

    她身穿的是他的睡袍,隔着袍子他似乎可以看见,她胸前的浑圆在衣物的摩擦下挺立,让他顿时屏住了呼吸。

    昨夜她洗好澡走出浴室时,他原想转移目光,却发现怎么也离不开她那侧着身体擦拭头发的模样,也不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根本不知道,睡袍质料薄凉透明,在浴室门前的灯光照射下,她几乎是不着寸缕的站在他面前。

    幸好她只是对他礼貌性的一笑,就告诉他想去休息了,否则他真不敢想象再和她继续这样对望下去会有什么结果,难保他不会饿虎扑羊当场要了她。

    亏他以前还自诩着自己绝非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却在面对她的时候一次次将自己逼迫到忍耐的边缘。

    范迟羲察觉有人进门并没有立即睁眼,因为她知道一定是这个男人,不过却发现他蹲在床前一双手僵在半空中,像是想伸手叫她又没行动。

    “怎么了?”她看了窗外天色仍然暗暗的,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早就来叫醒她。一坐起来身上的凉被便跟着滑落,因为想着还有睡袍,所以她根本没注意她的曲线已经完全的呈现在他的面前。

    面对美景他的呼吸又是一窒,喘息也跟着粗重起来。难道这个女人真的完全没有自觉吗?

    他困难的吞了口口水才闷声道:“起来吧,我带你去个地方。”他的手中的衣服交到她手上,因为不希望再看见她穿著公式化的套装,昨晚他趁着她睡着之后跑到城里去买的。

    她伸手接过那套麻纱连身短裙,道了声谢。没想到这男人懂得买女人的衣服,可见他以前也帮过不少女人买衣服吧!

    这么一想让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酸,可是她马上就责怪自己,他喜欢帮什么人买衣服关她什么事啊?她不过是他昨天才认识的一个没地方住宿的女人,后天她就要搭飞机回日本了,哪管得着他的事情。

    “你先出去。”她将衣服抱在怀中看着他转身离去,正要离开床的时候,她愣了下。

    “等等!你刚刚怎么进来的?”

    她记得昨夜睡前把门锁好了,为什么今天一大早他竟然可以大摇大摆的到她的房间叫她起床?

    颜颢诔一转身见到的就是她衣襟微敞的模样,在强忍欲望之外,更得挤出笑容来跟地讲话。

    他扬扬手中的钥匙道:“我是这栋屋子的主人,每间房间的钥匙我都有。”

    听他这么一说,范迟羲冒起了把无明火。“可是睡的人是我,你怎么可以随便进我的房间呢?”还好昨夜顾虑周到,没有依自已的习惯裸睡,不然还真便宜了这个男人。

    他笑了笑走近她身边蹲在她面前,一双眼睛正好和她的浑圆平视,而且还可以看见她明显的乳沟。

    他邪气的抬眼说道:“是不是没有人告诉你,千万不要衣衫不整和男人讲话?”

    经他这么一说,范迟羲连忙垂首审视自已的衣着,潮红立即爬满宫白的脸,她心急的一脚踢开了蹲在地面前的男人。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被踢倒在地的颜颢诔没有生气,反而坐了起来,为她的粗线条感到好笑。他知道地没穿胸衣,可是她也用不着马上告诉他,她连内裤都没穿啊!

    地方才那么一踢他顺势倒下,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都看光丁,虽然只有那么一瞬间,可是她隐密的花蕊就这么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这让他原本强忍的欲望差点崩溃。而她好象没顾虑到身上的睡袍只有到膝盖的长度。

    这女人是专程来考验他定力的不成?如果真的让他压在床上打滚,这下于又要怪谁p完蛋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快变成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

    范迟羲见他没反应的坐在地上也傻住了。

    难不成她刚刚那么一踢把他踢傻了不成?

