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2玩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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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际此华灯初上的时刻,福聚楼三层楼全告爆满,闹哄哄一片,充满繁华盛世的气象。

    宴会举行的地方是只设于二楼的贵宾厢房,景观当然及不上三楼,可是却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和较为清静,适合白清儿像上趟般向他们大灌迷汤。

    想起白清儿他便头痛,今晚会是难过的一夜。不过为加重对香家银根的打击,辛苦些儿是无可避免的。只希望徐子陵快点赶来,好分享他的痛苦。

    六福赌馆人头涌涌,喧闹震堂。

    在池生春、乔公山、尔文焕、白清儿陪同下,被他们视为羊祜的沈牧和徐子陵跨步入堂,那被池生春称之为师叔的魔门高手许留宗趋前接待。

    白清儿贴近沈牧,半边香躯挨往他肩膊,媚笑道:“听说蔡大人和匡大人是赌场豪客,逢赌必胜,清儿今晚定可叼两位大人福泽的恩赐。”

    沈牧感到她充盈弹力的酥胸在肩膀处轻轻磨擦,登时心中火发灼热,暗呼厉害,知是她媚功的一种**男人的手段,内含魔门心法。遂装出情不自禁地往她挨贴,笑道:“清姑娘究竟从何处听到这种与事实刚好相反的消息,我两兄弟是输多赢少才对。不过近来赌运确稍有好转,希望今晚老天爷仍未对我们改变眷宠的心意吧。”

    池生春此时来到沈牧另一边,欣然送上一篮子大额筹码,道:“这处是五千两筹码,两位大人可放情找乐子。”

    乔公山笑道:“两位现在对六福该比我们更熟门路,想到哪一座贵宾馆一试手风呢?”

    尔文焕推波助澜道:“我们全是陪客,两位大人是正主儿。”

    沈牧当然不会因池生春的大手笔有丝毫感激,且此五千两筹码只是池生春代为垫支,非是不用偿还,且是要令他们迅速欠下重债的手段!忙笑答道:“正主儿是文通而非小弟,他的赌术比我高明,我是陪太子读书。”

    众人目光集中往徐子陵,他微笑道:“小弟忽然生出一个念头,就是用这五千两银在此大堂豪赌一铺,不论输赢,今晚就此作罢。五千两我们两兄弟还勉强赔得起。”

    沈牧心中叫妙,一铺定胜负,既可重创池生春,兼可提早回去睡觉,一举两得,幸亏徐子陵想出此法。

    乔公山、尔文焕、许留宗和白清儿同感错愕,朝池生春瞧去。

    池生春神色不变,嘴角逸出一丝充满奸狡意味的笑意,点头道:“匡大人豪气冲天,五千两赌一铺,为我们六福开创纪录,不知匡大人要挑哪一种赌局?”

    徐子陵从容道:“我最惯的是骰宝,就选这一门吧!”

    池生春向许留宗笑道:“贵客临门,当然由许老师亲自主持。”

    许留宗欣然而去,看他的表情,显然有十足信心令两人倾家荡产,纵使两人负担得起输掉的五千两,但因赌徒急想翻本的心态,只要池生春肯不断借出银两,可保证两人离不开赌桌半步。

    池生春笑容可掬的道:“各位请随我到这边来。”

    赌桌的主持换上许留宗,六福的看场大汉软硬兼施的让围聚赌桌的人让出两个空位子,予沈牧和徐子陵昂然入座,乔尔等四人则立于两人椅后旁观。

    赌客们见是许留宗亲自负责摇骰盅,又见池生春在旁侍候,加上白清儿的美丽,乔尔两人的官威,均感事不寻常,纷纷过来看热闹。

    许留宗先向两人展示盅内情况,又取出一盘十多套骰子任两人挑选,以示没有弄鬼。此时围观者达百人之众,人人低声议论,嗡嗡作响,倍添紧张气氛。

    池生春笑道:“匡大人要赔大小还是点数?”

