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姽婳乱 > 第31章冷笑苏氏美人

第31章冷笑苏氏美人

推荐阅读:覆雨翻云风流传特种兵学校密事那一汪肥水的流淌我们夫凄这些年我和30岁女王的故事我的地下情人曰本皇后被奷记异地夫凄香火优衣库真相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姽嫿敛目垂睫,略为思索,道:“实不敢有瞒叶公子,姽嫿素有顽疾,从小便服一种丹药,此次贤妃娘娘宣召问话,出来匆忙,未曾携带倘若没有那丸药维系,姽嫿怕是过不了年终就要去了”说着,就扑漱的落起泪来,道:“叶公子,还望怜惜,想个法子救我,呜”

    叶溪取了绢帕为她拭泪,那素梨皎月一般的秀脸,含忧带哀,叫人观之不忍,只是仍道怪哉:什么样的顽疾竟如此厉害?问道:“请问姑娘服的什么药?可否抄下方子,我令人速去配来。”

    姽嫿明知他不信,又道:“只有方子不行,还要‘母丹’一同炼制方成。”她卷起水袖,翻过手腕给他观瞧,道:“公子看,此一条经络,常人色泽为青蓝,且隐于肤下,姽嫿腕结处为暗紫,色状浮显,此乃是一天未服丹药所致,离药越久,疾侵入骨,蚀噬七经八脉,吾命休矣。”

    叶溪也是一惊,宁可信其有,不可视其无,忙叫家丁请了郎中来看,待把过脉后,医者也是唏嘘,道:“此乃奇疾,生平未得所见,公子恕罪。”

    叶溪把郎中请到外面,压低声问道:“曾御医,这姑娘的病,可当真是要人命的么?”“不敢欺瞒公子,此女气脉虚浮、根基不固、体肤寒凉、经脉奇异,恐有性命之忧啊”说罢一揖到地,又道:“下官医术浅溥,实为惶恐。”叶溪抬手遣之离退,撩袍又转了回来,问姽嫿,道:“苏姑娘,此丹药现在何处?”

    “邵府侍卫──冷辰。”他手握成拳,道:“有个去处寻它便好,姑娘稍安,不日叶某便将此药讨来。”姽嫿敛袖站起,盈盈一拜,再抬首,眸光流转,似泪非泪,若笑非笑,道:“如此有劳公子。”

    她便在叶府一住三天,闲来无事,也做些针线,绘些花鸟,叶溪一般傍晚回府,总是痴痴凝望一阵,也不打扰,到用膳时方才出现。

    第四天又是这样,只是叶溪两道剑眉皱的越发紧簇,称得他清贵俊逸的脸孔有些严肃,姽嫿恍若不觉,怡然用膳,叶溪没有忽略她手腕上的经脉,比之几天前,暗紫色又渐长一节,叫人忧心。

    “叶公子?姽嫿有一事相求,可当讲否?”“啊?”叶溪这才回神,道:“但讲无妨。”“请将这房下的护院收去,夜里窗影上森森幢幢的,十分怕人,我一介女子,无缚鸡之力,又身染恶疾,非要我寝之不安么?”

    “这”叶溪沉吟,他不想违逆姽嫿,破坏两人难得的详和,又怕她逃走,去趟邵府之混水。他觉得,姽嫿只有呆在这里才能叫人心安气定。

    “叶公子可叫丫头玉娟在暖阁歇着,护院去把守门口,姽嫿就是插翅也难飞走,还不能安心么?”“哎好吧。”叶溪颔首,看了看她皓腕,又道:“若不服丹药,这条紫色经脉,会一直长下去,还是如何?”

    姽嫿道:“幼时,家父曾带我走访天下神医,途中凑巧救一游僧,他感我父恩德,便赠我一粒‘母丹’,说配以一十九种珍奇灵药,可将此病稳住不发。

    但需日服一粒,不可间歇,否则青消紫长,待其连通心脉之时,便是魂消命断之刻。”叶溪听罢“噌”的站起来。

    转身出去。这天夜里,果然护院家丁都撤下了,姽嫿想:这‘叶溪’到是个守信君子。她在灯下做女红,针来线往的,一时做的痴了。

    也记不得时辰,丫环累的犯困,便凑上来一瞧,道:“姑娘,民间是不准绣凤的,此为大忌,皇帝知道要砍头的。”姽嫿抬头,那灯下面容美得不像凡人不说,还透着几分淡漠。

    “有什么关系,我绣给叶公子的,他还配不起一只‘凤’么?”“姑娘你”丫头张口结舌,不知说什么才好。姽嫿又问:“但不知叶公子是哪一位皇子?”“哎这”“你莫慌,我假装不知也就是了。

    去帮我把灯芯剔亮些个,这个荷包务必今夜做完。”小丫头以为她对俊颜如玉的公子动了凡心,唇角一挑抿嘴笑道:“姑娘慢慢做,不要累坏了眼睛,公子知道是要心疼的。”

    她俯身去挑弄灯盏,却不料姽嫿突然起身,把绣针按进昏睡穴里,她但觉所刺之处经脉酸胀,麻木僵硬,还来不及回头,身子一滑,已是软倒在地。

    姽嫿将她拖到床上,互换了衣衫,盖好锦被,又来到镜前,把前面的乌发剪出一个浏海,低低的遮住眉眼,这才推了门出来,在树影花墙中穿绕,避过人多的地方。

    好在大门大户的设摆规矩都有相似之处,正院配院一看便明,她找到角门处,这里只有两个侍卫把守──一个见她行来,扬声便问:“玉娟姑娘这么晚还出去?”

