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敢和黑老大拼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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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见蔡晓玲两眼通红的瞪着自己，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林霄也觉得刚才那句玩笑话似乎有点过分，急忙伸手往口袋里摸。可除了钱包外，哪儿有什么纸片手绢儿替她擦眼泪啊。
倒是心思细密的沙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丢给了林霄。
“事情有点儿出乎意料，我不是故意想要耍你的。是你刚才太激动了……”林霄见蔡晓玲的眼睛快要瞪出血了，也不敢再说下去，忙抽出两张纸巾想她擦掉眼泪。
蔡晓玲一把打掉了送到眼前的纸巾，翻翻眼皮深吸了一口气，兀自带着哽咽道：“好，很好，林霄，我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说完，竟捂着嘴头也不回的跑了，只留下林霄拿着半包纸巾，傻呆呆的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目睹了一切的沙哑气得直翻白眼，心说林霄啊林霄，你的功夫或许得到了恩人的真传，可泡妞的技术实在是烂到家了。你特么倒是追啊？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人家女孩儿泪奔了，回过头人家肯理你才怪！
不过沙哑虽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怨气，却没有出言提醒林霄去追。
他自己也弄不清这是为什么，只是刚才第一眼看到那个扛着煤气罐要和自己同归于尽的女孩儿，竟然从未有过的心跳加速了！
“咳咳！我想现在你也没什么心情吃早点了。”沙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到林霄手里：“这上面有我电话，有什么事情需忙，尽管打给我。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噢，噢噢。那你先走吧，等下上楼我就把我的手机号码用短信发给你。”从失神中醒来的林霄有些茫然的应道。
刚才蔡晓玲扛着煤气罐，恶狠狠的向沙哑说自己是林霄的女人。
短暂的错愕过后，林霄立即明白那只是她胡乱编出个说辞，好让沙哑相信她真的会为了自己的男人和人拼命。
当时林霄只是觉得很感动，可不知为什么，在蔡晓玲泪奔跑走的时候，望着她瘦削的背影，心里竟突然感到一阵酸痛，并且还……还有点儿砰然加速……
沙哑带着手下的七个壮汉负手离开，见林霄仍站在那里发呆，张倩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上前轻轻拍了拍他手臂，柔声道：“阿星，先把煤气罐搬上去吧，我煮点面条咱俩垫吧垫吧。”
“哦？好！”
……
蔡晓玲一路跑到街角，才勉强止住了不争气的眼泪。用手背在眼睛上抹了一把，恨恨的自言自语道：“我是小垃圾婆，垃圾婆就应该让人看不起，就应该被人像小丑一样耍着玩儿。林霄，你个色情狂给我等着，给我好好等着，有你哭的时候！”
咬着嘴唇，走进一条小巷子里，蔡晓玲心里的怨气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刚才为了向小色情狂通风报信，自己忙活了一早上捡来的饮料瓶，全都放在了小巷子里。可现在，找遍整条小巷，除了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死沉死沉的破纸箱外，根本就连蛇皮袋的影子都看不着，多半是让其他捡破烂儿的给顺手拿走了。
那可是自己全家一天的菜钱，就这么没了。
蔡晓玲蹲在墙角心疼了半天，咬咬牙站了起来：“不就是一口袋塑料瓶嘛，没了就没了。我这就去隔壁街那个老色鬼的饭馆儿洗菜、洗盘子去，他要是再敢对我毛手毛脚，我就去他那个凶老太婆面前告状。再不行，就一刀剁了他的狗爪子！我蔡晓玲是谁啊？我可是敢扛着煤气罐和黑社会老大拼命的女人！”
就在蔡晓玲自言自语的走出小巷子后，角落里的破纸箱中突然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唉，可怜的丫头，这长相、这牛脾气真和芸芸当年一模一样。乖孩子，再等等吧，还有七七四十九天，熬过这四十九个晚上，咱们就能一家团聚咯。”
……
“别胡思乱想了，等吃完面，去找她道个歉就行了呗。”见林霄失魂落魄的挑着几根面条发呆，张倩无奈的柔声劝道。
“道歉？跟谁道歉？”林霄茫然问道。
“蔡晓玲啊！人家好心好意来向你通风报信，你倒好，把人气的哭着跑了。去跟她当面说声对不起，不也是应该的嘛。”