    徐子陵手离赌桌,因已弄清楚赌桌没有机关,许留宗将纯凭手法赢取此局,淡淡道:“当然是赌三粒骰子的总点数。”

    池生春等为之一呆,围观者则以看傻瓜的目光瞧着他。

    只有沈牧对他信心十足,笑道:“今趟你定要带挈兄弟,哈!”

    要知骰宝有多种下注方法,最受欢迎的是赌大小两门,其次是分十六门押注,又或以各骰本身点数下注,赔注由一赔一随不同赌法增加,而押中机会均比以三粒骰子总点数押注为高。

    沈牧对赌骰宝并不在行,顺口问道:“赌总点数的赔率是多少?”

    许留宗一派赌林高手风范,闻言淡淡道:“是一赔十六。”

    沈牧为之咋舌,虽弄不清楚这赔率是如何定出来,亦知中宝率微乎其微,否则六福早关门大吉。一赔十六,五千两要赔八万两通宝,等若近三千两黄金,是个惊人的大数目。

    白清儿忍不住俯身凑到徐子陵耳旁,呵气如兰的轻轻道:“匡大人确够豪气,可是五千两不是个小数目,足可替清儿赎身,匡大人须三思而行。”

    徐子陵晓得她想分自己心神,微笑道:“这样够刺激嘛!”

    随手挑出一副骰子,递给许留宗,后者高举骰子,让所有人清楚看到,接着投进盅内,封盖,倒转平放桌上。

    气氛更趋紧张。

    徐子陵知道许留宗摇盅在即,忙收摄心神,精神晋入精妙如神的境界,感觉到每一粒骰子在盅内的情况,虽然他并不能神通广大至知道骰子现时向上的点数,可是当骰子摇晃碰撞,他可从声音的轻重丝毫不爽的分辨出来。

    许留宗目注徐子陵,以充满挑战的语气道:“匡大人肯定是听骰高手,小人献丑哩!”

    两手前探,捧起骰盅,手法娴熟轻巧,围观者同声喝彩,把更多人吸引到这桌来,层层叠叠,挤得水泄不通。

    沈牧首次为徐子陵担心起来,这许留宗肯定是摇骰盅的高手,可令懂听骰的人被愚,而徐子陵却是挑战,听骰能力的极限,须把三粒骰子的点数完全掌握。

    徐子陵洒然耸肩,道:“许老师请!”

    白清儿讶道:“匡大人对着赌桌,顿变成另一个人似的。”

    沈牧心中大懔,醒悟到他和徐子陵确会在某种情况下回复自己原形,现出破绽。

    徐子陵与他交换个眼色,心神丝毫不乱,漫不经意的答道:“这就叫赌徒本色,更是我乐此不疲的原因,只有在这里,才能寻回真我。”

    ”

    许留宗摇响骰盅,在时间拿捏上显出一派赌林高手风范,若徐子陵因说话分神,定着他道儿。

    徐子陵的心神全集中到在盅内疯子般跃跳交碰不休的三粒骰子上,脑海几可现出其中真像,丝毫不受许留宗忽轻忽重、快缓无度的摇盅手法所惑。

    就在此时,他感应到白清儿右手手指往他胁下要穴刺来,劲气敛而不发,错非他这种级数的高手,休想发觉。到指尖及体,突如奇来的真气,力足可震断他的心脉,以他的功力仍是难逃死劫。

    心念电转下,他明白到自己和沈牧均犯下同一错误,是没把白清儿放在心上,而事实上她是近乎婠婠那级数的魔门新一辈高手,才智更不会差到哪里去。

    难道她看破自己是徐子陵?

    不会的。

    她只是试探,他猛下决心于赌此明的一注的同时却暗里应付另一赌局。

    手指在触体前收回去,像从没发生过。

    “砰”!

    骰盅离手,放回桌上去。

    徐子陵暗叫糟糕,他因被白清儿分散心神,虽然所料不差,白清儿只是摸他底子,而非真要杀他,可是却令他听不到骰子“落地”那最关键的一刻。

    许留宗信心十足的喝道:“各位请押宝,手快有!手慢无!”

