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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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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容还没来得及跳下床去,皇帝一个大步便到了榻前,张臂拦住了,笑道,“方才明明听你说下头痒的,怎么朕一来,你就不痒了,”

    先前被他携着出林的那些日里,嘉容见他行事还有模有样,没想到一俟边上无人,他在自己跟前便又露出这种无赖相,心中又气又怕,见去路被堵,改从榻尾下去,脚刚踏地,还没来得及趿上鞋,他一边手臂已经跟着伸了来,轻轻往她肩膀一推,她不由自主便噔噔往后退了两步,一下跌坐回了榻上,恨恨抬头,见他还那样没皮没臊地对着自己笑,嚷道:“你这人好生无耻!”

    皇帝听她这一声骂,哈哈笑道:“以前你就骂过朕不知道多少次无耻了,但骂无妨。你身上不是痒吗?来,来,躺下去,朕亲自帮你上药。”

    嘉容气得简直快跳起来了,咬牙道:“我不痒!你滚出去!”

    皇帝脸色一沉,“欺君可是重罪!”说罢伸手,将她抓住往床上摁,可怜嘉容虽奋力挣扎,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很快便被按得趴倒在了榻,再要爬起来,腰肢刚刚拱起,臀部骤然被压,身子便跟着软塌了下去,一回头,见他一只手竟老实不客气地压在自己臀上,故技重施,奋力朝他踢腿,还没踢两下,腿上紧跟着一重,见他单腿立于地上,另腿抬起,屈膝压住自己后,双手竟开始摘他腰间的束带了,不由地大惊,“你要干什么?”

    他把一张英俊脸庞压向她,呼吸出入之间,带了浓重的一股酒气,笑嘻嘻地道:“没什么。解下腰带把你绑住而已,省得你动来动去。这么不听话,叫朕怎么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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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容眼见他已解了腰带,握在手上揉了两下,跟着便真的俯身下来要要抓拢自己双手准备捆绑了,急得连声音都变了,仓皇尖声道:“你敢?”

    皇帝一把抓住她两只胡乱捶打的手,捏住手腕并在一起,一边熟稔地捆作一堆,一边笑道:“有什么不敢的?朕是真想替你上药而已。你听话,”他放下了她那双已经被捆在一处的手,顿了下,“你不是救了朕吗?这次是真正的救命大恩,朕牢牢记着呢。不回报一下,朕心里当真过意不去。”

    嘉容口中“卑鄙无赖”地咒骂个不停,只是双手被捆一处,人趴在榻上,下肢又被他一腿牢牢压住,真当如同滑溜砧板上的鱼,毫无着力之处,后背一凉,衣衫已经被他捋着卷至肩膀,露出了整片后背。

    嘉容愤怒地摇晃着一颗脑袋,摇得发鬓开始散乱下来,身体肌肤的感官,在这时刻却仿佛变得异常敏感起来。他点点碰触着她腰背上的细小红色疙瘩,略带粗粝的指腹在上头打着旋地摩擦,随了他的动作,那阵奇痒之感被诱得愈发强烈,一丝丝如同虫子般地往她肌肤深处钻,恨不得立刻伸手去抓才好,即便抓破了皮,宁可疼痛,也胜过这样的折磨,只恨自己双手没了自由,更不愿在这讨厌的男人面前示弱,紧闭双眼咬牙忍住,忍了一会儿,实在挠心挠肝般痒得厉害了,肩膀便微微扭抽了几下。

    皇帝没蹭几下她后背的那一颗颗绯色小疙瘩,她那张檀口便连咒骂也停了,一乐,继续摩擦她肌肤,见她一张脸深深埋在枕上,因衣衫被高高卷捋在上,露出裹住胸腹的一方粉杏抹胸,两边雪白膀子扭动,便带得正被压住的胸口浑圆也从腋下的抹胸边缘处露出了些许春光,她自己却是半分也未觉察,不禁看得口干舌燥,手指力道不自觉地便也狠了几分,嘉容这才终于觉得稍稍止住痒势,吁了口气,情不自禁发出几声含含糊糊奶猫般的娇哼声:“……你快上药,快点啊……”

    她自己倒没刻意想着这话说出来时的口吻到底如何,落入皇帝耳中,却仿佛半是命令,半是在撒娇。何曾听她这样对自己说过话?心神一荡,周身无比通泰,急忙打断了绮念,应道:“马上给你上药!”

    皇帝说完,停了捉弄,探身过去拿了那盒小婢留下的药膏,以指挑了膏体,擦在她腰背之上,再摊开手掌贴上去揉压,力道不轻不重,如此片刻过后,嘉容终于觉得后背那阵难熬的奇痒被止住了,只一口气还没吁出来,下肢处却又跟着开始痒了,忍不住并紧腿,自己暗暗磨蹭,正难受时,手忽然一松,睁眼,见他竟已解了方才缚住自己手腕的腰带,不禁惊讶地瞥他一眼,见他脸上还带着酒意,俯身望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却微微闪亮,明亮得如同投池的两点星光。

    “你乖乖听话,别乱动,朕真的只想给你擦药。”

    他轻轻抚揉她被缚出一道浅浅红痕的手腕,对着她这般柔声道。

    嘉容和他对视片刻,也来不及体察自己心头涌出的那丝怪异感到底是什么,实在忍不住那种难熬的痒,狠狠蹭了下并拢的双腿,忙不迭道:“背上擦好了,真的好了,我不痒了,你快出去。”

    皇帝瞥了她不安扭动的身子,眼中掠过一丝仿若明了的浅浅笑意。

    先前还在林里时,她身上若有新的叮咬伤处,也是死活不肯让他瞧,边上人多,他也不好强行解她衣衫,只递给她带出的药,让她自己擦抹而已。

    这会儿却不一样了……

    他就是想靠近她,讨好她,和她亲密地挨在一处,就算被她打骂,他也乐意。

    “嘉容,你是不是有点喜欢我了,所以那会儿,才会不忍心看我死,拼着全力救了我?”