    “你怎么了?”她鼓起勇气问道,不过她这次缩起了双脚,免得等一下忍不住又一脚踹过去。

    看着她的不自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讲,只能起身走近她,不理会她的闪躲,执意将她的领口拉好。

    “换好衣服,我在外面等你。”

    范迟羲见他面色有些凝重的走出去后,才离开床铺换上刚刚他给她的连身短裙,随后将棉被和床单尽量恢复到像没人睡过的模样,才拿起睡袍要走出去。

    这时,晨曦透过窗户照进来,她正好低头想把睡袍折好,却发现阳光轻易的透过了衣物,连她隔着两层衣物的手都看得一清二楚。

    她的脸又让红潮占据了。她昨晚和今早穿著这么一件透明的衣服和他面对面的讲话!而他刚刚还拉紧她的领口,可那有什么用?还不是什么都被看光了。

    老天!她还有什么脸出去见他啊?

    ***

    “我们去哪?”

    “上飞机再说吧!”

    就这样的两句对白,他们俩现在竟然在西班牙的瓦伦西亚|范迟羲和颜颢诔走在充满复古风味的街道上,她对于这里的人潮汹涌感到奇怪,刚刚她问了一句为什么到这里,得到的竟是周遭的人投以不屑的目光,而他只是浅浅的笑而不语,拉着她的手走在热闹的街道上,虽然一路上得到了他的解说,不过,她的自尊已经在刚刚扫地了。

    每经过一个街口见到的都是栩栩如生的雕刻品,而且他们都是矗立在街道的正中央,可是却没有人感到讶异,好象只有她傻愣愣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这次她学聪明了,只在他耳边细声的问道。她无法忍受一直这样漫无目的的跟着人群走了好几个路口。

    “相信吗?这些人都找不到住处。”

    每一年西班牙的火节都是这种情形,为期一个月的庆典,大多数的人都只能睡在自己的车子上,不过一到了晚上,可就没有睡觉的欲望了,每个人都会聚集到街上,仔细打探今晚要接受火祭的艺术品在哪个街上,然后众人就往那去。

    他看了下天色差不多暗了,知道这些人大都是要往今晚即将被火祭的艺术品那儿,今晚要火祭的听说是整个月的重头戏,仿名画家毕加索的名画--格尔尼卡。

    “怎么可能?”范迟羲不可思议的看着身边的人潮,难以想象他们对庆典的狂热。

    他笑了笑,紧紧的拉着她的手,深怕等一下把她弄丢了。“今晚的人潮最多,要跟好我,不然你会成为下一个在火祭时迷路的笨蛋。”

    笨蛋?

    范迟羲自尊严重受损的看着他。“是你拖我来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竟然说我是笨蛋?”或许她一到瓦伦西亚的时候问了笨问题,可也用不着这样说她吧!

    “别忘了,你的证件在我这里,万一迷路了可就完了。”

    他拉着地的手闪过了几个人,然后钻进了一间位于街角的巴洛克式建筑,裹头的人一见到他就立即靠了过来。

    他做了个手势要他省了称谓,直接以西班牙文问道:“我的房间帮我留了吗?”

    “当然!”亚瑟讶异的看着他身后的女人,深怕得罪的道:“可是我准备的一样是那间单人房。”他讶异极了,因为他没带女人来过他这里,每一年要他准备的也是单人房。

    “有的住就好了,钥匙给我。”

    来这里他从不摆架子,他接过钥匙拉着她上三楼,没理会身后的亚瑟一脸讶异的模样。

    进了房间后,他拉开落地窗的窗帘满意的走到阳台上,看着举世闻名的格尔尼卡耸立在不远处。在这地方不但可以看见艺术品接受火祭,还可以见到楼下那些人对火的狂热,而且免去被挤压的不舒服。

    范迟羲跟着他走出来,看着几乎有一层楼高的雕刻,十分的惊讶。

    据她所知格尔尼卡是一幅画,怎会被弄成雕刻品立在这里?

    “这不是西班牙的国宝之一吗?”

