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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白冷着脸, “带他出去。”

    随着这句话一出, 周遭气氛徒然紧张起来。

    沈默没说话,看了眼眉间映出煞气的林建白,又去看正拿一种大型凶狠兽类的目光盯着他的乌尔罕.巴图, 他的眉头拧了起来。

    见林建白抬手,要去碰沈默, 乌尔罕.巴图的眼神刀锋般锋利,“别碰他!”

    在场的人都面色古怪。

    连那名律师都尴尬的清咳一声,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 一个是强势的保护,另一个是极致的依赖,他俩之间的气氛亲密柔和, 显然是爱人关系。

    大概也就面前这头情绪异常不稳的雄狮子没发现这点。

    从鼻腔发出一个冷冷的声音, 林建白在乌尔罕.巴图吃人的目光中将手掌落到沈默头顶,动作亲昵的摸了摸。

    见沈默没有任何排斥, 乌尔罕.巴图面色狰狞。

    “都出去。”没有温度的声音发出, 林建白收紧下颚,他将腰间的枪套扔给自己的下属,连同身上的战术背心。

    “头儿,先冷静,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李顺摸摸鼻子, 声音没什么底气。

    误会?有别的男人当面抱自己老婆大腿又哭又吼,说没猫腻,鬼都不信。

    “这是私事。”

    淡淡的说了一句, 林建白冷漠的视线从乌尔罕.巴图身上掠过,最后停在沈默脸上,似乎在安抚着。

    这么一说,也的确合情合理,沈默被带出去,门大力关上。

    在外面等候的众人个个心惊肉跳,里面传来的声音很大,“砰”“咣当”“轰”“咚”。

    常使枪,连枕边都习惯放置一把枪的林将军没用枪,从小到大只用弯刀,刀法犀利的大汗没用弯刀,两人全凭拳脚,跟两头野兽一样,不借外力的拳打脚踢。

    十多分钟后,乌尔罕.巴图鼻青脸肿的走出来,粗重的呼吸里带着血腥味,他大力抓着沈默的肩膀,双眼嗜血,愤怒的吼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那什么系统?任务?”

    扭曲的脸变的更加可怕,跟地狱阎罗一样。

    沈默眉头从见到乌尔罕.巴图开始,就没松开过,他垂了垂眼帘,“嗯。”没料到林建白会把这些事全说了出来。

    这样也好,早晚要说。

    粗壮的手臂猛地挥过去,在离沈默脸颊一厘米的时候偏开,砰的一声在他耳边炸开,震的耳膜发疼。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着那块墙凹了下去一点,石灰成片的飘落。

    他们均都震感住了,为那股可怕的强悍力量,也为这个男人最后那一刻的不明举动。

    不舍得,不忍......

    走出来的林建白额角有一块淤青,警服没一点凌乱,整齐笔挺,锐利的目光扫视着他的下属们,那些人立刻四散开,干各自的事去了。

    他自己朝沈默看了眼,推开办公室的门。

    沈默前脚进去,乌尔罕.巴图后脚就跟了过去。

    办公室里摆设一眼望到底,简单,整洁,一看就是个生活严谨的人。

    林建白走到窗户那里,点燃了他今天的第二次拿出来的长烟,没放进嘴里,只是拿食指跟中指夹着,仍由橘黄色的火苗慢慢燃烧烟卷。

    “宝贝儿,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你当着所有族人的面说过什么吗?”见换了副皮囊,有着更为出色容貌的人神情有一瞬间的茫然,乌尔罕.巴图粗厚的嗓音因为遭受背弃变的阴冷,他气的浑身发抖,“你竟然忘了?”

    眉头锁的更紧了些,萦绕的是道不清的回忆,沈默抬眼,冷静的声音里饱含着几分叹息。

    “我愿献上所有的忠诚,一生追随你。”

    “骗子!”乌尔罕.巴图面色暗沉,嗤笑了声,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你是个骗子!”

    沈默:......

