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3.第883章 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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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大白，杀人凶手在你面前，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杜老夫人愤愤地质问道，“洛王妃已经来到这里了，把事情说清楚，我相信洛王殿下肯定会秉公处理，还她一个公道。你可别忘了，云儿可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杜月华仍然是不甘心，抬头看着杜老夫人：“母亲，你以为事情结束了吗，那个慕容欣……”
“这件事和欣儿没有关系。”不等她把话说完，杜老夫人斩钉截铁的否定道。看到她不服气的表情，还要说点什么，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瞪视着她，让她闭嘴巴。对方仍然是不情愿，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去。杜老夫人看是如此，闭眼睛，让自己休息了一会。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慕容蕊，轻轻地挑挑眉，“你说的是真的吗？”
刚才杜月华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慕容蕊余惊未了，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过神来。直到有人碰了碰自己。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慕容欣，顺着她的目光，又看向杜老夫人。如果没猜错，杜老夫人肯定是说了些什么。仔细地想了想，点点头，承认地说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学过易容术，那天早，我易容成慕容欣，去看望小郡主。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那个李天任也没有产生怀疑，然后我……”说到此处，好像是做贼心虚，默默地低下头去。
虽然在这之前，对于这件事，杜老夫人也是早有猜测；更何况，宇宸也和自己说过了；可是此时此刻，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杜老夫人仍然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再次抬起头来，注视着慕容欣，直截了当地问道：“洛王妃，对于这件事，不知道王爷、王妃娘娘准备如何处置？”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慕容欣平静的说出来了。
慕容蕊一听此话，大惊失色，急忙回过头去，看向慕容欣，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却被她瞪视回去。虽然是心有不甘，但还是闭了嘴巴。
对于这个答案，杜老夫人显得非常满意，轻轻地点点头，看着慕容欣，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回头看向杜月华，正色问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母亲，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个慕容欣……”杜月华仍然是不想放弃，看着杜老夫人，非常急切地说道。话刚一说出口，被她打断了—
“住嘴。”杜老夫人呵斥一声，毫不客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仿佛是在强调一般地说道，“欣儿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真的是这样么？”很明显，对于她说的话，杜月华根本不相信，回头看着慕容欣，流着眼泪，一声冷笑。再次回过头来，看着杜老夫人，“母亲--”只是喊了一声，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被对方截住了—
“够了，人死已矣，你不能让云儿、茜玉入土为安、死而瞑目吗？欣儿已经死了，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慕容蕊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欣儿是被冤枉的，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不管这件事和欣儿有没有关系，到现在为止，事情已经结束了。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能再提。如果有人旧事重提，休怪我翻脸不认人。”杜老夫人说着说着，不由地激动起来了，重重地咳了几声。
“母亲--”丁一岱见是如此，急忙扶住了她，却被她抛开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听见母亲铿锵有力、不容置疑的声音—
“来人啊，把这个女人拉下去，关入房间，闭门思过。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和任何人见面。”杜老夫人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突听此话，杜月华吃惊不小，一时间愣在那里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试图把自己拉起来。甩开她们的手，忿忿地说道：“用不着，我自己会走。”说罢，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走到慕容欣身边，刻意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个女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等着，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我和你没完。”说罢，重重地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月华--”丁一岱一听此话，见她离开，不由地担心起来。急忙赶了几步，刚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什么，回头看着母亲，欲言又止，显得非常为难。不知所措之时，听见母亲冷冷的声音对自己说道—
“赶快去看看吧，我这个老太婆还想多活几年呢。”
丁一岱听了此话，回头看着母亲，母亲并没有理会自己，甚至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让他心里颇不是滋味。好像是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慕容欣，犹豫了一会，想到自己的妻子，不想耽误时间，转过身离开了。
看到儿子离开了，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杜老夫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头看看身边的仆人，轻轻地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我想和洛王妃单独谈谈。”说到此处，看向慕容欣，悄悄地使了个眼色。
