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逐步接近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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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椿芽一直呆在朱逢春家里和朱逢春闲聊着，时不时的就瞟两眼居一，一旦视线对上了，就羞红着脸撇开。
居一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姑娘的来意，也不好贸然向她打探关于朱逢春奶奶的消息，但是也不想把一整天的时间耗费在闲聊上。
“你们叙叙旧吧，我到处逛逛去。”居一说完站起身就想往外走，谁知椿芽却一个雀跃跳到了居一的身前，“你没来过这里，穷乡僻壤的，容易遇到危险，我带你四处走走吧，免得迷路什么的。朱哥哥也好久没回来了，我想他也想到处逛逛。”
一边是被椿芽一脸期待的目光盯着，另一边却是居一带着一点儿威胁以为的睥睨，朱逢春尴尬的笑了笑，“是啊，一起吧，我也到处看看。”
蠢货。居一心想着，也由不得他们，自己径直在前面走着，椿芽忙不迭的跟了过来。
夜里过来的时候看的并不太清楚，现在才得以看清楚整个村子的全貌。椿芽那句穷乡僻壤并不是开玩笑，人烟稀少，经济落后，没有完善的水泥路，整个村子没有超过两层的小楼房，大多都是平房，很多还是泥土墙。居一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一百年前一般。
虽然没有什么别致的景象值得介绍的，但是椿芽一直都在对着居一絮絮叨叨的说着很多，随便路过一棵树，都要告诉居一，这棵树自己十年前和朱逢春是如何在上面玩耍的。
飞鼠一开始便觉得大概会很无聊，推脱困了呆在房里没有出来。于是两男一女就如此走在乡间的田埂上。
“这片池塘，以前比现在还要大很多，那时候里面都是荷花，可漂亮了，小时候我还会和朱哥哥一起过来摘莲子吃。”椿芽有些遗憾的指着眼前这片长满浮萍的荒芜的荷塘。现在俨然是一片死水了。
荷塘里面往外渗透着一股子腥味儿，居一皱起了眉头。这股子腥臭味儿，是肉腐烂后的味道，要是是死了一池塘的鱼没人管，要么……
“我想下去游个泳，可以么？”居一深思一下，开口问道。他清晰的捕捉到了椿芽眼里的慌张，看来小丫头知道些内情。
“不行不行，大人都说这条河里有河神，你不要下去。”椿芽慌忙的拉住了居一。
“没关系，我不信这些。”居一挣脱开椿芽的手，便跳了下去。动作之快，椿芽根本拉不住，只能慌张的站在池塘边，看着居一跳下去水面泛起的涟漪。
水很浑浊也很丑，居一愈发的确信那是shi臭的味道。虽然水底浑浊黑暗，可见度很低，但是居一还是看清了水底和淤泥混杂在一起的东西。是一句句森森的白gu。
人类的白gu。
根据居一的观测，这些白gu的时间都很久了，最近的一具大概是十年前，正好和朱逢春奶奶失踪的时间吻合，因为只剩白gu，居一也不好推断是谋杀还是意外，但是看着这池塘里白gu的数量，很难想象这样的事情是意外吧。
居一浮上了岸，神情自若，只是椿芽脸色煞白的看着他。他能感觉到，还有几个人影躲在暗处观测着他。他淡然的大声喊着：“这水怎么这么臭啊，而且啥都看不见，我本来还想下去摸节藕上来的，水草太多了我就作罢了。”
听了居一的话，椿芽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呀，我都跟你说了不要下去了，你都不听。”
居一爬上岸，身上沾满了绿色的水藻和褐色的淤泥，整个人都臭臭的，“嗯，应该听你的。”转头又对朱逢春说道，“好了，快带我回去换衣服，臭死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朱逢春只是笑着嫌弃着居一不让他靠近，引着他往回走。
时间已经到了接近中午，烈日到头，回去的路上还是可以看到不少在农田里耕作的村民。看到居一，他们都无一例外的死死的盯着他，脸色阴冷。
然后居一可曾怕过谁，淡然的瞟着他们，吹着口哨带着一身臭味轻快的走回去了。
2.
