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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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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蒲掌攥住手下那片柔软的女子衣襟,大力拽扯,裹她身上的衫子便应手而落,轻微如同棉线断裂的“嘣”一声中,脖颈上系着绣桃抹胸的细带也被生生扯断。

    那面从前一向佩戴的玉结,早被她摘下藏了起来,颈下如今空空,因了这一暴扯,雪白的颈侧肌肤上,却多了道被抹胸细带勒出的浅浅红痕。嘉容就如一只被剥得精光的肉笋,转眼间,白花花大半幅粉捏玉琢般的锦绣之身,从肩颈直到腰肢往下,彻底袒-露无遮。

    男人的目光上下扫了几眼,目中暗芒愈甚,手径直伸来,一把捏住她胸脯一边所在,毫不怜惜地揉捏,可怜那绵柔几两娇嫩肉团,又何曾被外来之人这般粗暴对待过?遭到粝掌的无情蹂躏,不过数下,美肌几欲揉成粉碎,原本凝滑如脂的肌肤上印出红痕片片,绯红点尖儿也因了这对待,被刺得娇颤着巍巍然耸起,触目夺人眼球。他立刻俯身,犹化身睚眦般地张大口吸含,浑厚舌头合着牙齿,百般恶意搅弄,便似要将那团香滑嫩肉活生生咬下吞入腹中一般,听见她终于忍受不住苦楚,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痛苦吟声,霍然松口,抬头,看见她双目紧闭,眉头紧紧蹙起,双瓣樱唇正无助张开,发间脖颈,便似流荡扑出了一股蜜甜的奶香,他闻了一口,心神一荡,不自觉地便减了正狠命掐捏住她柔软腰肢的手掌力道,改成再次扑去,吻含住了她的双唇,不提防她牙关收咬,一阵尖细疼痛传来,唇舌竟又被她银牙咬破。

    皇帝断了缠绵,猛地松开她嘴,双臂撑起一副英伟体魄,悬空半寸与她四目呼吸交对,见她已睁开了眼,面上痛楚之色未减,盯着自己的目光里却满是厌恨鄙薄,方才稍淡下去的怒气再次抬头,和着口中渗出的腥血之水,咕咚一声吞咽下腹,一手折弯她双臂过头,另手托起她腰臀,下榻便拎她至那张妆台之上,哗啦一声扫去上头的杂件儿,匣儿梳儿零落满地,只剩那面半身铜镜,将她按放在了铜镜台前,盯着镜面里那个被强压成俯跪之姿的女子,切齿道:“睁大眼瞧瞧你此刻的样!你便是要朕这般待你才知滋味,是也不是?”

    铮亮镜中的那个女子,乌黑长发凌乱四散,雪白身子不着一丝半缕的布条,脸庞煞白地被扑压在冰冷镜面之上,细细腰身下沉,圆臀却被迫翘起,肉上那瓣蝴蝶胎记愈发显眼,状如一只无助的小母兽,被迫迎对着身后那个贲肌张肉、浑身已经渗出油光水亮的男人.嘉容被死死压在坚硬檀木桌面之上,反折的双臂剧痛,膝盖也传来一阵硌痛,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挣扎,想要摆脱这屈辱难堪的境地,身后按压住她的男人掌力却丝毫不松。她看见镜中的自己,下垂长发间半遮半露的两团胸前浑圆随了她的挣扎微微耸晃,不过方才那么片刻的蹂躏,上头便已布满点点红色耻痕,触目惊心,终于停了挣扎,猛地闭上眼睛,咬牙死死不出一声。

