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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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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容对自己的棋诣向来自信,不想在这场在她看来比生死还要攸关的赌局之中,最后竟这样出人意料地败在了敌手面前,最后一子从她指中脱滑而落时,只觉绝望至极,被他抱起来送到榻上之时,脑子里甚至还是空白一片,他对自己说什么,做什么,根本就没留意。眼前一黑,这才觉到他的唇竟与自己相触了。

    两人刚碰到的一刹那,一阵仿佛充满男人阳刚气味的灼热气息便朝她扑面而来,令她呼吸一闭,不由自主地便扭头躲开,听他立刻发难,这才终于回过了神,慢慢看向与自己近在咫尺的这张男人脸庞。见他神情森冷,短短这一瞬间,脑子里便涌出了许多的旧日片段。

    与慈父生生分离,今生未料是否还能再见、未婚夫欺瞒背约、自己又落入了这般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境地。不过短短数月间,原本的世界便天翻地覆。一阵悲从中来,眼圈一红,眼泪便止不住又流了下来。

    这一次的哭泣,却不似方才那样忍气吞声了。

    她输了!

    最坏的结果,也不过就是被人强行淫辱而已,还能怎样?

    她现在只想哭,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别的什么也顾不了了。

    她闭了眼睛,不停地流泪,呜咽不断。

    男人在边上,见她缩在一堆锦衾之中,越哭越厉害,到了最后,甚至已经开始噎气,整个人宛如虾米般蜷成了一团,双臂把身子紧紧抱住,长发凌乱沾在泪湿的面颊之上,仿佛天就要塌下来一般,状极可怜,先前因她躲避自己亲吻而生的那点不快也早荡然无存,此刻只想怎么先让她止住哭才好,在侧费劲心思哄了半晌,见她根本就不理睬,他越哄,她反而哭得越厉害,一阵心烦意乱,最后猛地喝了一声:“不许哭了!”

    嘉容一抖,终于睁开已经像肿桃的眼睛,见他正怒目望着自己,凶神恶煞般的,不但不惧,反而嚷了回去:“我就哭!你能连着赖掉两局,我连哭也不行吗?”嚷完了,抽噎一声,两滴泪珠又滚落了下来。

    “到底要怎样,你才肯从了我?”他一滞,声音听起来已经带了些焦躁。

    嘉容听他又提这个,心中厌恶无比,再次闭了眼睛,翻了个身要背过去时,忽觉肩膀一沉,一阵灼热呼吸再次迎面扑来,心知不妙,抬手奋力推挡,却哪里敌得过他宛如巨松般压下的身躯,眼前一黑,一张嘴已经被他含住了。

    嘉容大惊,用力左右摇动脑袋,想要躲开他的嘴,头却被大掌扣住,分毫不能动弹,只觉自己唇瓣被他舔食般地用舌来回舔刷了不下七八次后,跟着似要顶开自己嘴巴继续往里去,脑袋都像要炸开了,嗡嗡响成一片,只凭了灵台里仅存的一点潜在意识,死死咬住牙关相抵。

    男人倒也不急,试了几次无果,便放弃了强入,改成继续*她的唇瓣,似乎颇得滋味,甚至吮得啧啧有声,待她憋气憋得终于受不住了,口齿略松下来,舌尖一顶,立时便入了她的齿关檀口。

    嘉容横心待要咬他,刚起心意,两颊便被一手掐住,非但咬合不了,反而被迫张得更大。

    男人厚实口舌入了她檀口深处,便如入一香滑福地洞天,缠绞住她无处可避的一段柔腻丁香小舌,肆意轻薄,直到见她人便似快要晕厥了过去,这才终于松开了她嘴。

    “不哭了?”

    他舔了下自己的唇,望着她,一双眉眼舒展开来,透出满满的意足之色。

    嘉容喘息还未定下,羞愤又起,挥手就要甩他耳光,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脸色稍沉,“你就是这样心甘情愿侍寝于朕的?”