“我去！谁气她了？”林霄放下筷子，有点委屈道：“根本就是她自己像个火药桶似的，扛着煤气罐儿要和沙哑拼命。那小嘴儿跟机关枪有一拼，我根本就插不上话啊！”
张倩到底是过来人，刚才在楼下看见林霄失神的模样，就已经明白他对蔡晓玲动了心。见林霄仍然嘴硬，没好气道：“你要是觉得自己没错，那就老老实实吃面。你看看，好好的一碗荷包蛋面条，都快让你搅成片儿汤了！”
“片儿汤就片儿汤，只要是倩姐做的饭，别说是片儿汤了，就是毒药我也能喝两碗！”说着，林霄端起碗，稀里呼噜的一阵狂扒，把一整碗烂面条连汤带水的灌进了肚子。
“倩姐，明天就开学了，我得去趟超市，看看有什么该带的一块儿买齐了。你有什么要买的吗？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去得了，反正咱有车。”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林霄提议道。
其实他倒没多少东西要买，就是一想到上学就头疼，想开车出去散散心。
张倩刷过碗后，就一直坐在饭桌前对着电脑忙活不停，听了林霄的提议，回答道：“吃的用的家里都有，我就不去了，就在家看着网店好了。”
“行，那我一个人去。”林霄摸了摸左手小拇指上的宝石戒指，站起身来到门口的鞋柜旁。一边换鞋，一边对张倩道：“你要是想起买什么，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块儿给带回来。”
“嗯。”张倩应了一声，突然站起身，快步跑进了厕所。
额……我还是快点走吧。这套房子实在太小，而且厕所的门又是磨砂玻璃的。里头稍微有点动静，在外面就听得一清二楚。为了避免尴尬，林霄连一只脚的鞋带都没来得及系上，就匆匆跑了出去。
老式的居民楼没有固定的停车位，所以那辆爆改过的桑塔纳就停在不远处的马路边上。
林霄刚上车，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接通电话后，林霄并没有先开口，这是他前世养成的习惯，对于陌生来电，在没有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前，绝不先出声。
听筒里传来一个十分悦耳的女人声音：“喂，请问你是林霄，林先生吗？”
“嗯。”林霄用鼻子应了一声。
“我是天齐贸易的凌静琪，是齐总的秘书，请问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凌静琪？林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在天齐大厦见过的那个冷艳女秘书。
想起她那天对自己的态度，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故意装出正在用力的声音说：“嗯，方便，我正在拉屎呢，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话一说完，林霄立刻快速的把手机移到了左耳旁，开启了超级听力，将目标锁定在电话那头，贼兮兮的想要听听凌静琪的反应。
对方声音一顿，显然是把电话从耳旁挪开了，貌似用手捂住了话筒，小声骂道：“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鲁？真是没教养。”
林霄倒没跟她计较，毕竟对方骂的没错，和一个女人在电话里说自己在上大号，光是脑补就够她恶心一阵子了。
试验超级左耳能不能通过电话监听到对方周围的声音，这才是林霄的目的所在。
思想集中在电话的另一头，凌静琪有点不太平静的呼吸声顿时清晰入耳，除此之外，居然还听到了空调吹风的声音，以及钟表“哒哒”的走时声。听上去，凌静琪好像是身处一间的办公室里。
这个发现让林霄兴奋不已，超级左耳给他带来的惊喜太多了，也太有用了。
对于一个职业保镖来说，还有什么比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更实惠的？至于立体影像，貌似不怎么靠谱，至少在目前看来，它好像只能对一定时间内即将发生的危险提出警示。
“喂，林先生！”凌静琪的声音再次传来，却把正在暗自窃喜的林霄吓了一跳。由于左耳处于超级监听状态，所以听上去就好像是那个冷艳俏秘书正趴在自己的耳边说话一样：“齐总让我问你一下，你现在有没有时间，能不能来公司和他碰个面？”
“有什么事儿不能在电话里说啊？明天就开学了，我等下还要去超市买要带去学校的东西呢。”
凌静琪的呼吸声明显比刚才粗重了一些，显然是在努力压制着愤怒：“林先生，开学要带的所有东西，齐总都已经帮你准备好了。他让你来，是想和你商讨一下明天保护大小姐的事。你看，你现在方便过来一趟吗？”
准备好了？开学要准备什么东西，连林霄自己心里都没数。所以听凌秘书这样说，他也就不再拒绝，吭哧了两下说道：“那行吧，等我擦完就立马过去。对了，还在他办公室吗？有冰可乐喝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凌静琪才缓缓的说了一个字：“有！”
