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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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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现在是上班时间,请不要拿食物来诱拐正直的员工。”可耻的男人。

    威翔企业的董事长董至威像见鬼似的一跳,心虚地抱著一堆冒热气的纸袋讪笑,活似一副被太座抓奸的模样。

    “秦秦助理。”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窝边的草儿兔子不吃,你也别肖想搞不伦的办公室恋情。”死性不改。

    他扯趄两颊嘴角涎笑“偶尔放点水不为过吧!我很久不知肉味了。”

    “是吗?”好歹魔手伸远些,别在她眼前。

    身为秘书助理的秦逆蝶不发一言的走进董事长办公室,而跟在她身后的是委靡不振的董至威。

    门一关上,耳语即起。

    鲍司里流传著一种流言版本,高薪的小秘书助理是董事长的地下夫人,为了防止他喜新厌旧偷养女人,所以守得十分严,连公司都不放过地跟著来。

    所以大家表面上都不敢得罪她,可私底下却传得荒婬不堪,只要他们两人同在办公室待上半个小时,众人的眼便猥琐得很,老转在他们身上找偷情的证据。

    无关性别,只要是人就有一颗丑陋的嫉妒心。

    男人嫉妒她平空而来的低职高薪,女人嫉妒她不够美丽却能独占老板的专宠,一切的罪源只因人性。

    “上次害我被泼盐酸,上上次我差点挨刀子,再上一次车子直对我横冲没看我断气你很不甘心哦!”转过身,秦逆蝶打算算总帐。

    实非她爱管事,无奈矣!

    “又不是我指使”董至威小声的嘟念著。

    她笑里藏把刀“男人长得太祸水是一种罪过,我建议你去整整型。”

    “小蝶蝶妹妹,男人有男人的性需求嘛!总不能委屈我的小弟弟。”迟早憋成不举。

    “董董事长,头上明明有两个董字,为什么还这么不懂事呢!”难不成正正得负?

    “容貌乃父母所赐予,食色性也是人常性,天经地义源自古圣先贤说,你别全怪在我头上。”董至威仍旧小声地为自己辩解。

    聘个高薪小助理来管自己,他是自找苦吃,一失足连万年身都找不著,早碎成烟尘了。

    谈起董至威的风流史可与蓝豹相媲美,两人都是所谓的女性杀手,女人换过一个又一个,从来不曾心怀愧疚,见美心就喜。

    男性的猎食守则有云: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放过一美,先吞下肚再议对错。

    所以身先士卒的小助理就得常烧香了,不时得耳听八方、眼观三尺之内有无被弃怨女,随时做好逃命措施,以防不小心被迁怒。

    谁叫她是全公司唯一敢吼老板的“地下夫人”

    “老板,请你稍稍克制一下胯下小蛇,让二零零二年的台湾留下处女。”

    “小小蛇!”太侮蔑人了,应该说是大蟒“亲爱的小蝶妹妹,要不要来口叉烧包?”

    “谄媚。”说归说,却不介意他的殷勤,不用说,董至威也是孤儿,同是育幼院一起长大的同伴,两人之间似友似手足,无关男女情爱。

    “好吃吧!”他巴结地笑着。

    她点了点头道:“下回配杯凤梨雪泡,口感会甜滑些。”

    “哇,你土匪呀!大哥我看起来像红茶店小弟吗?”搞不好要他西瓜切片附梅子粉呢!

    “不。”

    “对嘛!想我风度翩翩、仪表过人、潇洒俊朗,活似人间一仙”

    “混种悟能。”

    “嗄!”

    她笑着把一堆文件往他手上一搁“天篷大元帅的法号。”

    “什么?”他不看神话故事。

    “世人称猪八戒。”

    “我像猪八戒!”绝对是侮辱,他举双手呃,双手没空,仰鼻抗议吧!

    “同样好色。”

    董至威气弱的斜睨“最近没杀人,欠血呀!”

    “我收山了,记得吗?”