    众人纷纷押注,没有人计较徐子陵会押哪一个点数,因认为他必输无疑,而徐子陵自家知一家事,他早输掉此局。

    沈牧感觉到他的心里一样,知机的哑然失笑道:“赌总是有输有赢的,今趟输不代表下趟也输,兄弟!押下去吧!”

    这么说,池生春等登时晓得这匡文通听骰失灵,功力有所未逮,输个一塌糊涂。

    徐子陵明白沈牧的意思,他们既知道香贵藏身处,今晚纵狠胜而回,只是锦上添花。输掉又如何?有什么大不了,五千两他们当然付得起。

    想到这里,心中释然,心灵立时晋入晶明剔透的境界。

    许留宗催促道:“匡大人!就只剩下你哩!”

    桌上满布大小注码,徐子陵成为各人目光的众矢之的。

    徐子陵忽又想到另一个新的问题,假若他输掉此局,已生疑心的白清儿会否怀疑他高明至因晓得她曾施暗袭,故分神下听不到骰子落点。当然,如果他押个正着,白清儿再没有怀疑他的理由。

    池生春可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道:“匡大人可待下一局落注的。”

    就在这胜败击于一线的紧张时刻,徐子陵的脑海清晰无误地浮现三粒骰子的点数。

    他无暇计较,事实上恐怕永远弄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心二用下仍掌握到骰子摇动的情况,还是能预知即将发生的未来。把整篮子筹码放到桌上,笑道:“十二点!赌五千两通宝!”

    众赌客始知他是孤注一掷大手豪赌,一阵哗然。

    许留宗喝道:“开宝!”

    两手往倒转的骰盅抓去,包括沈牧和徐子陵在内,人人屏息以待,好在第一时间看到骰盅掀起后三粒骰子的情况。

    池生春神态悠闲,对许留宗的手法信心十足,许留宗其中一项独门绝活,是当骰子落地时,会悄无声息的再翻个转。此着可使任何听骰高手阴沟里翻船,大吃一个哑巴亏。池生春本身是深懂听骰者,便自问没法听破许留宗的手法,故一点不怕徐子陵可押中。

    “哗”!

    许留宗也是直至此刻才知道真确点数,脸色骤变。

    三粒骰子分别是两个五点一个两点,合起来总数恰是十二点,徐子陵一注全中。

    ……

    沈牧登榻就寝,心中仍浮现着池生春等人失落无奈的表情。

    婠婠幽灵般现身房内,毫无先兆。

    沈牧忙一手掀被,另一手夸张的按着胸前道:“想吓死人吗?下趟可否先敲门?”

    婠婠笑盈盈的在床沿坐下,凑过来在他脸颊轻吻一口,娇柔的道:“婠儿搅不清楚!你们究竟在弄什么鬼?竟把东宫的聚宝殿夷为平地?不怕暴露行藏吗?”

    沈牧没有隐瞒,嘻嘻笑道:“确是我们干的。不用转弯抹角来套我们口风。他娘的!该我问你在弄什么儿才对,三更半夜的来投怀送抱……噢!”

    婠婠竟真个投进他怀一里,紧抱他的腰,娇喘细细的道:“投怀送抱就投怀送抱吧,接下来不用人家教你怎么做啦?”

    沈牧软玉温香抱满怀,心中只有危机重重的怵然感觉,叹道:“婠大姐勿要耍我,小弟投降哩!请大姐先坐回原位,小弟还有天大重要的事情禀上。”

    婠婠摇头道:“人家是挥之即来、呼之则去的女人吗?我不管,今晚你定要好好怜惜婠儿。”

    嗅着她青春健康的体香,感受着她充盈弹性和活力的动人胴体,听着她满含**性的温馨软语,说不动心是骗人的。只恨更知一失足成千古恨,只好强压下炽烈的欲火,苦笑道:“婠大姐仍是找错房间,所谓朋友妻不可欺,小弟绝不会做对不起我兄弟的事。”

    婠婠“噗哧”笑道:“胡说八道,奴家是子陵的妻子吗?没胆鬼!”