接触到她的目光，慕容欣当然是明白的。于是吩咐地说道：“带她回马车，我等会回去。”
慕容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有几个人来到自己身边，拖着自己往外走去。慕容蕊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只能时不时地回头看向慕容欣，面带求助。可让她失望的是，慕容欣好像是没有看见，没有回头。在这个时候，疼痛再次袭来，刚才更痛了……
无意间回过头来，看到慕容蕊痛苦的表情，慕容欣知道，毒药再次发作。不管怎么说，该说的已经说了，她可以死了。一命换一命，为了云儿，为了前世的自己，慕容欣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在今天。想到此处，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无意间回过头来，看到杜老夫人温柔地笑看着自己，目光充满了了然。看来她已经知道了。果然—
“欣儿--”温柔地喊了一声，杜老夫人张开了双臂，看着慕容欣，轻轻地点点头。
听到熟悉的称呼，慕容欣再也控制不住了，泪如泉涌，大喊一声：“外婆--”扑到她面前，紧紧地抱住她。
“哎，我的好孩子，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把她揽入怀，抚摸着她的头发，杜老夫人非常温柔地说道。看着自己的外孙女，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这样抱头大哭，过了好一阵子，杜老夫人才慢慢地放开了她。抚摸着她的脸庞，目光写满了怜惜，“你的事情，洛王爷已经和我说过了。你能够活下来，查出真相，我这个老太婆真的是非常高兴。”说罢，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慕容欣听见此话，抬起头，帮她擦了擦眼泪，感激万分地说道：“外婆，你可以相信我，我也是非常高兴。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没用。”
“傻瓜，你是我的外孙女，我这个老太婆怎么可能不相信你？”爱怜的点了点她的鼻子，杜老夫人微笑地说道。两个人相视一笑，再次把她揽入怀。想到另外一件事，又忍不住感叹地说道，“‘虽然是平安无事，可你的身份，能不能开诚布公，还是个问题。毕竟当初的事情人尽皆知，如果想把真相说出来，我担心……”杜老夫人说到此处，好像是有些无奈，轻轻地摇了摇头。
慕容欣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没关系，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你、王爷、舅母，舅舅都已经知道了。至于其他人，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何必让人尽皆知。”慕容欣说到此处，微微摇头，轻轻地笑了笑。轻叹一口气接着说道，“慕容蕊被我关入柴房，这段时间，被人折磨得体无完肤。再加王爷给她下了毒，她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如果想让她把话说清楚，基本不可能的。一报还一报，云儿当初死在她手里，现在一命换一命，也该付出代价了。”
杜老夫人听她这么一说，仔细地想了想，也觉得不无道理，轻轻地点点头，表示赞同。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低头一看才发现慕容欣仍然是跪在地，急忙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抚摸着她的脸庞，拍着她的手，不无遗憾地说道：“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不能恢复身份，你父亲……”
“父亲软弱无能，当初的事情，他明明知道，却不愿意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如果当初……”想到自己的父亲，慕容欣哀叹一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闭眼睛，沉默着。让自己平静了一会。然后又接着说道，“外婆，我并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我只是觉得，过去的已经过去，我想重新开始，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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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华仍然是不甘心，抬头看着杜老夫人：“母亲，你以为事情结束了吗，那个慕容欣……”
“这件事和欣儿没有关系。”不等她把话说完，杜老夫人斩钉截铁的否定道。看到她不服气的表情，还要说点什么，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瞪视着她，让她闭嘴巴。对方仍然是不情愿，但却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去。杜老夫人看是如此，闭眼睛，让自己休息了一会。再次睁开眼睛，看着慕容蕊，轻轻地挑挑眉，“你说的是真的吗？”
刚才杜月华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慕容蕊余惊未了，过去了这么长时间，还没回过神来。直到有人碰了碰自己。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慕容欣，顺着她的目光，又看向杜老夫人。如果没猜错，杜老夫人肯定是说了些什么。仔细地想了想，点点头，承认地说道：“我说的句句属实。我学过易容术，那天早，我易容成慕容欣，去看望小郡主。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所以那个李天任也没有产生怀疑，然后我……”说到此处，好像是做贼心虚，默默地低下头去。
虽然在这之前，对于这件事，杜老夫人也是早有猜测；更何况，宇宸也和自己说过了；可是此时此刻，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杜老夫人仍然是不知道如何面对。闭眼睛，深吸一口气，缓和了一下情绪。再次抬起头来，注视着慕容欣，直截了当地问道：“洛王妃，对于这件事，不知道王爷、王妃娘娘准备如何处置？”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慕容欣平静的说出来了。
慕容蕊一听此话，大惊失色，急忙回过头去，看向慕容欣，张了张嘴，刚要说点什么，却被她瞪视回去。虽然是心有不甘，但还是闭了嘴巴。
对于这个答案，杜老夫人显得非常满意，轻轻地点点头，看着慕容欣，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两个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回头看向杜月华，正色问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母亲，事情没那么简单，那个慕容欣……”杜月华仍然是不想放弃，看着杜老夫人，非常急切地说道。话刚一说出口，被她打断了—