    “是的。”他在一张躺椅上坐下仰头看着地。“每一年瓦伦西亚的火节都会焚烧那些举世闻名的画作、雕刻,甚至雕出童话故事里的主角,然后每个星期烧掉一个,满足人们对火的狂热。”

    这可是西班牙的观光资源之一,每年都会吸引数以万计的游客前来观赏,虽然来的人没地方住,可是这些人甘心情愿,毕竟他们能满足对火的狂热。

    范迟羲实在不懂这样焚烧一件仿冒的艺术品有什么意义,毕竟她对艺术没有什么研究,对于欧洲人的宗教艺术狂热并不懂,若不是他把她带来了,她对火节的印象可能还是沉莹所说的“火节”两个字。

    “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

    颜颢诔看到她眼里的怀疑,神秘的一笑,拉着她坐到他身边,趁她不注意时把绾了整天的发髻解开来,满意的看着她的长发披散在他们周围。

    他不顾她的抗议拉起一绺长发放在鼻间嗅着,清新淡雅的发香在他鼻间环绕着。

    “你很野蛮耶!”范迟羲抗议的道。想从他手中抢回她新买的发簪,可是他却故意拿得远远的,逼得她非得双手并用伏趴到他身上压制他不安分的手。

    不过下一秒,他原本拉着她头发的手竟然移到她的腰际上,将她的躯体紧紧的压在他身上,让他们俩之间没有距离可言。

    “那该怎么说你呢?”对她的形容他并不想反驳,毕竟对她,他的表现真的属于野蛮型的,不过可以借机偷香以身体感觉她的曲线,这样也不错。

    “我又怎么了?”

    范迟羲也察觉他们过分贴近,可是想挣脱已经来不及了,他原本拿着发簪的手紧环着她的腰际,她就这么暧昧的趴在他的身上,基于前几次的教训,她现在连呼吸都变得短浅,深怕刺激得他起生理反应。

    “脚安分一点。”虽然她的上半身乖乖的伏在他身上,下半身可没有安分,且不停的想要挣离他的怀抱,她温热的女性突起就正好在他的雄性上,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禁得起她这样的挑逗。

    范迟羲用尽了力气才从他的怀中坐起,可是仍是坐在他的腹部上。“要我安分,你自己得先安分吧!动不动就把我搂得紧紧的,我会不挣扎吗?”

    之前在飞机上他也没安分过,仗着那是他的私人飞机,所以竭尽所能不断的骚扰她,告诉他别闹了,他却回答她一声“我好无聊”然后也不管她的抗议和机上服务人员暧昧的笑容,硬要跟她“无聊到底”就是了。

    “不然我们要怎么打发时间?”他装出一脸无辜的看着她。“现在距离火祭开始还有半个小时。”

    现在他也不怕她擅自离开了,他之前做了点手脚把她的证件藏起来,如果她随便离开,下场可能就是被当成偷渡客遣返,惨一点还可能吃上官司,不过他相信,好面子的她绝对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你去睡觉,我半个小时以后叫你。”昨天她找了好久可是怎么也找不着证件,难不成真的等他心甘情愿放走她吗?

    她有预感在日本等不到她回去的沉莹一定急死了,而她却连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

    “睡觉多没意思。”他真的在她面前打了个呵欠,之后伸手将她拥入怀中。“我睡觉习惯抱个东西睡,你要让我抱吗?”

    “我不要!”范迟羲这次成功的从他怀中挣脱出来,并跳离他三步之远。

    她怎么会遇上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啊!除了上床这档事他还没对她身体力行以外,什么样吃豆腐的方法他都用,她都快被他吃成豆腐干了,还不肯放过她。

    其实她大可不要那些证件的,只要她到法国尼斯或者意大利威尼斯去找尚家兄弟,可是她就是拉不下那个脸去找他们,怎么说她在他们兄弟的眼中都可以说是无所不能的,怎么可以让他们知道她栽在一个这样的男人手里呢?

    他邪邪的笑了笑也跟着坐起来,故意问道:“为什么不要?”