飞鼠见到居一搭着一身绿油油湿湿嗒嗒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居一也没搭理他，嚷嚷着要洗澡。
然后这所十年没人居住的老房子，想要找点儿干净的自来水也是不容易，朱逢春去左邻右舍的水井里挑了四担水回来再烧热了给居一洗澡。
居一不仅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正一直催促着居一，黏答答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其实他想跟朱逢春说自己其实并不需要四桶水，因为他可以变成猫给自己洗澡，那样并不太需要多少水。不过看着朱逢春忙里忙外一头大汗的样子，居一觉得很好玩儿，也没有做声。飞鼠嫌居一太臭了，跑去椿芽家串门嗑瓜子去了。
等朱逢春烧好了热水，又把自家多年没用的木桶洗干净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朱逢春帮居一把水倒好，嘱咐他一声小心烫，便又慌慌忙忙的去做饭了。
居一躺在木桶里，心想再有点儿花瓣就好了，这感觉就跟几百年的上个朝代一样，那时候的他还是长发，经常被人当做女孩子，还有人会偷瞧他洗澡，然后大惊失色的离开。
居一静静的泡在水里，他能感觉依旧有人暗中偷窥他，自从来了这个村子，这种被偷窥的阴冷感总是散不去。
过了一会儿，朱逢春过来敲着房门，拿了条白毛巾和一些衣物过来过来，他有些局促的不看居一，“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干净了，已经晾起来了，现在太阳大，应该没一会儿就干了，你先穿我的衣服。”朱逢春红着脸把毛巾和衣服放在木桶旁的凳子上，又补充了一句，“都是干净衣服，我装包里带过来的，都洗过的。”
朱逢春的样子让居一忍不住想打趣，便深处湿漉漉的手一把抓住想要出去的朱逢春：“诶，别急着走呀，顺带帮我擦下身子呗。”
“你，你……”朱逢春慌张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居一的笑容才明白过来对方又在拿他开玩笑，便生气的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看着朱逢春离开，居一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那些暗中观察的目光好不容易才离开。
这个村子的种种行为，已经惹恼了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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椿芽一直呆在朱逢春家里和朱逢春闲聊着，时不时的就瞟两眼居一，一旦视线对上了，就羞红着脸撇开。
居一并不知道眼前这个姑娘的来意，也不好贸然向她打探关于朱逢春奶奶的消息，但是也不想把一整天的时间耗费在闲聊上。
“你们叙叙旧吧，我到处逛逛去。”居一说完站起身就想往外走，谁知椿芽却一个雀跃跳到了居一的身前，“你没来过这里，穷乡僻壤的，容易遇到危险，我带你四处走走吧，免得迷路什么的。朱哥哥也好久没回来了，我想他也想到处逛逛。”
一边是被椿芽一脸期待的目光盯着，另一边却是居一带着一点儿威胁以为的睥睨，朱逢春尴尬的笑了笑，“是啊，一起吧，我也到处看看。”
蠢货。居一心想着，也由不得他们，自己径直在前面走着，椿芽忙不迭的跟了过来。
夜里过来的时候看的并不太清楚，现在才得以看清楚整个村子的全貌。椿芽那句穷乡僻壤并不是开玩笑，人烟稀少，经济落后，没有完善的水泥路，整个村子没有超过两层的小楼房，大多都是平房，很多还是泥土墙。居一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一百年前一般。
虽然没有什么别致的景象值得介绍的，但是椿芽一直都在对着居一絮絮叨叨的说着很多，随便路过一棵树，都要告诉居一，这棵树自己十年前和朱逢春是如何在上面玩耍的。
飞鼠一开始便觉得大概会很无聊，推脱困了呆在房里没有出来。于是两男一女就如此走在乡间的田埂上。
“这片池塘，以前比现在还要大很多，那时候里面都是荷花，可漂亮了，小时候我还会和朱哥哥一起过来摘莲子吃。”椿芽有些遗憾的指着眼前这片长满浮萍的荒芜的荷塘。现在俨然是一片死水了。