    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压迫感游走在流动的空气里,静的仿佛能听到林建白手指间的烟卷积攒的烟灰啪的断开,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面前魁梧高大的男人一直盯着他,想把他给活活撕开,沈默叹了口气,“如果我真的骗了你,那你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世界,站在我面前。”

    乌尔罕.巴图胸口不断起伏,他见惯自己的父汗左拥右抱,可以跟自己的兄弟分享草原最美的姑娘。

    他倒是有不少兄弟,全在相互争斗过程中丧命,只有他坐上了那把椅子,所以整个草原,只要是他看上的,无论人或物,都会是他独占的。

    在听到那个消息时,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那种想去杀戮,把让他痛的伤口挖掉,却下不了手的无力感让他发疯。

    该大笑的,亲眼目睹被大火焚烧,成为灰烬的人活生生站在他面前,这是上苍的恩惠。

    但他就是不甘心。

    见男人脸上的表情扭曲了起来,沈默把眼镜取下来,让他看清自己眼中的东西,“巴图,我只是个普通人,有血有肉,会爱上对我好的人,也会眷恋能给我安全感跟温暖的怀抱,这是人的本性。”说完之后,良久,他朝乌尔罕.巴图伸出手,“欢迎你回来。”

    睨了眼他那只细长的手,乌尔罕.巴图狠狠的抿紧带着乌青的唇角,头也不回的离开。

    还维持着这个姿势的沈默抿了抿唇,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过了片刻,他哭笑不得的看着已经消失在门口的男人。

    闹脾气吗?他也想这样肆无忌惮的,固执的闹一次,沈默揉揉眉心。

    长烟卷不知何时已经燃尽,那股子灼热的温度烫到指尖,林建白才从给自己强加的束缚中走出来,他怕什么时候会压制不住的开枪把那个叫乌尔罕.巴图的男人给一枪崩了。

    转身走过去,手捏着沈默的下巴,林建白沉声问,“难受了?”

    “不知道。”下巴上的手指带着淡淡烟草味,活跃了沈默的思绪,他说的是实话,对那个草原的汉子说不上来究竟有多少情感,最深的就是对方粗糙的手掌按在他额头,粗鲁的照顾他。

    在这个奇迹的时空相见,没有遇见塞尔特的那种控制不住去落泪的感动,没有与林建白重逢在街头,忘了去呼吸的激动,也没有见到楚霄时,那一刻的动容,更没有看到萧亦笙后,那种因为剧烈惊喜而无法抑制的颤抖。

    但是刚才伸出手那个动作完全是由心而生.....

    说起来,按照草原的习俗,他已经是乌尔罕.巴图的妻子了,虽然是在马上被逼的没有退路下发生的。

    沈默垂下眼角,发丝打下来,挡住了脸上的表情。

    他不能让自己的爱人难过,这比受多重的枪伤都要痛,林建白从后面搂住沈默,把他圈在怀里,“我很知足,也很幸福,我想他们也是。”

    沈默勾了勾唇角,手覆上林建白放在他腰间的手,“以前我觉得自己被老天玩了,最近我发现是老天对我独一份的厚爱。”

    一直等到林建白下班,沈默跟他一起回去,就见大门口路灯下站着一人,脚边的石头子踢的直响。

    闹脾气的大汗跟手下那批人打了招呼,下达了一道死令,找到林建白的住处,跑来蹲点了。

    丢不丢人这件事在乌尔罕.巴图脸上压根看不出来,皮糙肉厚的,脸肯定不红,就是气息有点不稳。

    毕竟跑了又回头这种事还是需要勇气的,一般人做不来。

    霸占着客厅几个角落的塞尔特几人看到沈默回来,视线扫了眼他身后的粗壮男人,他们对家里的新成员抱着冷淡的态度,连楚霄脸上都没笑容。

    沈默换了鞋子提着食材去厨房,带乌尔罕.巴图去三楼,被他压在墙上粗鲁的激吻了很长时间,脖子跟脸上都被对方硬邦邦的胡渣扎的发红。

    晚上的菜是沈默炒的,萧亦笙负责加调料,其他人都不会。

    五个成年男人,饭量都大,尤其是乌尔罕.巴图加进来后,沈默觉得电饭锅可能要再备一个。

    一个是严谨,公私分明的警察,一个坐拥南北两个区势力的领头人物,死敌关系,坐在一张长桌上吃饭,这要是让记者们看到,估计会震惊的不知道怎么报道。

    晚上沈默给萧亦笙洗头发,动作熟练的去按摩他的头皮,摩擦出的泡沫渐多,他见这人出奇的沉默,动作停了一下又继续着。

    夏天的夜晚炎热,房里空调没开,萧亦笙不喜欢那种感觉,他见沈默往他怀里蹭,索性运转功法,将自己身上的温度降低了些。

    手拉开萧亦笙的衣襟,沈默把脸贴上去,舒服的叹息。

    萧亦笙把沈默搂紧,微凉的唇在他额头吻了一下,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吻.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