    “这种事我能说好吗?”她真不知道这男人装傻的功夫是打哪学来的,要比脸皮厚真没有人能赢得过这个男人。

    “为什么不行?”他一起身她就一连退了好几步,他虽然想笑,不过却还装出一脸无辜的把她逼退到阳台的角落,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因为紧张而不停起伏的胸膛。

    “告诉我你在怕什么?”他的气息缓缓的在她的颈间环绕着,双手靠在她背后的栏杆上将两人的距离拉到最近,可是却保留了不碰到她的暧昧空间,他身上好似有浅浅的热感传送着,有种酥麻的感觉不断的侵袭着彼此。

    “我怕你啊!”像他这样的男人只要是正常女人都会怕吧!就像现在,好似她的每个呼吸都会碰触到他一样,让她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

    “我有什么好怕的?”他的唇轻轻含住她小巧的耳垂,舌尖蓄意的沿着她的颈项一路往下滑,满意的看着她起了阵阵的轻颤。

    不管她是不懂情欲还是装模作样,总而言之,他要她在他的怀中品尝他带给她的一切温柔。

    而且就在今晚。

    “我”天啊!她几乎让他弄得双腿发软,而这男人似乎还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他说带她来看火节,可是他给她的感觉就像是蛊惑人心的火焰一样,就连向来以能掌控情绪为傲的她,也被他撩拨得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而且他似乎是故意一步步引她走进他所设的陷阱里。

    “为什么不讲话?”他又轻轻的吮吻着她的耳垂“需要我帮你找舌头吗?”话毕,他的双手捧住了她的脸颊,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唇上来回的摩擦着,邪魅的笑容挂在他脸上,想吻她的情绪在他的眼里毫无遮掩。

    “不”她话还没想先,声音已经尽数让他吞食,没有给她挣扎的机会,他灵巧的舌尖搜索着她的响应,没有掠夺的气息也没有强悍的气势,彷佛邀请似的,吮饮着她甜美的蜜汁。

    起初仍抗拒的她被他柔情的侵袭折服,迷醉之余,终于响应了他的探索,原本就站不住的她最后还是由他揽在怀里,亟须依靠的双手攀上他稳健的手臂,耳边听到他开玩笑的话。

    “我找到你的舌头了,给我一个热吻做为回报好了。”

    他不顾她的羞涩还是吻上她的唇,这次是热切的需索,吻得她双腿发软的倾靠在他胸前,他不安分的大掌游走在她的背脊上。

    突然,一阵火光引起了他们的注意,火祭的活动终于开始,街道前原本安静等待的人们开始兴奋起来,并围着那正被烈火焚烧着的艺术品欣然起舞,热恋中的情侣也旁若无人的当场吻了起来。

    他们站在三楼看着宽广街道上的人们,他在她耳旁细语着,大手紧贴着她的躯体。

    “这就是瓦伦西亚火节的魅力。”

    范迟羲抬眼看他凝望远方的眸子,那火焰的舞动在他眼底呈现着,这让她以为自己遇见了恶魔,可是却没有推开他的力气,她被他紧紧的拥在怀中。

    他也发现她的观察,不过他没有回避的又给了她一个浅吻,一语双关的道:“晚上,我们有的是时间,别太早把我看光。”

    范迟羲被他这么一说,脸又染上了红彩,因为让他发现了她的窥视。

    老天!她不会真的栽在这恶魔般的男人手里吧!

    她看着楼下的人们不断的狂舞、狂吻着,她的心似乎跟着那狂燃的火焰也一起迷失了。

    ***

    他们就这样看着火祭一直至深夜两点,屋外还是有许多狂热的人在外头游街,而他们则是在范迟羲的一声累了,所以进了屋内休息。

    而颜颢诔一进房间就到浴室洗澡,留她一个人手足无措的坐在床沿,虽说是单人房,除了一个枕头外,这张床的大小都可以说是双人床了,她还在思考今晚要怎么分这个床,尤其是在他讲了那些话之后。

    毛玻璃上的人影让她在外头看得心惊胆战,他结实精壮的躯体清清楚楚的印入她的眼帘,让她不知道该将目光往哪摆。

    正当她冒出想逃离的念头时,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止,好象是感应到她想逃离的意念一样,里头的人披了件浴袍走了出来,脸上仍是那邪魔般的魅笑,他蓝色的眸子里似乎在告诉她,别想逃离!