    “听说有人在追你。”此追非彼追,他故意消遣她坏事做尽,人家上门来寻仇。

    “听管羊的说的吧!他女性荷尔蒙分泌过盛,舌头多长了三寸。”秦逆蝶以不雅坐姿将双脚蹬向办公桌。

    “我们担心你,小蝴蝶。”担心她杀太多人手会酸,然后要求他们来马一节。

    “谢了,我才担心你染上a字头的病毒,好的棺木难订。”不拜山神就想栘山的愚先生。

    “没良心的小表,枉我百般疼宠你。”他故作哀怨的叹口气,道她车负他。

    “甭说了,我要出去让人话是非了,帮你这三十来岁的男人赚养老金。”手指弓弯点了两下表示byebye。

    “你喔!”

    不等他交代工作,秦逆蝶算好时间拉开门,若无其事的走过一些故作忙碌的同事身侧。

    闭个弯,唇角微微上扬。

    丙不其然,她“又”做了件善事,帮某人堆积了一笔为数不少的赌金。

    要胸没胸、要腰没腰,妖媚、風騒的本事全无,眼不挑、唇不勾、眉尾不带桃花,她哪里够本钱登上情妇宝座,这些人眼瞎得厉害。

    好歹也得像她的上司王秘书那等身段才叫魔鬼,随便嗲一句就酥了客户的心,合约书手到擒来,是最实际的花瓶。

    唉,她被冤枉得厉害哪!

    监视。

    这是秦逆蝶的想法。

    一整天坐在电脑前用脚指头打资料,身上的毛细孔懒懒地张开,天生的防御系统来得比大脑敏锐。

    暗处的一双瞳孔清明如湖,她是想刻意忽略湖色的明媚,怎奈那双眼的主人却死盯著她不放,搞得她连蹲厕所的姿势都得考虑一番。

    没有敌意的视线所为何来?

    也许普通人会自嘲神经质,偌大的公司四面是白墙,哪来的隐形人监视?

    可她就非普通人,深刻地接收到莫名的关注,张力来自一个男人,那个夜夜在凌晨时分入侵,拂晓前离去的无聊男子。

    是的,无聊。

    有谁潜入人家的家中无所作为,就只是驻足在她床头,一连数小时“看”她睡觉。

    若她拥有国色天香的美貌他这种行为倒还说得过去,花艳引蝶是常理,蜂儿登堂入室为掬香蜜,静观芙蓉春睡一达心愿,甘作护花夜使。

    可是以花来论,她顶多是株不起眼的傲慢金鱼草,难与群花争妍,入非凡男子之眼。

    前一、两天她是笨蛋,傻得和他耗,佯睡赌意志,瞧他目的为何。

    几经试探后她学聪明了,有人愿作床头家具由他去,生命本轻贱,任他拿捏吧!反正她也懒得思考。

    然而,今晨她在耳下近颊的地方发现一个铜板大小的吮痕。

    她轻心了。

    “老板,我下午请病假。”踹开门,秦逆蝶朝坐在皮椅上的人说。

    “病假!”

    “指甲骨折。”

    “喔,指甲骨指甲有骨头吗?”董王威来不及反应地只能看着她远去喃喃自语。

    懒人秦逆蝶按下电梯按钮,里面放了一组她专属的懒骨头座椅,电梯由二十三楼缓缓往下移动。她闭目微憩,抛身在软椅里。

    不用睁开眼,一轻的身躯落入一副暖洋洋的怀抱中。

    “小瓶儿,你的懒性无人能敌。”

    两手一攀,她找了个舒服方位一窝“我是个孤儿,不值钱。”

    “你不怕我。”好现象。

    “一没财、二没色、三没势力,我怕你赔本。”她拢紧手,攀得安心。

    “不劫财、不劫色,我的势力无限,只劫你的心。”不愧风的伴侣,够胆。

    倏地瞠大眼,她为之一愕“你有健康报告吗?我向来不用歧视的眼光看待精神病患。”

    “我喜欢你,小瓶儿。”