    姽嫿见他们声称“玉娟”并未生疑,心中一喜,尽量模仿丫环的声音,道:“是苏姑娘病了,已回了皇子,去拿几味药来。”其中一个护院侧身相让,道:“拿药?府里不是应有尽有?还要劳玉娟姑娘走一趟?”

    姽嫿抬脚往外便走,首略偏侧,神容镇定,道:“只苏姑娘要用的这几味药是没有的,皇子担心的紧,才命我去抓来。”“即如此天黑路暗,玉娟姑娘还请小心。”

    “多谢,我理会的。”她拾级而下,溶于夜色,风吹得衣衫喇喇作响,空中云遮朗月,远处马蹄“!”

    渐渐清晰,姽嫿突然有点不好的预感,鬓旁的汗毛竖起,浑身有些发冷,手心里都是汗,掉头就跑的念头悬于一线,她告诉自己要镇定,人是跑不过马的,切莫慌乱,就像刚刚那样,只装作给“苏姑娘”抓药的玉娟,蒙混过关。

    如此是想,继续前进,头前儿两个打灯笼的小厮将其一照,姽嫿忙垂首敛目,侧于一旁,想等车驾过去再行,哪知小厮清喝一声,道:“大胆玉娟,见二皇子车驾还不跪迎?”

    姽嫿心下一惊,原来这车里坐的是二皇子,那日在市集强抢于她,还打死打伤一干护卫的狂徒。

    一时间胸臆中翻江倒海,巨浪涛天,不敢有怠,跪倒磕头,道:“皇子千岁千千岁。”小厮提着灯,一手拉过头马继续前行,那描金的梨花木轮滚滚而过,在土道上压下车辙,姽嫿一口气松下,刚要起身,便听得车内一人道:“且慢!”

    她的心又直提到咽喉处悬着。二皇子踩着小厮的背由车上下来,缓步踱至姽嫿身前,阴影将她盖住,问:“这么晚到哪里去啊?”姽嫿强作镇定,把蒙骗护院的说词,依样画葫芦讲了,袁冕道:“病了?我才来她就病,真是晦气!”

    他阴阴一笑,长手一伸,两指掐住姽嫿下颌,往起一抬,那阴影中跪着的,瑶台仙姝一般的女子,不是苏氏,又是哪个?“苏姽嫿,这么晚去哪里啊?”

    他手背拭着她侧脸,有如毛虫蠕爬,姽嫿将脸一偏,把他的手一拨,道:“休拿你那脏手碰我!”

    “我脏?谁又干净,你这淫妇?还是邵湛邵太尉?”他淫笑着又去弄她樱唇,突地手一缩,叫道:“啊──!”姽嫿匆忙起身便跑,慌不择路,踉踉跄跄的向前冲去,心里只一个念头,万万不可被此人拿住。

    袁冕大喝一声,道:“给我抓回来,要活的,不可伤其体肤。”他的手汨汨的流着血水,虎口一排齿印,有两处险些咬穿,用袍带拭了,骂道:“贱人,今夜便有你好受的!”

    此时叶府内也发现人不见了,手持灯笼火把乌泱泱奔出来二三十人,后面跟一银袍公子,俊美英姿,面带急色,袁冕扯唇蔑笑,道:“好三弟,真有本事,一个女人也能看丢了。

    是不是见苏氏美貌,半边身子都酥倒了?啊?这几日我给邵湛折腾的不安生,你到是快哉”他把话一顿,见袁曦脸色不郁,又道:“不过这美人要跑,看来你也是没得人心啊。”

    才说着,一干健壮男子便押了姽嫿回来,按倒在地,袁曦上下打量,见完好无损,略松口气,叹道:“哎!苏姑娘,你这又是何苦。”

    “行了!这眉来眼去的给谁看啊?”袁冕居高临下,对姽嫿道:“苏姑娘,今夜我便要试上一试,这让邵湛一家子不安生的美人儿,到底是怎么个妙,怎么个娇,怎么个叫人放不下嘿嘿嘿”他手一挥,对侍从道:“给我带下去!”三皇子阻在身前,道:“二哥不可,苏氏还病着,恐难侍奉周全。”袁冕根本听耳不闻,背着手跟上去,道:“真是个给骗的团团乱转的多情公子,美人计就是给你这种人中的,哼!”姽嫿被两个粗使的妇人拉住,推到一石池中洗刷肌肤,被按着喝了好几口池水,咳的七荤八素,站持不住,待回神已是身无寸缕,她们一个抓她胸乳,洗揉乳尖,一个把手直伸到私处搓弄,她又羞又愤,又骂又打,根本拿这两个装聋作哑的蠢妇没有办法,直折腾的气促膝软。

    这两个妇人将她洗干净了,拿一红肚兜给她着了,莲足上套了红绣鞋,光裸着玉牝花唇,纤长双腿,观之肤白胜雪,艳而不俗,撩得人心痒痒难耐,架到袁冕房中,手脚分开绑住,用被盖好,才退了出去。

    袁冕将手包好,又饮了杯参茶提神壮阳,从桌案上拿起一支竹箫,冷笑道:“苏氏美人,且看我手段,今夜定要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