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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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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漫步在她厂区周围,是一个国企,因为产品的特殊,所以周围在郊区乡下,离大路好厂一段距离,刚才她就是沿着那条路跑过来的,四周空寂无人,冬天的田里绽着一片绿,大片大片的连接成片,只向四面八方漫延,与天际相连。

    清冷的空气中,我深吸一口气,内心再次奔腾出自由自在的感觉,自上班后这种感觉已经稀少了,一时感慨万千,杂念丛生,好在这些不快很快因她的再次出现灰飞烟灭了。

    我们一起吃着饭,聊着唢事,听着她柔媚的声音,闻着淡淡的幽香,时而她不备时在她高高隆胸,修长的腿打描,实在是快乐。临走,她说年终她很忙,要是有事就给她打电话。我问:你电话多少?

    回来的路上,我不由失笑,她和我一样,有点怪,你不问她电话,她就不会主动说。我也一样,她没主动问我电话,我也不说。分明对男人有一种淡淡的戒备,看来不是死缠烂打就能追的主儿,她长得漂亮,极有女人味,是一种如水柔情的女人味,想来以前曾有不少的男人追的主儿,我猜这些人给她带去了不少的烦恼。

    以后我偶尔给她去个电话,比如:“红唇好吗?长了几片叶?”通常我们先聊花,然后会讲一下彼此的生活,遇到的事,并对某件事发表不同的看法,如时事,如农村城镇化问题,国企改革什么的。

    随着交流的深入,我发现她确实如水,对人对事,很柔情,而且,是一个同情心泛滥的人,不由得想起她的星座双鱼。真是一个如水柔情的星座代表。每次通话不长,打电话的间隔也很长,常常好几天。

    随着交往的加深,通话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她会主动打电话过来,她喜欢心情好时主动打我电话,比如看到那里花朵好看,如诗如绘的描述一番。

    有时她有会激情的抒发自己的胸怀,看得出,她是一种特别向往自由,讨厌束缚的自由主义者。我们的电话里,从来没有问过想不想对方的问题,至于喜欢这种词,更没有说。电话又响了。

    那端传来她兴奋的声音:唉,xx,我的红唇开了城里有条护城河,是一条历史有名的河,漫延婉转,穿城而过,冬天有水鸭来过冬,夏天它们就飞走了。

    宽广的河床遍布着大大小的石头,走几步就有大大小的水窝,有鱼儿其中游动,一股奔涌的水流将河床分成两半,对岸时不时有黑黑的水牛,岸堤上是十里长的茶舍,支着阳伞,远看,就象开了一路的大小花朵。

    往西走去,还有一个大大的养马场园林,亦是出游玩乐的好去处。我和我的h常流连于河与园林两处,春天里万物生长,百花奇放,我们就到园林里去看花,累了。

    就躺在那里喝茶,任风过身体,偷得浮生半日闲,我们的共性,都喜欢自然的,美好的事物,这种特质让我们之间培养滋生了一种亲近感。

    而夏风到至,河边又成了我们的游乐场,常常在周末,她坐车,从工作地点到我的城市里来,我们用一上午的时光或漫步河岸,或跳到河下面,东走西跳,或看鱼儿沐浴在阳光下写意游戏,或翻翻拣拣寻找着神奇的造物主遗留给我们的礼品好看的石头。

    蓝天白云下,我的h,身着小小的粉色连衣裙,离我远时,我有种感觉风一来,她就会粉蝶儿般飞走了,离我近了,我就趁其不备用眼光在她的光光的小腿上和大腿处来回扫描。

    特别重点扫描臀部透出的那条痕,那里包着我的h的阴部,内裤是什么色彩呢,黑的,白的,粉的,紫的。

    丝的?这让我暖烘烘的阳光下的我神思不宁,且行且走,我们有时比肩,更多的她在前面,她喜欢跑,就象马遇到草原,鱼儿投入了大海。

    大凡宽敞,辽远的地方,便可百分百激发出内心的如火的热情,正如她曾向我描述的,在无边无际的大草原奔跑啊奔路啊,冲破一切束缚地,奔驰。跑得远了,她又转过她秀丽的脸来。

    冲我兴奋的大叫:xx,xx,柔情外表,如火内心,生命的热情于此蓝天白云,如花美人绽放开来,我去追她,她顽皮的左躺右闪,咯咯的笑着:“你捉不到我,你捉不到我。”

    “小鸡小鸡别跑,”我叫道,她笑得更大声了,前面有一片细软的沙地,我一把捉住了她,她尖叫一声扑倒在沙地上,侧着往一边滚动,把我也带倒了。

    刹那之间,我们面对面的倒在了一起,一张如花的美颜在我眼皮底下浮动,粗重的呼气声,彼此都能听到平平平的心跳声,我脑子轰一下就炸开了,恍若刚才的游戏用光了彼此的体力,我们一动不动,我看着她,她看着我。

    真美,脑子里雷一样响,心里悸动,我压着她的手,她胸部不注起伏,顶得我好舒服,她盯着我看,眼睛亮亮的,却又如柔得滴得出水来,受不了了,我缓缓地低下头去,幽香越发地浓了,我轻轻地吻在了她的额头。