    他忽然开口,这样问了一句,手也跟着挪到了她方才蹭擦的腿间,力道愈发怡人了。

    嘉容被他一碰,痒得便似更厉害,因手能动了,抬手便抓住他手腕用力推开,口中仓促道:“莫说一个人,便是一只猫一条狗陷入那境地,我也会去救的!你赶紧出去,出去……”

    皇帝眼眸微微一闪,掠过一丝不快。

    “啊——”,嘉容颤声嚷了出来,系住裙摆的裙带已被他解开,裙幅连同内里的茜色底裤齐齐被拉了下来,褪至膝盖弯处,露出的一片雪白皮肉之上,布了大小不一的点点红痕,都是前几天里刚被毒虫咬出来的。

    皇帝目光扫了眼她臀,看见那块蝴蝶胎记的边上也多了几颗红色疙瘩,伸手过去按住,搔了下,取笑道:“再多叮出几颗,蝴蝶就好采花了!”

    嘉容又羞又恼,一边使劲去拉扯回裙幅,一边嚷道:“我早就后悔了!干嘛要拉你上来!我告诉你,看你从泥塘子里出来的那一会儿,我便开始后悔了!”

    皇帝的手蓦然停了下来,脸色转阴,嘉容刚说完话,便听啪的一下干脆响亮声起,臀部竟被他扬手重重打了一下,火辣辣的痛感,一下抵消掉几分她想抓痒的念头,竟意外地舒爽,整个人随之打了个哆嗦,只心头羞愤更甚,嚷个不停:“你就会欺负我!欺负我!要是能再来一遍,你瞧我最后还会不会救你!”

    皇帝见她趴倒在自己身下,露出中间大半截棉花团般的娇躯,一双手死命往上扯被自己压住的裙衫,臀上印了个自己留下的浅红掌印,如条白虫儿般地扭挣,一番景象,叫他看得血脉贲张,热血在体肤下突突奔窜,恨不得一口将她生吞了才好,只是想起前次强迫之下她的惨状,历了此番生死之后,只想对她愈发好,再不忍再让她遭受一回,勉强压住就要爆发出来的脾气,极力忍了下来。只见她到了如今,还是这样抗拒自己,心中却又异常气闷不甘,热血涌动之下,俯身便扑了过去,张嘴含住她那块撩人的蝴蝶肉,一阵吮吻,只觉满口香腻滑肉,愈发不可收拾,顺着她腿一直往下,强行掰开她死命要合拢的腿,见她一条*内侧竟也布了块豆大的红痕,知道那种疼痒的滋味,张嘴便凑过去,用牙轻轻咬啮。

    嘉容的那些红点处,本就被他撩得奇痒无比了,此刻又遭牙啮,且还是大腿内侧这样敏感细柔的所在,便如身历冰火两重的夹击,全身战栗,又是疼,又是痛快,小腹内竟也开始仿佛有热潮涌动,什么也做不了了,极力蜷着身子,那双手也早松开了裙幅,改为狠命抓扯他的发,口中混乱地发出不知所云的哼唧之声。

    皇帝见她这身子如此不禁受,捧着她腿才啃咬几下,眼前那粉嫣之处便就有些湿润了,愈发想让她经历一次自己能给予她的那种淋漓甜畅,强忍住自己翻滚澎湃的情潮,凑了过去,一口便含住了那处颤巍巍的娇娆,以舌取悦。

    嘉容觉到他用浑厚舌头侍奉的那一刻,羞恐交加,几欲晕厥过去,苦于无力摆脱,只将他头发抓得更紧,娇喘连连。没片刻,被他再轻啮樱蕊数下之后,腰腹酥麻,腿间一热,不由自主的婉转啼哦声中,竟汩汩涌出了一股清澈细泉,浸湿了身下锦榻。

    皇帝终于放开了她,见她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双目紧闭,两颊红艳艳如同芙蓉云霞,身上也是汗津津的,气息更是纷乱无力,看了眼她身下那块被弄湿了的锦榻,心中有些得意,等自己呼吸也定下了些后,舔了下唇,靠到她耳畔低声问道:“方才舒不舒服?舒不舒服?”一连问了两声,见她始终不应,眼睛却闭得更紧了,一笑,伸手捏了下她潮烫的一边脸颊,道:“你不说,朕也知道。”这才拿了先前被丢下的那盒药膏,继续给她身上抹药。

    那阵被他撩拨出来的陌异畅快之感渐渐消去,身子却还懒洋洋地不想动弹,直到觉到他在给自己身上擦药,嘉容这才微微睁开眼,见他还衣袍楚楚,自己却是这般不能见人的凌乱模样。

    明明恨极了眼前这个男人,自己却一错再错。不但把他从泥潭里拉回来,刚才竟还那样就屈服于他了……

    不管怎样,从身份上来说,她现在还是李温琪的未婚妻……

    一阵浓烈的羞耻感再次袭上心头。嘉容任由他替自己身上余下各处上药,不再抵抗,眼眶却一阵发热,再次闭上眼睛,眼泪便无声地顺着面颊滴落。

    皇帝终于替她擦完了药,抬眼,见她竟又在无声流泪了,一怔,脱口问道:“刚才你不舒服?”

    嘉容不理他,眼泪只流得更甚。

    皇帝看她继续掉泪,方才的那种胜利之感荡然无存了,发了一会儿的怔,见她还是止不住泪,压下心中的烦乱挫败感,闷声闷气道:“你爹要回来了!你再哭一声,老子就不让你见他!”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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