    皇帝见她挣扭片刻后不动了,煞白的一张俏脸生出了些红潮,神情比之方才,却更倔强,闭上眼睛一副生死无谓的样子,心头怒意再也不可遏制,扬手便将那面铜镜操起,砸向一侧墙壁,轰地一声巨响,镜面弯折两半扑跌落地,他将跪着的嘉容推成仰姿,释出自己早已怒起的腰下虬龙,双掌握住她一双大腿用力扯掰开来压向胸腹,狰狞盯着娇躯被自己压成圆滚滚一坨的女子,恶声道:“果然有几分气节,不愧是要当太子妃的人。”话声未落,挺身朝她无遮无拦敞开的桃源直直顶去,可怜嘉容未被垦过的密隙源口,如何经得住这样的生猛凿刻?尚未入头,便觉下头一阵钝刀刺割般的痛楚袭来,身子紧紧绷住,银牙咬住唇瓣,咬得血色尽褪,额头渗出细细一层冷汗。

    男人却浑身愈发热气腾腾,施恶虬首宛如破冰般不顾一切前刺,哧地轻微一声,竟被他强行腾进了一个头,终因前行困难,卡顿在了桃源口的些微末处,觉到比之方才更要胀痛般的炸感,胸膛肩背,愈发汗光淋淋。

    梦寐里那个穿着紫色裘皮斗篷的高贵女孩,现在她长大了,却被他用这样屈辱的姿态按压在身下的妆台之上,承受着来自于他的愤怒占有,只要再顶数寸入里,他便能彻底与她结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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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听着自己刺入她身体时隐约发出的裂帛般的皮肉分离之声,施暴的硕大虬龙觉到无比舒畅,胸膛里的那个地方,却没有半点占有时的快活。

    他掌下的肌肤冰冷,那具身子在微微颤抖。她的脸色已经煞白煞白,眉眼口鼻皱成了一团,扭曲得几乎变形,额头汗光一片,凌乱沾着几绺秀发,一双手无助地抓握着身下妆台的桌面,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凭托,却没东西能让她抓,只剩指甲一下下地凭空刮过桌面,发出清晰而单调的咔咔之声。

    他盯着她充满了痛苦神情的脸庞,心头忽然充胀了无比的枯涩,想她若肯对他告饶半声,叫他这会儿出来,他或许也是愿意的。

    他的停势,终于让她面上的痛苦神情稍稍缓和了些。他凝视着她,等了片刻,没等到她的反应,忍不住俯身朝向她,伸手摸她的脸,将她汗湿的发捋到一边,轻声道:“嘉容,你求我一声。只要求我,我便放了你。”

    嘉容终于睁开眼睛,迎着他扑面的一股浓烈阳刚欲气,盯着他,依旧一语不发,神情却愈发鄙薄。

    男人的手僵停在了她的脸上,心口猛地像被棒槌重重击打,面颊骤然滚烫赤红,目光发狠,咬牙猛地挺身一个冲刺,噗地一声,轻而易举便撅破了屏障,猛烈耸身,不过才摇摆数下,便碰撞得妆台桌脚咯吱作响,似要崩塌,觉她内里紧紧咬住自己,瞬间如登瑶台仙境,脑子随了身热,不顾一切正要继续发力之时,忽见她鼻息一噎,双眼翻白,原本绷紧着的身子和手脚软了下去,竟似疼得晕厥了过去。

    皇帝这一惊非同小可,叫她名,没反应,伸手拍了数下她脸庞,见她一颗脑袋顺了自己手掌力道软软晃了两下便又不动,肌肤冷得像冰,胸口脖颈处一抹,也是积了层冷汗,真的竟是生生疼晕过去了,哪里还有心情继续,慌忙从她腿间撤退,低头见自己那还暴挺的硕大之上已经沾了些红,她腿间不过被自己才磨蹭数下,便已微微红肿,丝丝缕缕的春红正慢慢渗出,情状勘怜,心中一下又惊又悔,忙将已经软成棉花团般的人儿抱回到床榻之上盖好被,自己匆忙扯了衣物穿回去,正要叫人去唤御医,听见身后传来一声细若蚊蝇的呻-吟,回头,见她慢慢睁开了眼,原是那一阵过去,已苏醒了来。