    迷惑的探索目光瞧见一张带笑的俊伟面孔,出奇漂亮的深瞳闪著果断,誓在必得地子著她,一如往常出没在深夜的魅枭。

    她不贪恋男色,身边围绕的同伴尽是出色。而出色的男子大都无心。可他无法归类。

    “你很帅。”

    “如果是赞美,我会说你有眼福”她的眼中没有倾慕。

    “同时也死得快。”出了电梯,她的眼尾扫到几张妒恨的怨颜。不出五分钟,大楼会有第二版流言,而她有幸荣升为荡妇一级。他明了地以凌厉眼光射向身后蠢动的女人“我会保护你长命百岁。”

    “不好。”秦逆蝶回答得乾脆。

    “不相信我?”

    “百岁人瑞活得辛苦,但求红颜不老。”活个三十岁就好,人老多牵绊。

    “世间无不老葯,你何不安份守己地陪我做对老公公、老婆婆。”悲观。安份守己?“好奇怪的名词,百科全书查得到吗?”

    “风向天。”

    “啥?”

    “你未来丈夫的名字。”

    闻言,秦逆蝶笑得像个老鸨。

    “送我个水晶球还实在些,我丈夫叫风向球,我是不是该改名唤晴天娃娃?”

    风向天指叩她额头“风雨的风,向晚天涯的向天。风向天就是我,你的未来相公。”

    “嗄!”她只怔了零.三秒“有没有人跟你说过狂妄之徒死得早。”

    “见识浅薄,真正狂徒大有人在,我不过是一根小鹅毛而已。”光他上头那两个主子岂是一个狂字了得。

    “见识浅薄!”她很少被人激怒,他算是高人。

    “世界何其大,宇宙如此广瀚,你要多出去见见世面,眼界才会开阔。”

    他以自己的思想加诸于她,当她是超迟顿的懒人一族,不知外面天空的无垠。

    其实他只要利用龙门的资讯网一查,便能轻易辨清秦逆蝶丰富的背景,不会当她是个爱作梦的女娃儿,学人家玩瓶中信的把戏。

    风向天拥有控风的天赋,且早些年就著手调查瓶中画像人的下落,仅以手边有限的人力。

    天风堂堂的弟子虽然忠心不贰,但是人多口就杂,一不小心便叫爱扬风点火的兄弟听了去,后果可是难测。

    见四大护法二找到终身的伴侣,他总不好落于人后,该把萦绕心口的小人儿揪入怀中好好疼惜,结束如风的单身生活不再有缺憾。

    而直到一年前,他才在粗略不完整的讯息中获得她的下落。

    龙门在欧洲事务细琐而繁复,加上下负责任的龙翼“弃守”英国堂口,背上的担子自然沉重了些。

    要耍无赖他在行,有人开了先例当起“游”子,傻瓜才会死守堂口,又不是雷刚那呆子,要溜得趁早,免得叫人逮个正著,和统领八百壮士的谢团长齐名。

    “风相公,奴家并非天仙女,资质有待加强,你是否找错人,认岔了指腹妻。”这人唉,可怜哦!

    秦逆蝶露出可惜的神情,人当真难以十全十美,好好的一个大帅哥居然烧坏了脑子。

    他回以慵懒的诡笑“你的眼幽黯难测,属于撒旦。”

    她背脊一凛“我只是名小小上班族,你说得我好害怕。”

    “可爱的小瓶儿,你的眼中没有惧色,我看到了自己。”一张戏谵的脸。

    “我不叫小瓶儿,认亲的正主儿等著你去寻唔”女人若太多话,男人一贯的作法是封口——利己。

    “好甜的小香唇,我早该将它占为所有。”风向天既懊恼又满意。

    一簇小火燃在秦逆蝶眼底,对周遭的抽气声听而下闻“恶徒。”