    馥幽的香味,不是脂粉香,她从不用化妆品,是自然的体香,上面还有细细的汗珠儿,被热气一蒸,自肤肤内溢出,混合着体香,很是好闻,觉得美,如同神吻上了虔诚的圣徒的额头,听得她突然变得更粗的呼气声,心就象炸开一样。

    心脏要跳出来了吗?她侧过头去,用脸蛋轻轻的磨着我的鬓角,象小猫乞食一样,轻轻的,柔柔的,好久好久,似时光都已不在,风也停了,只余宛若自河岸诞生之日就一直站立于此的两座雕像。

    我怕负责,没敢吻嘴,我一直也把不准她。她有没有男友,恋爱史如何通通不知。我也从未问过。同样,她也没有问过我类似的问题。没有流露出一点对我“想法”你说她喜欢我吧,她就不曾明确表示过,眼神都没有。

    你说她不喜欢我吧,她也不会向我坦白心非聊心事啊,更不会经常来我这里陪我游山乐水,我们彼此之间,比朋友多一点,比恋人少许多。就是暧昧了,而现在这一吻额,我有路可退,为美丽的事物感动心灵了。

    如同感动地吻了一朵绽放的花,或吻了一个勾陈青婉,云霞蒸未的青花瓷。这无关男女,是风情嘛。如同我有心结一样,她有一样,内心有顾忌,我们背对背靠在一起,看着河水,看着白云在天空中舒卷,来去。

    她说:其实,这些云朵多好,来来去去,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这话不好答,我只好应:独坐敬亭山,相看两不厌。她爱怎么理解怎么理解吧。

    她顿了一下:总觉得自己还有好多地方没去,还有许多东西没看,可是生活就是这样,不管你愿不愿意,要按她的生活来做,学习,工作,生活,结婚,生子。这就是一生啊。xx,你觉得呢。

    按常理来说,这话很好答:我会陪你去,我们一起去看大漠的孤烟,北地的大海。东方的草原。h,给我一个对你好的机会。我当然不会这么答,这种回答方式是万灵方式,可真不适合我种胎儿。我吁出一口气。答她:其实,人就象一颗星星,每个人都是一颗星,都有自己的运行轨道。

    直到有一天他们相遇到,撞在了一起,击发出灿烂而美丽的火花,然后彼此改变了轨道,可到底,还是沿着自己的轨道继续走下去,我蒙对了,她不是一个绝对的乐观主义者,更非悲观主义者。她只是内心骄傲的小马,反感生活轨迹刻板强力的安排,她要挣脱出来。

    不随生活的大流,永远是自由自在的。不拘于任何的一个梦想家。对她来说,与人恋爱,或爱上一个人,然后结婚什么的,都会让她落入生活的法网。她不要。

    “我们来个约定吧,无论以后发生什么,我们都不要妨碍对方的自由。”她站起来,从下面看,她好象一个将军,站在烈烈风中。

    这就是说要继续关系下去,我就不能缠着我的h,她随时随地想抛弃我就抛弃,弃之如鞋。我想“h,我跟你一样,都不喜欢纠结的关系,想自由自在的轻轻松松的,h,如果有一天她看到我烦了,讨厌了,你说一声,我就绝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在你的世界不再出现,你也一样,”

    她乐了,浑似放下什么心理重担似的,一笑,如花美颜,美丽娇媚。同样,轻松的感觉在我心里产生了。

    “两个怪胎。还有什么比这种来去自如关系更好的呢,对我这样一个悲观主义者来说?”以后大段的日子就是这般在轻松自在不失甜蜜,淡淡泊泊而不失情趣中渡过的。情人节很快到了,她决定要到我这里,共渡情人节。

    城市里到处是卖玫瑰花人小贩,有人在约会伴侣而兴高彩烈,有人睹物伤人在回味过去的欢乐悲伤,城市上空涌动着各种各样的情绪,所有的娱乐场所全部价格翻倍了,灯红酒绿的酒吧,顾客如织的情人餐厅,把各种男女关系织绵成线,交交缠缠。

    而城市中每个人的情绪,每个人的荷乐蒙混杂在一起,病毒一样的传播着,让整个城市笼罩在狂欢的氛围之中。我花了二百多块钱卖了一大束花,她喜滋滋的抱着。

    右手还提着一头我送给她大毛毛熊。酒吧的门童识趣的对她说:你男朋友真大方时,她斜猊了我一眼,一脸挡不住的甜蜜。

    很快,轰鸣的音乐就淹没了我们,红酒,热情的音乐,狂欢的人们,把我们带入了纵情狂观的河流。我和她都半醉了,手拉着手,舍不得分开,在午夜时分清冷的街头缓缓而行。

    一直走啊走,从东门走到西门,又从西门走到河岸。去哪里不重要,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就自成一方天地。

    在河岸的枯黄的柳树下,我扶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味,吻了她。这不是我第一次亲吻。这是我们第二次接吻,第一次是河边的吻额头,这一次是亲嘴了。

    我不确定她是不是第一次,因为先是吻的嘴,很香,很软,她任我施为,她没有张嘴,我不太满足地把舌头伸进她嘴里,遇到她的牙,她闭着牙,只是坑赤坑赤的喘气,也不知道张开,我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要求她:张开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