在凌秘书沉默的那一小段时间里，林霄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哦，那我先挂了。”
一边发动桑塔纳，一边想着刚才在电话里突然听到的一个男人声音。当车子开上马路的时候，林霄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
把桑塔纳停在天齐大厦的地下车库，林霄搭乘电梯到了一楼大厅。
“请问您是林先生吗？”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裙的女职员笑盈盈的从前台后面站起身，礼貌的问道。
林霄点点头：“我约了齐先生见面。”
“林先生，请您跟我来。”女职员走出前台，当先带路走向齐先令的专用电梯。
林霄转过头，向门口站着的一个保安员看了看，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电梯门合拢，缓缓向上升去。林霄斜眼将女职员的背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终将目光停留在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上：“美女，你看上去很面生，新来的啊？”
“嗯，我昨天才第一天上班。”女职员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做前台太枯燥了，要不要我和你们齐总说一下，提拔你升职啊？”林霄笑嘻嘻的来到女职员身后，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另一只爪子则毫不客气的在她丰腴的上捏了一把：“留个电话给我吧，晚上约你吃饭？”
“林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我只是个打工的。”
林霄心中冷笑，口中却促狭道：“美女，要知道年轻就是本钱，过期作废。哪个行业没有潜规则啊？你要是上了我，就是上了直升飞机，‘哔’的一声就一步登天了。考虑一下啊？”一面说，一面把左手伸到女职员穿着丝袜的腿上狂摸乱抓。
女职员倒没有反抗，只是粉拳越捏越紧，“林先生，我电话是15322174444，上面有摄像头，你……你别这么猴急嘛。”
“靠！管它呢，等下我就跟齐先令说，让他把这一个礼拜的监控录像全删了，保证我他妈在电梯里上了你都没人知道！”林霄霸气侧漏的说出这番话时，真的就把手伸到了女职员的套面。
就在林霄的手刚伸进裙子里的时候，女职员的身体猛然绷紧了。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响，门开了。“林先生！到了！”
“哦，这么快啊？可惜了！”见凌秘书微笑着出现在电梯门口，林霄不得不松开怀里搂着的女职员。咳了一声，站直身子：“带我去见齐先令！”
“好的，林先生，请跟我来！”凌秘书满脸堆笑向林霄点点头，左手伸到裙后，像刚才那个女职员摆了摆。
电梯门合拢，林霄在凌秘书的热情指引下，迈着方步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
凌秘书微微弯腰点头道：“齐总正在里面等您，请！”
“冰可乐呢？”林霄陡然转头问道。
“额……都已经帮您准备好了，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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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心思细密的沙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纸，丢给了林霄。
“事情有点儿出乎意料，我不是故意想要耍你的。是你刚才太激动了……”林霄见蔡晓玲的眼睛快要瞪出血了，也不敢再说下去，忙抽出两张纸巾想她擦掉眼泪。
蔡晓玲一把打掉了送到眼前的纸巾，翻翻眼皮深吸了一口气，兀自带着哽咽道：“好，很好，林霄，我记住你了！咱们走着瞧！”说完，竟捂着嘴头也不回的跑了，只留下林霄拿着半包纸巾，傻呆呆的杵在原地不知所措。
目睹了一切的沙哑气得直翻白眼，心说林霄啊林霄，你的功夫或许得到了恩人的真传，可泡妞的技术实在是烂到家了。你特么倒是追啊？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人家女孩儿泪奔了，回过头人家肯理你才怪！
不过沙哑虽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怨气，却没有出言提醒林霄去追。
他自己也弄不清这是为什么，只是刚才第一眼看到那个扛着煤气罐要和自己同归于尽的女孩儿，竟然从未有过的心跳加速了！