    终离开他的怀抱,坐直娇躯。

    沈牧往她瞧去,在温柔的夜色中,婠婠正举起一对纤美的玉手整理稍见散乱长垂似瀑的如云秀发,其动作优美慵懒,且强调出迷人的曲线,诱人至极点,比适才投怀送抱尤令他心动。

    颓然道:“君子不欺暗室,我并非君子,当然可大欺特欺。只是这并非暗室,我包保陵少正用他那对小耳朵监听着小弟一举一动,看小弟有否作奸犯科。”

    婠婠横他千娇百媚的一眼,狠狠骂道:“没胆鬼就是没胆鬼,不用诸多借口,子陵的房是空的,人家走了。”说着,便转身离开了。

    春雨绵绵中,沈牧抵达城门,梁都的少帅军始知主帅大驾回来,立即飞报虚行之、宣永等人,众人大喜出迎。

    沈牧与众得力手下在帅府大门相遇,笔直步入帅府,道:“事情有变,我要在一个时辰后在主堂开少帅军成立以来最重要的军事会议,鲁叔呢?”

    宣永答道:“鲁公到工场看谋公铸制他新发明的改良甲胄,我们立即派人通知他。”

    沈牧压低声音道:“大小姐是否仍在这里?”

    宣永相应低声答道:“大小姐前天起程到山海关,为我们向杜兴买优质契丹马,杜兴现在给足少帅面子,听说他在人前人后均自夸少帅是他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沈牧失笑道:“这小子真懂看风使舵,晓得谁对他最有利。嘿!蝶公子、倩小姐呢?”

    另一边的虚行之答道:“蝶公子、倩小姐和小鹤儿等则结伙于运河下游寻幽探胜,怕要黄昏才回来。”

    沈牧心中涌起暖意,若天下太平,所有人过的都该是这种安乐日子。

    后面的邴元真忍不住问道:“少帅说的事情有变,指的是哪一方面?”

    沈牧跨步入大堂,倏然立定,追随左右的将领亲兵,慌忙止步。

    沈牧再踏前一步,露出灿烂笑容,转身张手道:“统一的好日子愈来愈接近,我甚至感到伸手可触。”

    ……

    回到少帅府后,沈牧登上帅座。

    除高占道、牛奉义、卜天志、麻常、左孝友等人因在外不能出席,少帅军的重要人物共聚一堂,宋家军由宋鲁作代表。

    右席依次是宋鲁、虚行之、陈长林、白文原、焦宏进;左席由宣永居首,接着是陈老谋、跋野刚、邴元真、任媚媚等人。

    人人屏息静气,晓得事不寻常。

    沈牧很想向宋鲁探问宋智的事情,不过时间地点均不适宜,只好暂时搁起,亲切地逐一向各人问好打招呼。

    到他把眼前形势和所起变化交待清楚,众人无不动容。

    沈牧总结道:“此战是我等的最后一战,誓要一统中原。”

    众人一阵轰然起哄,他们追随沈牧历经灾劫,对沈牧信心十足,且沈牧有奔狼原之役大败颉利的往绩,故没有人认为沈牧是口出狂言。

    跋野刚激动的道:“天下间只有少帅有此豪情壮举,我们誓死追随左右,全力以赴。”

    众人起立齐声誓师,气氛炽热。

    次日,沈牧带领三十万少帅军,里用外合攻打长安城。

    三日后,长安城被攻破,李渊父子投降,沈牧一统中原,成为天下霸主,携宋玉致,李秀宁,沈落雁,四处游山玩水~一同吃遍天下珍味~看遍天下美景!

    “叮咚,恭喜宿主,成功一统,得到十万积分,并抽奖得到化神丹,成功突破元婴期,进入了化神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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