    他将手中的浴袍你给她,懒懒的道:“该你了,我不喜欢跟没洗澡的女人一起睡觉。”他带着兴味看着她好似即将上断头台的模样。

    她接过浴袍心里一点也不轻松“你去阳台等。”只有把他赶到外面,她才能安心的洗澡,一想到她洗澡的时候,他会透过玻璃清楚的看到她,就觉得头皮发麻。

    “好。”

    他难得的爽快让她傻住了,只见他真的拿着酒杯和一瓶xo走到阳台,躺在躺椅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啜起酒来,她则走到落地窗边把窗帘拉上,之后才安心的进浴室洗澡。

    不过她洗得并不安心,总觉得有人在外头盯着看,让她不得不加快洗澡的速度,然后一鼓作气的冲出浴室。出了浴室后却发现室内一片昏暗,这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举足前进。

    就着浴室的灯光她看到一双晶亮的眸子正盯着她,就像是慵懒的黑豹在观察自已的猎物一样,不喜欢那感觉的她就这么站在原地不敢动。

    “过来!”

    他的声音里含着一种不可违逆的严肃,可是她的双脚就是定住了无法移动。

    “不!”她努力的保持声音里的平稳。

    “你刚刚不是说要在外面等的吗?”她艰涩的吞了口口水,面对眼前的男人,她真不知道该不该就这么冲下楼逃离这里。

    “外面太冷。”这也算是理由吧?不过老实说,从她进浴室之后,他就进到房间里,关上灯看着她在里头洗澡的样子。

    他实在无法形容对这女人的感觉,好似只要几分钟没见到他就浑身不舒服,喜欢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也喜欢吻着她时的绝对沉醉,她是第一个让他想将她留在身边慢慢品尝的女人,想看看不同时刻下不同的她。

    以往的他以为女人只是玩乐的对象,却没想到女人也可以是有趣的伙伴,到哪都带着她的感觉,似乎也不错啊!而且他也愿意和她一起分享一切。

    “我们刚刚在外面就不会。”她尽量找借口不和他靠近,现在的她能拖多少时间是多少了,她大概可以知道这男人想做什么,这几天的亲吻、抚摸已经满足不了他,现在的他眼底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虽然她对那档子事很陌生,可是她多少也懂得那眼神的含意,毕竟那眸子已经不只一次透露出那种光芒了。

    她讶异自已虽然有想逃的意念,却缺乏实际行动的意念,他有种特殊的吸引力,那感觉真的无法多言,以他的条件本来就足以吸引任何女人,只是原本她以为自己可以例外的,但她的自负却让自己一步步的走入他的陷阱里。

    “夜深了。”他随口回答她的问题“如果你不过来,我过去你 顾?幌不端?3志嗬耄?故潜冉舷不栋阉?г诨持械母芯酢?br />

    “不用!”她也知道自己无路可退了,可是她真的不知道如何拒绝这个男人,或许她的内心本来就不想拒绝他吧!所以才容许他一次次的蓄意侵犯。

    这个意念让她吃惊的愣了愣,当下就让他有机可乘,他走到她身边,但并没有如同往常一把将她搂进怀中,而是放任似乎带着火苗的手指故意的滑过她的双唇,并沿着她的颈项往下移动,来到浑圆丰盈上画了几圈,挑弄着她的蓓蕾,看着它隔着浴袍挺立着,才满意的又往下移动,在她的腹部的小凹陷盘桓着。

    “别这样”

    她一把抓住他还想往下移动的手指,却让他拥进怀中,他的声音又如魔音般的在她耳边响起。

    “不然该怎样呢?”他吮吻着她的耳垂“告诉我,你喜欢在床上还是地上?”他感觉她浑身僵直了起来,一双手来到她的背后轻抚着。

    “别告诉我你要心理准备,这是人类再正常不过的一种行为模式,只要放轻松就好。”