    对他,她真的不设防。

    原以为是玩笑一场,她抱持著游戏的态度敷衍,以她不变的惰性打发无聊的夜行者:心想他是探错了窗。

    可是唇上的力量使她警觉,他的另一个名字叫危险,而她居然还让他得逞,实在是件伤人的事,逆刹的功力在退步中。

    她该闭门反省,谢绝俗事上身。

    “秦逆蝶,二十四岁,孤儿,目前是威翔企业的秘书助理,独居,月薪十二万,对吧!”风向天流畅地说著。

    秦逆蝶听了的反应只是朝他投去冷冷一瞥:心里考虑著是否要騒扰蓝豹的金头脑。

    像这种小事,她乐于有人代劳。

    结果懒惰的下场是让“丈夫”抱著她上辆高级房车,一路不停地闯红灯、超警车、抢救护车车道、挤撞别人奉公守法的行车,还吓坏了两个刚抢完银楼的鸳鸯大盗,再加上十几个跷课的飞车少年躺在沟底哀嚎、拿西瓜刀互砍的混混跳上遮阳棚打颤、三三两两调戏槟榔西施的运将欧吉桑惊得一口吞下槟榔渣,让呜声不断的警车随后收拾残局,顺便立点小宝。

    杀人容易,甩掉疯子却难如登天,她纺要改掉懒散的习性,一回家就把壳搬。

    远离狂人。

    “你十一岁那年在东港海边掷下第一只瓶中信,持续了六年”

    “五年。”秦逆蝶随口纠正,满十六岁就得离开育幼院是规定。

    “不对,我明明拾到六只琉璃瓶,分别是绿、蓝、紫、红、桥、黄。”

    她的眉头不由得一皱“你一定很无聊,天天等在海边拾瓶子。”

    “因为贝壳被人捡光了。”他不在乎被嘲笑。

    “你住在海边?”

    “是呀!”很远的海一方。

    “奇怪了,怎么会让你全拾了去?”她记得瓶子是在每年六月中旬上下掷入海里的。

    就算飘不出海,总会叫近海小渔船网个正著,不可能个个皆齐。

    而且六个?

    迸怪得紧。

    “缘份。”

    秦逆蝶好想扁人,若不是抬手会累,她早一巴掌掴上去“徐志摩早死了,李白己成仙,你收拾好包袱投胎去吧!”

    “小瓶儿,你缺少浪漫细胞哦!我多编几首诗曲”可车窗无礼的拍击声止住他的诗兴,他转头过去睨了一眼“有事吗?”

    棒著一条婴儿掌厚的车窗细缝,怒气冲天的咆哮声齐发,有的脸上带血、有的脚跛怒瞪,全是狼狈不堪的惨状。

    可见这紧急煞车招来多少人怨咯!

    “你会不会开车,想找死去黑帮火并。”

    “少年仔,你目啁搁裤底,黑白给你老爸停车。”

    “看看我这辆车才开十年就撞个稀巴烂,你要给我赔啦!”

    “还有我的医葯费”

    “精神损失不拿个十万八万,我告得你倾家荡产。”

    “警察局长是我大舅子”

    “立法委员张德志是我死忠兼换帖的朋友”

    一行人吵到最后吹嘘起自己的身价,狮子大开口的要求赔偿,要求赔偿的钱粗略算一下,七、八辆半毁及烤漆掉个几块的车,大概都可以全换部新的了。

    而医葯费和精神损失尚不算在内,仗著人多气旺欺他那张笑脸。

    殊不知笑容下的无情。

    “你一定得很有钱,不然会被关到石烂海枯。”秦逆蝶等著见他被剥皮。

    “是唷!一要百万名车,二要千万豪宅,三要亿万聘金,我能穷吗?”他取笑道。

    她微恼的一瞪比较省事“小孩子不懂事的傻言。”

    “我当真了,老婆。”