“咳咳！我想现在你也没什么心情吃早点了。”沙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到林霄手里：“这上面有我电话，有什么事情需忙，尽管打给我。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噢，噢噢。那你先走吧，等下上楼我就把我的手机号码用短信发给你。”从失神中醒来的林霄有些茫然的应道。
刚才蔡晓玲扛着煤气罐，恶狠狠的向沙哑说自己是林霄的女人。
短暂的错愕过后，林霄立即明白那只是她胡乱编出个说辞，好让沙哑相信她真的会为了自己的男人和人拼命。
当时林霄只是觉得很感动，可不知为什么，在蔡晓玲泪奔跑走的时候，望着她瘦削的背影，心里竟突然感到一阵酸痛，并且还……还有点儿砰然加速……
沙哑带着手下的七个壮汉负手离开，见林霄仍站在那里发呆，张倩心里有种酸酸的感觉。上前轻轻拍了拍他手臂，柔声道：“阿星，先把煤气罐搬上去吧，我煮点面条咱俩垫吧垫吧。”
“哦？好！”
……
蔡晓玲一路跑到街角，才勉强止住了不争气的眼泪。用手背在眼睛上抹了一把，恨恨的自言自语道：“我是小垃圾婆，垃圾婆就应该让人看不起，就应该被人像小丑一样耍着玩儿。林霄，你个色情狂给我等着，给我好好等着，有你哭的时候！”
咬着嘴唇，走进一条小巷子里，蔡晓玲心里的怨气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刚才为了向小色情狂通风报信，自己忙活了一早上捡来的饮料瓶，全都放在了小巷子里。可现在，找遍整条小巷，除了一个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死沉死沉的破纸箱外，根本就连蛇皮袋的影子都看不着，多半是让其他捡破烂儿的给顺手拿走了。
那可是自己全家一天的菜钱，就这么没了。
蔡晓玲蹲在墙角心疼了半天，咬咬牙站了起来：“不就是一口袋塑料瓶嘛，没了就没了。我这就去隔壁街那个老色鬼的饭馆儿洗菜、洗盘子去，他要是再敢对我毛手毛脚，我就去他那个凶老太婆面前告状。再不行，就一刀剁了他的狗爪子！我蔡晓玲是谁啊？我可是敢扛着煤气罐和黑社会老大拼命的女人！”
就在蔡晓玲自言自语的走出小巷子后，角落里的破纸箱中突然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唉，可怜的丫头，这长相、这牛脾气真和芸芸当年一模一样。乖孩子，再等等吧，还有七七四十九天，熬过这四十九个晚上，咱们就能一家团聚咯。”
……
“别胡思乱想了，等吃完面，去找她道个歉就行了呗。”见林霄失魂落魄的挑着几根面条发呆，张倩无奈的柔声劝道。
“道歉？跟谁道歉？”林霄茫然问道。
“蔡晓玲啊！人家好心好意来向你通风报信，你倒好，把人气的哭着跑了。去跟她当面说声对不起，不也是应该的嘛。”
“我去！谁气她了？”林霄放下筷子，有点委屈道：“根本就是她自己像个火药桶似的，扛着煤气罐儿要和沙哑拼命。那小嘴儿跟机关枪有一拼，我根本就插不上话啊！”
张倩到底是过来人，刚才在楼下看见林霄失神的模样，就已经明白他对蔡晓玲动了心。见林霄仍然嘴硬，没好气道：“你要是觉得自己没错，那就老老实实吃面。你看看，好好的一碗荷包蛋面条，都快让你搅成片儿汤了！”
“片儿汤就片儿汤，只要是倩姐做的饭，别说是片儿汤了，就是毒药我也能喝两碗！”说着，林霄端起碗，稀里呼噜的一阵狂扒，把一整碗烂面条连汤带水的灌进了肚子。
“倩姐，明天就开学了，我得去趟超市，看看有什么该带的一块儿买齐了。你有什么要买的吗？要不你跟我一块儿去得了，反正咱有车。”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林霄提议道。
其实他倒没多少东西要买，就是一想到上学就头疼，想开车出去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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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我一个人去。”林霄摸了摸左手小拇指上的宝石戒指，站起身来到门口的鞋柜旁。一边换鞋，一边对张倩道：“你要是想起买什么，就给我打电话，我一块儿给带回来。”
“嗯。”张倩应了一声，突然站起身，快步跑进了厕所。
额……我还是快点走吧。这套房子实在太小，而且厕所的门又是磨砂玻璃的。里头稍微有点动静，在外面就听得一清二楚。为了避免尴尬，林霄连一只脚的鞋带都没来得及系上，就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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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霄刚上车，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掏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竟然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接通电话后，林霄并没有先开口，这是他前世养成的习惯，对于陌生来电，在没有搞清楚对方的身份前，绝不先出声。
