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超级职员 > 第1589章 腿勤

第1589章 腿勤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夜的命名术最强战神龙王殿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biquge.ac】,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苏安邦去了印刷厂,他分管的那一摊都安排好了吗?”一会儿,孙栋恺问我,他换了个话题。

    “都安排好了,昨天下午秋主任专门给我们办公室几个主任开了会。”我说。

    “嗯,最近办公室人事变动比较频繁,要做好工作的衔接和延续,不要出什么漏子才好。”孙栋恺说。

    我点点头:“好的,我记住了。”

    “做办公室工作,要做到腿勤眼勤手勤,但嘴巴要严实,要有保密意识,关于保密意识这一块,我看下一步你还要多加强这方面的管理。”孙栋恺又说。

    我又点头答应着。

    “苏安邦现在虽然是去印刷厂暂时主持工作,但你要有个思想准备,可以先考虑物色下合适的人选接替他在办公室这一块的工作。”孙栋恺说。

    孙栋恺这话的意思显然是告诉我苏安邦这个主持是不会再回到办公室来了,要扶正的,让我开始考虑他的接班人问题了。如果我有合适的人选,他会考虑我的意见的。

    我说:“你安排就是,你不管安排谁来干副主任,我都会积极支持的。”

    孙栋恺轻笑一声:“这是给你搭配副手,当然还是你合适的才好。”

    孙栋恺这个时候说这话了,当初任命苏安邦做副主任的时候可是没有征求过我的意见,老板总是喜欢这样,什么时候说什么话,话怎么说都是自己有理,反正老板从来都是正确的。

    然后,孙栋恺就不说话了,我也沉默着。

    我边沉默边继续做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孙栋恺坐在后面自然是能觉察到的。

    很快到了吕顺,直奔宣委。

    在宣委接待室,主任等人正在恭候。

    出乎我的意料,主任是女的,三十多岁的样子,容貌姣好,看起来挺精神干练。

    主任见到我们,主动伸出手:“孙董事长,欢迎你们来我们这里指导工作,早就盼着你来了。”

    “宁主任客气了,知道你来这里上任,早就想来看看你,好不容易才抽出空。”孙栋恺和她边握手边笑着。

    原来这主任姓宁,我想起前几天看过的一个人事任免文件,知道她叫宁静,新上任的主任。

    宁静,很好听的名字。

    好像有个演戏的也叫这名字。

    不知道中国姓宁的有多少叫这个名字的,估计很多,就好像张伟李强这样的名字。

    这时孙栋恺向宁主任介绍我:“我们集团的总裁助理兼办公室主任,亦克。”

    我冲宁静点头笑了下:“宁主任好。”

    宁静看着我,还是一副热情的神态,伸出手:“欢迎亦总。”

    我和宁静握手,宁静的手热乎乎的,很软,有点像谢菲的手。

    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无意识想到了谢菲。

    “亦总很年轻啊,年轻有为。”

    “哪里。”我用谦虚的口气说,“宁主任才是年轻有为,而且还是女士,更是难得。”

    “听亦总说话的口气,似乎瞧不起我们女人呢。”宁静用半开玩笑的口气说。

    “不敢,我是钦佩。”我忙说。

    大家都笑起来。

    然后宁静给我们接着其他几位副主任,大家依次握手,那些副主任孙栋恺其实都早就熟悉。说起来好笑,主任是个年轻的少妇,副主任都是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几个老男人跟在一个年轻女人后面听使唤跑腿,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

    但这就是现实,说你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行也不行。

    工作人员上了水果和茶水,大家开始攀谈。

    宁静看着孙栋恺:“孙董事长,我刚到任,孙董事长今天专门来我这里,我是很荣幸的,小妹初次上任,老大哥一定要多多支持我的工作才好。”

    宁静这话说的很完美很得体,孙栋恺点头说:“那是自然,必须的。”

    宁静沉思了下,看着孙栋恺:“孙董事长,咱们订个口头协议怎么样?”

    “你说。”孙栋恺看着宁静。

    “去年的征订,我那时没来,和我无关,我也不管了,但是明年的报纸发行,我给你下个保证,我不管在海州排第几,只给你保证,不管给我下多少任务,我一定确保完成数量超额百分比不低于20个点。”宁静说。

    听宁静这么一说,我不由对她刮目相看,这女人做事有气魄。

    孙栋恺眼神一亮:“此话当真?”

    “不敢和老兄开玩笑,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这边有几位副主任老兄,你那边有亦总老弟,大家都可以作证。”宁静认真地说。

    “痛快!”孙栋恺一拍大腿:“宁主任,那你需要我做什么,尽管说。”

    宁静看着孙栋恺,狡黠地转了下眼珠:“我的要求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我们区在海州日报每个月至少要有两个头版头条,稿子来源我能保证,你那边只要保证给我版面保证刊发就可以。还有,我们的发稿数量,我要做海州第一。同样,我们最近正在对通讯员队伍进行培训,稿件保证足额提供,只要你们那边提高发稿率就可以。”

    宁静的话让我不由又多看了她两眼,这女人很有心数啊,不但要质量,而且要数量。

    孙栋恺沉思了下,说:“行,宁主任,我答应你。”

    “好,孙董事长果然是痛快人,做事拍板就是果断。”宁静不失时机的恭维了孙栋恺一句。

    孙栋恺转头看着我:“亦克,帮我记住和宁主任的口头协议啊,到时候要是宁主任反悔,我们一起来找她算账,最起码也要罚她喝上一瓶白酒。”

    我笑着点头,大家都笑。

    宁静眼皮微微一跳,看着我:“亦总,你叫亦克?”