    他听着她急促的呼吸,给了她一个安心的微笑之后,将她横抱起来往不远处的大床走去,轻轻的将她安置在床上,手指先尝过她诱人的樱唇之后,唇也覆上她的,带领她慢慢品尝他们之间的美好,再也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别怕。”他轻声的安慰着她紧张的情绪,舌尖舔吮着她的唇瓣,又吻上她正伸出来试探的小舌,随后与她缠绵起来。

    他的手沿着她的颈项往下探索,隔着浴袍抚触着她的浑圆,寻找她挺立的蓓蕾,没多久他觉得不知足的往下寻找她的衣服襟口,并拉开她的衣带,让她完全在他的身下裸裎。

    “原来你睡觉不穿--”他话还来不及说完,羞赧的范迟羲主动吻去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让他心甘情愿收回想说的话。

    这是他几天下来的观察,因为她只要洗完澡里面一定不会穿任何衣物,而她根本不知道那对个正常男人有什么影响,不过这样倒是便宜了他,也庆幸和她在一起的男人是他。

    他的手覆上那雪白的浑圆,双唇随后加入,敏锐的舌尖舔洗着她粉嫩的蓓蕾,一只手不满足的把玩着她的另一个浑圆,也听见身下的人因为难敌那不留情的攻击,而从紧闭的唇间逸出一声嘤咛。

    而他却似乎对那声音不满意,惩罚性的吻回她的唇,以舌探开她紧闭的牙关,需索着她的响应,也想听听她的声音。

    他的手渐渐地往下移到她的私密,在密林中穿梭寻找着她敏锐的核心,轻挑抚弄着她绛红的花蕊,只见她难耐的发出一声嘤咛,羞涩的缩起大腿,却将他的手紧紧的夹着,原想驱离他的手却变成迎合他的抚触。

    他笑了笑,伸手抚着她曲起的大腿,将膝盖轻抵在她的柔软上,轻啄着她的双唇,他满意的看着她迷蒙的双眼,蕴涵着无边春色,那证明并非自己一头热。

    “好热”她困难的吐出一句话,觉得自己像是浑身着火一样,他的手就像带着火苗一样,所到之处都让她感觉阵阵火热。

    “我知道,因为我也一样。”他解开了自己的睡袍,拉着她的手触碰着他早已尖挺的男性,让她感觉他的火热与脉动,只觉得那尖挺在她无骨的手中,有意无意的滑动之下更为壮大,让他深深的叹息。

    范迟羲听他痛苦的喘息,连忙放开手中的尖挺。

    他细声道:“原来你也懂得折磨人。”

    闻言,她的脸浮上难掩的红潮,并别过头避开他的注视。

    他伸手扳回她的脸,俯下身以吻唤回她的正视,一只手又回到他向往的森林中寻找她的柔软,而这次他没让她如愿的弓起大腿拒绝他的探索,他下半身坚定的压着她的大腿,拒绝她的退缩也如愿在花蕊的上方觅到他的目标。

    他的唇沿着她的曲线一路吻下来,沿途只在她的浑圆上稍加停留,没多久他的唇就来到她的花蕊前,让敏锐的舌尖替代他的手指,挑逗着肿胀的花蕊与核心,也吮饮着由她花穴中缓缓泌出的花蜜。

    而她早就因为禁不起他的百般挑逗而呼喊出声,她无助的弓起身子抓着他的肩膀,也不知该将他拉起或者任凭他侵略,而他却空出手取了枕头贴心的为她隔开了冰冷的床头,让她更加不知该如何面对他的怜惜。

    她的花穴就因为他手指的入侵而紧紧的收缩着,让他在里面动弹不得,不过随着她缓慢溢出的花蜜,他也渐渐能自由的进出花穴,他还特意闪开了身子,让她能见到他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滑动。