“住嘴。”杜老夫人呵斥一声，毫不客气，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仿佛是在强调一般地说道，“欣儿已经死了。”
“已经死了？真的是这样么？”很明显，对于她说的话，杜月华根本不相信，回头看着慕容欣，流着眼泪，一声冷笑。再次回过头来，看着杜老夫人，“母亲--”只是喊了一声，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出来，被对方截住了—
“够了，人死已矣，你不能让云儿、茜玉入土为安、死而瞑目吗？欣儿已经死了，京城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慕容蕊已经把事情说清楚了，欣儿是被冤枉的，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不管这件事和欣儿有没有关系，到现在为止，事情已经结束了。从现在开始，谁也不能再提。如果有人旧事重提，休怪我翻脸不认人。”杜老夫人说着说着，不由地激动起来了，重重地咳了几声。
“母亲--”丁一岱见是如此，急忙扶住了她，却被她抛开了。还没来得及开口，听见母亲铿锵有力、不容置疑的声音—
“来人啊，把这个女人拉下去，关入房间，闭门思过。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和任何人见面。”杜老夫人毫不客气的命令道。
突听此话，杜月华吃惊不小，一时间愣在那里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有人来到自己身边，试图把自己拉起来。甩开她们的手，忿忿地说道：“用不着，我自己会走。”说罢，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走到慕容欣身边，刻意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个女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给我等着，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我和你没完。”说罢，重重地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月华--”丁一岱一听此话，见她离开，不由地担心起来。急忙赶了几步，刚走到门口，忽然想到什么，回头看着母亲，欲言又止，显得非常为难。不知所措之时，听见母亲冷冷的声音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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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岱听了此话，回头看着母亲，母亲并没有理会自己，甚至是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让他心里颇不是滋味。好像是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慕容欣，犹豫了一会，想到自己的妻子，不想耽误时间，转过身离开了。
看到儿子离开了，好像是如释重负一般，杜老夫人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回头看看身边的仆人，轻轻地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我想和洛王妃单独谈谈。”说到此处，看向慕容欣，悄悄地使了个眼色。
接触到她的目光，慕容欣当然是明白的。于是吩咐地说道：“带她回马车，我等会回去。”
慕容蕊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有几个人来到自己身边，拖着自己往外走去。慕容蕊已经是精疲力尽了，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只能时不时地回头看向慕容欣，面带求助。可让她失望的是，慕容欣好像是没有看见，没有回头。在这个时候，疼痛再次袭来，刚才更痛了……
无意间回过头来，看到慕容蕊痛苦的表情，慕容欣知道，毒药再次发作。不管怎么说，该说的已经说了，她可以死了。一命换一命，为了云儿，为了前世的自己，慕容欣是不可能放过她的，在今天。想到此处，暗暗地握紧了拳头。无意间回过头来，看到杜老夫人温柔地笑看着自己，目光充满了了然。看来她已经知道了。果然—
“欣儿--”温柔地喊了一声，杜老夫人张开了双臂，看着慕容欣，轻轻地点点头。
听到熟悉的称呼，慕容欣再也控制不住了，泪如泉涌，大喊一声：“外婆--”扑到她面前，紧紧地抱住她。
“哎，我的好孩子，这些日子，你受苦了。”把她揽入怀，抚摸着她的头发，杜老夫人非常温柔地说道。看着自己的外孙女，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这样抱头大哭，过了好一阵子，杜老夫人才慢慢地放开了她。抚摸着她的脸庞，目光写满了怜惜，“你的事情，洛王爷已经和我说过了。你能够活下来，查出真相，我这个老太婆真的是非常高兴。”说罢，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
慕容欣听见此话，抬起头，帮她擦了擦眼泪，感激万分地说道：“外婆，你可以相信我，我也是非常高兴。如果你不相信我，我说什么都没用。”
“傻瓜，你是我的外孙女，我这个老太婆怎么可能不相信你？”爱怜的点了点她的鼻子，杜老夫人微笑地说道。两个人相视一笑，再次把她揽入怀。想到另外一件事，又忍不住感叹地说道，“‘虽然是平安无事，可你的身份，能不能开诚布公，还是个问题。毕竟当初的事情人尽皆知，如果想把真相说出来，我担心……”杜老夫人说到此处，好像是有些无奈，轻轻地摇了摇头。
慕容欣倒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没关系，该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你、王爷、舅母，舅舅都已经知道了。至于其他人，和他们没什么关系，何必让人尽皆知。”慕容欣说到此处，微微摇头，轻轻地笑了笑。轻叹一口气接着说道，“慕容蕊被我关入柴房，这段时间，被人折磨得体无完肤。再加王爷给她下了毒，她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如果想让她把话说清楚，基本不可能的。一报还一报，云儿当初死在她手里，现在一命换一命，也该付出代价了。”
杜老夫人听她这么一说，仔细地想了想，也觉得不无道理，轻轻地点点头，表示赞同。正准备继续说点什么，低头一看才发现慕容欣仍然是跪在地，急忙把她拉了过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抚摸着她的脸庞，拍着她的手，不无遗憾地说道：“可你想过没有，如果你不能恢复身份，你父亲……”
“父亲软弱无能，当初的事情，他明明知道，却不愿意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如果当初……”想到自己的父亲，慕容欣哀叹一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闭眼睛，沉默着。让自己平静了一会。然后又接着说道，“外婆，我并不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我只是觉得，过去的已经过去，我想重新开始，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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