荷塘里面往外渗透着一股子腥味儿，居一皱起了眉头。这股子腥臭味儿，是肉腐烂后的味道，要是是死了一池塘的鱼没人管，要么……
“我想下去游个泳，可以么？”居一深思一下，开口问道。他清晰的捕捉到了椿芽眼里的慌张，看来小丫头知道些内情。
“不行不行，大人都说这条河里有河神，你不要下去。”椿芽慌忙的拉住了居一。
“没关系，我不信这些。”居一挣脱开椿芽的手，便跳了下去。动作之快，椿芽根本拉不住，只能慌张的站在池塘边，看着居一跳下去水面泛起的涟漪。
水很浑浊也很丑，居一愈发的确信那是shi臭的味道。虽然水底浑浊黑暗，可见度很低，但是居一还是看清了水底和淤泥混杂在一起的东西。是一句句森森的白gu。
人类的白gu。
根据居一的观测，这些白gu的时间都很久了，最近的一具大概是十年前，正好和朱逢春奶奶失踪的时间吻合，因为只剩白gu，居一也不好推断是谋杀还是意外，但是看着这池塘里白gu的数量，很难想象这样的事情是意外吧。
居一浮上了岸，神情自若，只是椿芽脸色煞白的看着他。他能感觉到，还有几个人影躲在暗处观测着他。他淡然的大声喊着：“这水怎么这么臭啊，而且啥都看不见，我本来还想下去摸节藕上来的，水草太多了我就作罢了。”
听了居一的话，椿芽的表情稍微缓和了一些，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对呀，我都跟你说了不要下去了，你都不听。”
居一爬上岸，身上沾满了绿色的水藻和褐色的淤泥，整个人都臭臭的，“嗯，应该听你的。”转头又对朱逢春说道，“好了，快带我回去换衣服，臭死了。”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朱逢春只是笑着嫌弃着居一不让他靠近，引着他往回走。
时间已经到了接近中午，烈日到头，回去的路上还是可以看到不少在农田里耕作的村民。看到居一，他们都无一例外的死死的盯着他，脸色阴冷。
然后居一可曾怕过谁，淡然的瞟着他们，吹着口哨带着一身臭味轻快的走回去了。
2.
飞鼠见到居一搭着一身绿油油湿湿嗒嗒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居一也没搭理他，嚷嚷着要洗澡。
然后这所十年没人居住的老房子，想要找点儿干净的自来水也是不容易，朱逢春去左邻右舍的水井里挑了四担水回来再烧热了给居一洗澡。
居一不仅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正一直催促着居一，黏答答的感觉让他觉得很不舒服。其实他想跟朱逢春说自己其实并不需要四桶水，因为他可以变成猫给自己洗澡，那样并不太需要多少水。不过看着朱逢春忙里忙外一头大汗的样子，居一觉得很好玩儿，也没有做声。飞鼠嫌居一太臭了，跑去椿芽家串门嗑瓜子去了。
等朱逢春烧好了热水，又把自家多年没用的木桶洗干净了，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朱逢春帮居一把水倒好，嘱咐他一声小心烫，便又慌慌忙忙的去做饭了。
居一躺在木桶里，心想再有点儿花瓣就好了，这感觉就跟几百年的上个朝代一样，那时候的他还是长发，经常被人当做女孩子，还有人会偷瞧他洗澡，然后大惊失色的离开。
居一静静的泡在水里，他能感觉依旧有人暗中偷窥他，自从来了这个村子，这种被偷窥的阴冷感总是散不去。
过了一会儿，朱逢春过来敲着房门，拿了条白毛巾和一些衣物过来过来，他有些局促的不看居一，“你的衣服我帮你洗干净了，已经晾起来了，现在太阳大，应该没一会儿就干了，你先穿我的衣服。”朱逢春红着脸把毛巾和衣服放在木桶旁的凳子上，又补充了一句，“都是干净衣服，我装包里带过来的，都洗过的。”
朱逢春的样子让居一忍不住想打趣，便深处湿漉漉的手一把抓住想要出去的朱逢春：“诶，别急着走呀，顺带帮我擦下身子呗。”
“你，你……”朱逢春慌张的说不出话来，看着居一的笑容才明白过来对方又在拿他开玩笑，便生气的甩开他的手走了出去。
看着朱逢春离开，居一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那些暗中观察的目光好不容易才离开。
这个村子的种种行为，已经惹恼了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