    “是啊。”我点点头,“怎么?”

    “没怎么,你这名字好啊。”宁静做出一板正经的样子说,“我看一切困难都是很容易克服的嘛,所以,你才叫亦克,是不是?”

    我忍不住笑,大家又都笑,宁静边笑边又有意无意多看了我几眼。

    我隐约感觉宁静看我的目光有点特别,但却又不知特别在哪里。

    又聊了半天,到了吃饭时间,宁静对孙栋恺说:“主任大人驾到,中午略备便餐,还请主任大人和亦总赏光。”

    孙栋恺笑起来:“我今天来了,自然就要在你这里吃的,你就是赶我我也不走的。”

    大家笑着下楼乘车去酒店,宁静坐在孙栋恺的车上。

    我坐在副驾驶位置,宁静和孙栋恺坐在后排。

    然后,大家直奔酒店。

    路上,宁静又和孙栋恺继续聊天。

    他们在后座交谈,我坐在前面不做声。

    车子经过白玉山景区的时候,遇到堵车,一时速度慢了下来。

    这时,我不经意看到几个人正从景区的出口走出来。

    这几个人当中,我只认识一个。

    伍德。

    伍德怎么来这里?他来这里干嘛?我这样想着,不由抬头看了看山顶的那座白玉山塔。

    之所以对伍德出现在这里很敏感,是因为这座白玉山以及山上白玉山塔的由来。

    1904年日俄战争的时候,白玉山是防守吕顺口军港的制高点要塞,为双方争夺的关键阵地,日军以伤亡六万人的代价夺取了白玉山阵地,控制了山顶炮台,调转炮口轰击港内的俄军舰队,给俄太平洋舰队以致命的打击,为日俄战争日本人的胜利起到了重要作用。

    战后,日本联合舰队司令官东乡平八郎和第三军军长乃木希典提议在白玉山麓顶峰为阵亡的炮灰修建表忠塔,以此来美化侵略战争。表忠塔历时2年零5个月完成,整个塔身呈蜡烛状,据说寓意祭奠战死者的长明灯永不熄灭。

    基于白玉山和白玉山塔的历史,基于伍德和日本的关系,我对他此时在这里出现有些关注,同时也有些关注和他一起的几个人,都是陌生的面孔,黑西装白衬衣,打着黑色的领带,个个面无表情。没有看到皇者阿来和保镖。

    我看着他们到了停在马路边的一辆面包车边,依次上车。

    伍德这时四处看了看,目光随即停在了我们的车上,他认识孙栋恺的车牌。

    车后的孙栋恺和宁静还在交谈,我坐在前排看着车外正往这里看的伍德。

    他显然看到了我,显然也发觉我看到了他。伍德随即往我们的方向走了几步,然后又停住,接着又回头,径自上车。

    他的动作似乎表明他刚才的犹豫心态。

    这时,道路畅通了,伍德他们坐的面包车扬长而去,我们直奔酒店。

    想着刚才看到的伍德和那几个人,我不由又琢磨了半天。

    中午饭局间隙,我出来接一个电话,刚接完打算回房间继续喝酒,宁静正好从卫生间出来了。

    看到我,宁静莞尔一笑。

    她此时的笑看起来颇有女人味道。

    “师弟,什么时候有空去看你师姐啊。”宁静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听她这么一说,我吃了一惊:“宁主任,你……”

    “我什么我?”宁静笑得很开心,“想不到吧,小师弟,我看以后私下你就不要叫我主任了,也叫我师姐好了。”

    “你……”我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我和谢菲是一个系一个专业一个班的,你说你该叫我什么?”宁静继续开心地笑着,“早就听谢菲提起有个帅气的师弟在海州传媒集团做事,没想到就是你啊,没想到今天你自投罗网了!”

    原来如此,原来这个宁静也是浙大毕业的,而且和谢菲还是同班同学,也在海州做事。

    “叫声师姐你不吃亏,怎么,能叫谢菲,不能叫我?”宁静说。

    “师姐!”我直接叫了一声。

    “哎——哈……”宁静更加开心了,答应了一声,然后说,“师弟,以后咱们是一个系统的了,今后互相多关照才是。”

    “我关照你什么?你和谢师姐的关系,让管主任多关照你才是。”我说。

    “呵呵,各有各的关照法啊,作用和效果性质不同嘛。”宁静说,“场合归场合,以后在私下的时候,不必拘束,要叫我师姐才是。”

    我点了点头:“哦,好吧,对了,宁师姐,你来这里当主任之前,是干嘛的?”

    宁静说:“来这之前,我是干公家工作的啊。”

    宁静的回答很狡猾,似乎在逗我。

    “那你男人是干嘛的?”我似乎没头没脑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