    嘉容脸涨得通红,咬牙不语。

    皇帝盯了片刻她那张被自己亲咬得水润红肿的唇,目光再移到她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刚抬手伸过去,还没碰到,见她身子往里一缩,神色里满是绝望,手停在半空片刻,忽然收了回来,改成揉了下自己的脸,皱眉道:“算了,睡觉吧。”

    嘉容一愣。

    皇帝哼了声,“朕没见过女人吗?似你这样木头一般,睡了也无趣。”

    嘉容先前还以为自己会错了意,等明白了他的意思,如逢大赦,一动不动,连大气也不敢透一口,唯恐又惹他改了主意。

    皇帝说完话,撩开帐帘,翻身下了榻。嘉容心存侥幸,以为他要像昨晚那样离开。不料他竟径直到了妆台之前,拿了那个梳妆匣,打开,随手一抖,格屉里的珠钗翠玉纷纷坠落。

    嘉容发觉不对,猛地从床上坐起了身,却已晚了,见自己藏的那把剪子已经掉了出来,他拿了起来,在手上拨弄下,随即抬眼,看向了榻上脸色微变的嘉容,道:“方才你没命般地跑这里来,手背着就是为了拿剪子对付我?”

    他微微挑了下眉。

    嘉容一声不吭。

    “噗”一声闷响,嘉容望去,见他扬手落下,剪子锋锐一头,已经深深扎进了妆台台面,直竖而立。

    “想杀我,就靠这把剪子?”

    他略微摇头,笑了下。随即朝着床榻回来了,仿佛什么事都没有。

    一阵窸窸窣窣声中,他摘了腰间角带,脱去身上龙袍,只着内里素纱白的中衣,很快回身上了榻。

    他径自躺了下去,转脸,见她在还睁大眼盯着自己,伸手过来摸了把她的脸,随口道:“怎么,你还不想睡?是不是要干点别的什么事?”

    嘉容一惊,立刻飞快闭上眼睛。

    皇帝注视着她那张还带了几道未干透交错泪痕的脸,忽然觉得自己好生了不起。

    这是不是就是她喜欢的君子模样?

    倘若是的话,不得不承认,这操蛋的君子,还真不是人能干的事。

    ~~

    皇帝陛下的君子行为,并未能延续多久。躺下去时便是凌晨了,几乎没怎么真正熟眠,睁开眼四更多,他要起身早朝了。借了长明灯透过锦帐的朦胧晕光,看了眼身侧的人,见她正缩在床榻里侧睡着,离自己远远,还没醒来。

    第一次,他可以这么尽情地看她的容颜。

    弯眉、长睫,琼鼻、樱唇,一张犹如天中月娘般皎洁柔美的脸庞,仔细看,依稀还能寻见少年记忆里的那个半大女孩模样。只是多年过后,她从云端跌落了,而他,成了伸手接住她的那个地上之人。

    他默默看了她片刻,鼻端里忽然仿佛闻到了一阵散自于她的沁人气息,情不自禁朝她贴了去,伸臂将她身子揽抱到了自己怀里。

    嘉容昨夜如何敢放心睡下去?熬着,直到倦极,这才稍稍阖眼入梦,被他这样一碰,立刻惊醒,发觉自己入了他怀,他的胸膛紧贴着自己后背,男人的体肤仿佛散着滚烫的温度,透过数层衣物烙逼她的肌肤,一阵不适,再次挣扎起来。

    皇帝醒来,本就有些焦渴,抱了她这香软身子在怀,她还又这样挣扎扭动,觉到自己下腹处被她柔臀一阵摩擦,愈发坚渴难耐,什么君子,立刻抛诸脑后,一把握住她腰胯,阻拦她要挣脱开的去势,身体往前送去,隔了几层衣物,嵌入了她温暖腿窝之间。

    嘉容虽未历人事,却也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脸迅速烧红,挣扎更甚。惜乎她未领悟个中法门,双腿只会越并越紧,男人只觉一阵愈发紧,窒的柔暖夹击,再享片刻后,再忍不住了,手摸到了她腰际,开始解她罗裙。

    嘉容死死护住自己腰间,不让他解裙,不想防住上头失下头,那手又改为从下撩了她裙摆,探入后一扯,内里锦裆便落了下去,锦绣深处,立时失了屏障。

    “不要……”

    感觉到那只大手已经沿着她一边*探摸上来,扫过大片平日深藏在里的柔嫩肌肤,她骇得声音都发了抖,拼命去推那只手,却真真是如蚁力对牛,不但未能护住自己,身子也跟着已经被他翻了过来,仰面朝向了他,被做出欲要迎他的一番模样。