    皇帝飞身扑到了她近旁的榻侧,正要朝她伸手过去,见她原本涣散空寂的眼神对上自己之后,立刻变得尖刻有神,雪白的脸,衬着双黑幽幽的大眼,目光里的那种厌憎,比之先前更甚,手便一下僵在了半空,与她对视片刻之后,终于也慢慢冷下了脸,拂袖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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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次日如常早朝,退至宣明殿后,许佑孙与刑部官员一道,呈上新草的几条律例,议完事,皇帝命余下人皆都退了,独留许佑孙。

    许佑孙见他额头包了纱布,这些天,竟是接二连三地挂彩,虽都只是些小的皮肉伤,只终究有些不雅观,难免惹人背后猜疑。此刻留下自己,又不立即开口说话,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回忆起早朝时,他便一直阴沉着脸,当庭申饬了几个被御史参奏犯了些小错的京官,丝毫不留情面,弄得下头站着的人无不屏声敛气,唯恐触到了皇帝的怒气。静静在边上等了一会儿,见他始终不开口,仿似出神在想什么事,实在忍不住了,出声关切地问道:“皇上,您这额头,怎的伤了?”

    皇帝抬手,捂住了下,道:“昨夜宫灯不亮,朕上廊上台阶时,不小心勾绊了下,跌了一跤。”

    许佑孙自然不信。心里有些怀疑是后宫里头殷懋的女儿所为,再一想,又觉她不至于会这么大胆冒犯,正寻思着,忽见皇帝脸色一肃,问道:“许大人学识渊博,朕问你,你可知道天元门那里的淳化阁帖碑刻?”

    许佑孙听皇帝忽然问这个,大是惊讶,只他既然开口了,自己自然知无不言,当下恭敬地道:“历代名家碑刻,以此为首珍。此碑刻,来自前朝书圣张潮与当时的篆刻大家房白。他二人乃是至交。一日张潮酒醉之后,趁兴写了一副淳化阁书,其法极严,其气极逸,被推为古往今来第一书法,房白便描摹刻于石碑之上,字字雄而媚、拙而朴、变而正。张潮真迹后被前朝一个皇帝收于宫中,这碑刻,也被立于天元门。可惜,张潮真迹后来毁于宫中的一场意外火灾,因而这天门元的碑刻,愈发珍贵,被视为宝物,可称价值连城。只是可惜……”他看了眼皇帝,叹了口气,“去年里咱们入皇城的时候,臣一时疏忽,竟忘了派人去保护这碑刻,等过后臣赶去查看,发现已经碎裂在地,成了数段……”

    他不住摇头,露出心痛之色,又道,“幸而臣赶去得早,还没被人偷光,少了其中一截而已。臣当时便命人将剩下的抬了,收入皇宫库中,想着等日后寻到丢失的那段,再将石碑复原,也算是个挽救之举。”

    皇帝唔了声,又问:“蝉翅拓和乌金拓是什么?”

    许佑孙听他又问这个,越发莫名其妙,只还是应道:“这乃是与拓本有关的称呼,来由乃是南北纸墨的不同所致。北纸纸纹横平,质松而厚,不甚受墨,北墨多用松烟制成,色泽浅黑,不融油墨,故北拓墨色浅淡而多皱纹,如薄云之过青天,称为蝉翅拓。南纸,纸纹竖直,而南墨用油烟及蜡所制,故而南拓色泽浓黑发亮,称乌金拓。”

    他一时说得兴起,顺口又道,“臣记得,从前殷懋曾与前朝太子一道,以乌金拓拓印金兰贴,收集历代名家碑刻书法,压轴之卷,便是皇上方才问起的淳化阁帖……”

    皇帝目色微微一沉,打断他话,道:“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许佑孙看了眼皇帝,见他脸色平静,也不知他问这些到底要干嘛,摸了摸胡,揣着一肚子的狐疑,退了下去。

    许佑孙一走,皇帝立刻起身去往内库,管事宫人听闻他要看碎碑,忙引至存碑之所在。皇帝双手背后,盯着平放在架台锦缎之上的那几段石碑,片刻之后,忽然大声下令:“来人,把这些石头,统统都给朕砸碎,丢到御池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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