    唇齿相碰间,有呢喃声,“亦笙,抱我。”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着沈默的后背,指尖慢慢滑下,所过之处,仿佛点燃的火焰,停在尾骨那里,萧亦笙翻身压上去,温柔的亲·吻变的更深。

    没了一层遮掩物,两个同样炙热的身体相拥在一起,沈默抬高腿架在萧亦笙肩上,脚跟蹭·着他,无声的邀请。

    把爱人抱在怀里,萧亦笙并不急着进攻,唇亲着他的肩膀,轻柔的力道慢慢的让他放松下来。

    沈默呼吸急促了起来,他抓着萧亦笙的头发摩·挲了几下,看过去的目光是没有半分遮掩的强烈渴望和火焰。

    “亦笙.....”

    耳边拂过的气息火热,伴随着爱人压抑的声音,萧亦笙一直垂着的眼帘掀起,比对方强烈百倍的热度与暴露出来。

    把被子掀开,萧亦笙将自己极其亢奋的东西慢慢抵进去,房中只剩下重复不断的律·动带起的声响。

    ......................

    第二天,沈默是被吵醒的,见枕边空了,他清楚萧亦笙估计在书房,起床随意穿了一件睡袍出去,就见本该已经去上班的楚霄靠在门口。

    “怎么了?”

    “老婆,我今天要去一趟m市,当天可能回不来。”楚霄说完就定定的看着沈默,俨然一副等投喂的样子。

    沈默把他的衣服褶皱抚平了,楚霄就把头低下来,脸凑过去。

    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吻住他的嘴唇,沈默笑着交代,“去那边之后把酒店地址发给我,别吃泡面,也别熬夜。”

    嗯了声,楚霄抱着沈默啃了好一会才不舍的去上班。

    安抚完一个,沈默洗漱完就去塞尔特房里。

    习惯睡在棺材里的塞尔特没睁开眼,在门打开的时候,他就闻到了伴侣的气息。

    “塞尔特先生,你不是说要找工作吗?”跨进棺材里趴在对方身上,沈默戏谑的笑了,“半年过去了。”

    戳到了公爵大人的痛处,高贵优雅的公爵大人经过几次面试后,他发现那些面试的人都有毛病,眼珠子都按在他身上不挪开,被当做展览品的待遇让他厌恶。

    “维,我允许你包养我。”

    沈默嘴角一抽,“好,塞尔特先生,你的伴侣会包养你,永远。”

    两人在棺材里对视了会,都弯起唇角笑了,塞尔特咬·住沈默的脖子,冰凉的舌头舔·着那些美妙的血液,很节制的吸了会就开始轻吻着两处小伤口。

    “就吸这么一点?”沈默蹙着眉头,把脖子送过去。

    塞尔特宠溺的笑笑,“维,我们换一个方式。”

    棺材里的毯子微乱,沈默放松的趴在上面,由着湿凉的嘴唇在自己背上一点点蹭着。

    两人开始了每天早上的简单却极为舒畅的运动。

    跟自己的宝贝重逢,乌尔罕.巴图并没有把自己投入进欲·望深渊里,他很忙,忙着为自己的霸业奋斗。

    要给自己的阏氏最好的东西,这样才能享受那种飞上天的快感。

    几天后的报纸头条,被形容成雄狮般的男人在t市华海区出现,气势惊人,脸上负伤,目的不明。

    这可把南区的人吓着了,尤其是坐在那把椅子上,正打算退休的老人。

    所有人全部出动,戒备了起来,因为华海区是t市边缘城市,是南区跟东区的交界,他们担心近期东区会有突袭。

    眼前一个夏天都快过去了,那两人都没消息,沈默找报社发表了两个小短篇,题目不同,内容也不同,为了寻找温祈跟刘衍。

    零点时刻,一路向北。

    无用,字解,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