    “疯子,警察来抓你了。”她下巴一努,指向一队荷枪的霹雳小组。

    “为了你的幸福,小瓶儿,他们抓不走我。”他笑吻她不避不躲的唇。

    一朵虚伪的笑扬起“好感人哦!”肇事车主迟迟不下车,以及这辆车多次违反交通规则,年轻的刑警当车内人是枪击要犯般严阵以待,几管枪口全指向天蓝色房车的车头。

    风向天哈了一口气擦擦内窗,丝毫不在意地用面纸抠掉上头的小黑渍。

    这举动近乎挑衅,气盛的警官一火大,托起枪身往玻璃窗一击,没想到反弹的力道竞让他跌飞出去,所幸同事及时伸手一扶,免得闹笑话。

    见状众人都知晓这是一辆高价房车,刚才讨论的赔偿价码暴涨三倍。

    另一位较沉稳的警官以手势要求他降半窗,方便彼此交谈。

    “先生,你造成交通混乱,请下车接受警方检查。”

    风向天笑嘻嘻地托著腮,一睨他胸前不明的小证件“陈警官,内人有严重的恐男症,我怕你们一搜车她会尖叫。”

    “你妻子?”他怀疑地看看不发一言的女人。

    “内人的身子不好又有自闭倾向,刚刚因为脸色发白我才急著送她就医,没想到气喘又犯了喉咙被痰梗住,做丈夫的我只好赶紧停车,以口吸出她咽喉那口痰。”

    “呃n这样吗?”好牵强的藉口,陈警宫不太信服地眯起眼。

    “当然是喽!我是优良的好市民,绝对不说谎。”偶尔骗骗人而已。

    “你的违规驾驶严重破坏交通秩序,请把身份证和驾照交出来。”虽然情有可原,但一切还是得秉公处理。

    “喔!好。”风向天故意东翻西翻,然后一脸抱歉的摊摊手“我太爱我的妻子了,一紧张什么都忘了带。”

    “那就委屈你到局里走一趟。”

    “不好吧,我怕你们署长一听到我去会掉裤子,小事一桩别惊动上层。”怕他率众挤破警局大门。

    警力不足,警局设备资源也有限,不堪破坏。

    “先生,请你合作,我们不想让你难堪。”陈警宫口吻强硬了起来。

    “台湾的警察越来越不济了,居然要我合作!”来个黑白两道大融合吗?

    龙门是全世界最强大的黑色势力,龙门子弟散布各行各业,大部份以游走法律边缘为乐事,少部份人投身于政、商两界,或是投身正义,当成合法的流氓。

    有光即有影,黑夜与白昼同时并存,形成诡异的灰色地带。

    “学长,这人太刁钻了,不受点教训学不乖。”之前的坏脾气警宫气愤得要拉开车门将人揪出来。

    然而经过改良的特殊金属质料铸成的车门哪里能轻易扳得动,他一恼怒就举高m16冲锋枪,直往半开窗的人头砸。

    几乎在一眨眼问,枪离了手易主,笑容迷人的男人如罗刹般扣下扳机,狠绝地在他身上留下不少弹孔,所有人都吓呆了。

    枪声一停,其他的霹雳小组成员回过神全端上枪,正准备回击——

    “不准开枪,这是命令。”

    一个沃的秃头长宫定上前,手上还拎著一袋凤爪,啃了一半的猪血糕来不及吃完。

    “你是存心让我难看呀!他们是我精心调教出来的子弟兵,好歹给我留点面子嘛!”一回来就卯上他的地头。

    风向天恢复嘻笑神色地把枪扔向他“范秃子,警校缺人找我调,保证个个是精英。”

    “呿,想害我被新闻媒体烦死呀!可怜我快秃光的头。”他大笑的抚抚没几根毛的头。

    这一笑,让他身后的下属全怔愕下已。

    “有空上我那泡壶茶,不过我可不担保有空哦!”他会很忙。

    忙著追妻和享受温存。

    “世风日下哦!罪犯赶起警察了。”范秃子摆摆手,表示一切他负责。

    两人又交谈了几句,接著毫无擦痕的高级房车扬长而去。

    “长宫,你怎么放他走了?”

    范秃子面上一肃地瞧瞧吓得湿裤子的手下,弹头不过是射穿外衣罢了,难怪被人讥警察不济。

    “难道你想和龙门为敌呀!不自量力。”

    一句龙门堵住了悠悠众口,气焰当场降到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