听筒里传来一个十分悦耳的女人声音：“喂，请问你是林霄，林先生吗？”
“嗯。”林霄用鼻子应了一声。
“我是天齐贸易的凌静琪，是齐总的秘书，请问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凌静琪？林霄脑子里立刻浮现出在天齐大厦见过的那个冷艳女秘书。
想起她那天对自己的态度，不禁起了恶作剧的心思，故意装出正在用力的声音说：“嗯，方便，我正在拉屎呢，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话一说完，林霄立刻快速的把手机移到了左耳旁，开启了超级听力，将目标锁定在电话那头，贼兮兮的想要听听凌静琪的反应。
对方声音一顿，显然是把电话从耳旁挪开了，貌似用手捂住了话筒，小声骂道：“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粗鲁？真是没教养。”
林霄倒没跟她计较，毕竟对方骂的没错，和一个女人在电话里说自己在上大号，光是脑补就够她恶心一阵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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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凌静琪才缓缓的说了一个字：“有！”
在凌秘书沉默的那一小段时间里，林霄的脸色变得相当难看，“哦，那我先挂了。”
一边发动桑塔纳，一边想着刚才在电话里突然听到的一个男人声音。当车子开上马路的时候，林霄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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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桑塔纳停在天齐大厦的地下车库，林霄搭乘电梯到了一楼大厅。
“请问您是林先生吗？”一个穿着黑色职业套裙的女职员笑盈盈的从前台后面站起身，礼貌的问道。
林霄点点头：“我约了齐先生见面。”
“林先生，请您跟我来。”女职员走出前台，当先带路走向齐先令的专用电梯。
林霄转过头，向门口站着的一个保安员看了看，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电梯门合拢，缓缓向上升去。林霄斜眼将女职员的背影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终将目光停留在她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上：“美女，你看上去很面生，新来的啊？”
“嗯，我昨天才第一天上班。”女职员有点不好意思的回答道。
“做前台太枯燥了，要不要我和你们齐总说一下，提拔你升职啊？”林霄笑嘻嘻的来到女职员身后，伸手搂住了她的纤腰，另一只爪子则毫不客气的在她丰腴的上捏了一把：“留个电话给我吧，晚上约你吃饭？”
“林先生，请你放尊重一点，我只是个打工的。”
林霄心中冷笑，口中却促狭道：“美女，要知道年轻就是本钱，过期作废。哪个行业没有潜规则啊？你要是上了我，就是上了直升飞机，‘哔’的一声就一步登天了。考虑一下啊？”一面说，一面把左手伸到女职员穿着丝袜的腿上狂摸乱抓。
女职员倒没有反抗，只是粉拳越捏越紧，“林先生，我电话是15322174444，上面有摄像头，你……你别这么猴急嘛。”
“靠！管它呢，等下我就跟齐先令说，让他把这一个礼拜的监控录像全删了，保证我他妈在电梯里上了你都没人知道！”林霄霸气侧漏的说出这番话时，真的就把手伸到了女职员的套面。
就在林霄的手刚伸进裙子里的时候，女职员的身体猛然绷紧了。就在这时，电梯“叮”的一声响，门开了。“林先生！到了！”
“哦，这么快啊？可惜了！”见凌秘书微笑着出现在电梯门口，林霄不得不松开怀里搂着的女职员。咳了一声，站直身子：“带我去见齐先令！”
“好的，林先生，请跟我来！”凌秘书满脸堆笑向林霄点点头，左手伸到裙后，像刚才那个女职员摆了摆。
电梯门合拢，林霄在凌秘书的热情指引下，迈着方步来到总裁办公室门口。
凌秘书微微弯腰点头道：“齐总正在里面等您，请！”
“冰可乐呢？”林霄陡然转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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