    嘉容改成躬膝要踢他,却早被他挤入两腿之间,足踝上踢落了个空,竟倒勾到了他腰上。

    皇帝顺势将她腿把住,大笑道:“真当聪明,还没教,你便有模有样了。往后再调,教调,教,不用剪子,这身子也能要了朕的这条命。”

    嘉容恨极他满口粗俗不堪的污言秽语,忍住羞愤,咬牙偏过了头去,闭目不再看他。

    皇帝见她停了挣扎,摆出一副任人鱼肉的鄙夷模样,倒是踌躇了下。

    方才和她这么厮缠,一半是真,一半,倒也存了故意撩拨逗弄她的念头,她此刻停了下来,想了下,早朝也要开始了,这会儿怕是没时间再和她相好了,只就这样起身走,又觉心中不甘,眉头一皱,忽然想起件事,一下心痒难耐,便道:“朕和你玩笑来着,你就当真。”说罢真的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嘉容还没来得及缓口气,听他又道:“只是昨夜那局棋,你确实是输了。咱们换个彩头吧。只要你答应了,往后你不愿侍寝,朕也不强迫你,如何?”

    嘉容慢慢睁开了眼,咬唇望着他。

    倘若不用侍寝,别的……无论什么,应该总坏不过这个。

    “你不应?”他眉头一皱,“那就侍寝好了。”

    嘉容终于道:“你要换什么彩头?”

    皇帝看她一眼,转而笑道:“很简单的,给我看看你身上的那个胎记。”

    昨夜两人虽同床,但她并未脱衣,臀上的那个私密蝴蝶胎记,他怎么可能知道?

    嘉容猛地睁大眼睛,和他对望了片刻,见他还那样一脸其所当然地望着自己,脑海里飞快闪现过昨晚的情景。

    “你……你偷看我洗澡?”

    她简直难以置信。

    “没看清楚,”皇帝面上丝毫不见羞愧之色,大喇喇道,“给朕瞧瞧清楚,朕就不强迫你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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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容已经没有力气去骂他了,只剩恨恨地盯着他。

    “只看那么一小块肉而已,又不用你脱光。”他继续哄诱,见她僵着,一动不动,扬了下眉,“你不脱,那就朕自己动手了。”说罢不由分说,伸手过来将她人翻了个面趴在枕上。

    嘉容觉他手已经在翻自己罗裙了,胡乱踢腿死命抵挡,忽然大腿处一重,回身见他已经压坐了上来。手继续方才动作。

    眼见他摆出的这架势,即便自己不应,他也必定会强行要看,到最后还不知道会被他脱成什么样,心中一阵恐慌,觉到他那只手已经在强行拉扯自己裙带了,大叫一声,“不用你,我自己来!”

    皇帝停了手中动作,仿佛有些不信,“你真肯自己让我看?”

    嘉容咬牙道:“你下去,我自己来。”

    皇帝笑了下,真的从她身上下来了。

    嘉容忍住心中屈辱,慢慢解了罗裙缚带,在他的灼灼目光之下,掀开自己一方衣角,稍稍褪下了裙,终于露出腰身下位于臀上方一片比小儿拳头大不了多少的一片肌肤,恨恨道:“你快看。”

    男人凑了过去,仔细察看。

    此刻没了昨夜净房里的水雾缭绕,距离又这么近,他总算看得清楚了。见这蝴蝶胎记,寸许来大,颜色绯红,宛如朱砂点绘于丝滑柔肌之上,肉滋滋诱人之极,忍不住暗暗又吞了口涎水,伸过手去,在上头轻轻触摸了下。

    嘉容觉到他的碰触,忍住羞怒,闭眼催促:“你好了没?”见他没反应,急忙要拉回裙裾遮掩回去,不想皇帝的头竟已凑了上来,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之下,张嘴狠狠一口,便咬在了她那生了胎记的地方。

    嘉容疼痛难当,尖叫一声,羞愤简直要死,回头欲破口大骂时,见皇帝已经松了口,哈哈大笑声中,翻身飞快下了榻,口中道:“朕要去早朝了,你自管再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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