    范迟羲痛苦的以手遮掩着自己的眼睛,任凭着体内的欲火煎熬着地,虽然知道该如何解脱,可是她就是开不了口请他帮忙,只能无助的任他修长的指头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花穴中进出。

    “可能会有点痛,不过我会尽量不弄痛你的。”他可以感觉到那花穴里有个难以冲破的薄膜,也讶异他竟是她第一个男人,一阵狂喜让他几乎想立刻冲进她体内,教会她何谓云雨巫山。

    他试着又伸入一根手指扩张她的花穴,只见她痛苦的蹙起眉宇,可是他却只能强忍着欲望看着她痛苦,毕竟他的尖挺并非两根手指可以比拟,如果他贸然闯入只会带给她更巨大的疼痛。

    “我”她紧紧的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出声,因为“求你”的字眼差点就从她的嘴里说出,她不想那么没尊严。

    颜颢诔当然懂得她没说出口的话,对她在这种时候竟然还放不下矜持的表现不高兴极了,所以又惩罚性的加入一根手指进入她的花穴内,扩张她的花径。来回进出的同时愉悦的听着她细声娇喘并感觉她花穴的收缩,让他更难忍下腹的肿胀。

    在他觉得她应该可以接受他的尖挺后,便将沾满花蜜的手指缓缓的移出,只见肿胀的花心一下子涌出更多的花蜜,让他的下腹又是一阵骚动,他的手中的花蜜在尖挺上来回的擦拭。

    范迟羲艰涩的咽着口水,润滑着干涩的喉咙,看着他煽情的动作。只见他扬着邪魅的笑容,拉起她修长的双腿放在他的腰际上,他雄壮的尖挺来到她的花穴前,让她浑身紧绷了起来。

    “我以为你会放松一点的,放轻松你才比较不会疼。”他缓下了进入她的欲望,吻着她挺立的蓓蕾希望舒解她的紧绷。

    “我怕”

    她诚实的说出心中的顾虑,他抬起头吻住了她的唇。

    “有我在,别害怕。”他安抚着她的思绪,希望她把自己完全交付于他,然后他吻上她的唇瓣,吸引着她的注意,在感觉她缓缓的放松后,他润湿的尖挺渐渐地滑入地的花穴,那一瞬间她瞪大了眼望着他,她的花穴牢牢吸住他的尖挺。

    她清楚地看着他的尖挺没入她花穴之中,在习惯他的存在之后,她才慌忙的道:“好热好胀”

    “我知道,再等等。”他得等她完全接纳他的存在才行。

    “怎么了?”她的额头抵着他的,他额上因强忍而冒出的汗水就这么滴落到她的颊上,而地也体贴的伸手替他拭去汗水,同时又感觉他更深入她,顿时间那种因为滑动而产生的奇异感觉,让她的心跳快了半拍。

    “有一天我一定会在你怀中发疯。”话毕,他又吻上了她的唇不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同时也顺利的退出他的尖挺,又立即的进入她的花穴,更满意听见由她口中发出的轻喘与嘤咛。

    为了让她不痛,他也忍得够久了,就如同犒赏自己一般,他一次又一次的进出她的花穴,也感觉她的紧窒为他而敞开,这让他更加亢奋的加快了速度,也满意的听着她传来的阵阵呼喊。

    “羲我要你喊我的名”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忍耐,却怎么也停不下身下发了狂般的进出,他努力了一整晚,终于听见他和她的声音畅快的交织在屋内。

    “诔”她忘情的喊着他的名,在他的怀中完全忘记了矜持,将自己全部交给抱着她的男人。

    数十次的冲刺下,他感觉她的花穴数次紧缩得逼他徘徊在释放边缘,可为了让她感觉那好似濒临在生死边缘的高潮,他也数次忍下释放自己的欲望,只是不停的、快速的进退于她的花穴中,直到他终于承受不住她一次比一次紧缩得厉害的刺激,在她温暖潮湿的甬道内,释放他最深层的欲望。

    随后,他并没有退出她的身体,几乎是强占着她的身体似的拥着她入眠。

    这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他竟然舍不下怀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