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耶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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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林霄本来不爱管闲事，可那个光膀子的嘴实在太脏，听得林霄连胃口都没了，忍不住站起身走了过去。
“哥们儿，你嘴巴这么脏，别人还怎么吃饭啊？”林霄伸出一根指头，嫌弃的戳了戳男人油腻腻的胳膊。
“谁他妈敢这么跟我说话？”黄毛转过头，正想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看见林霄，却不由自主的猛一哆嗦，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老大您在这儿吃饭，我该死，我自己掌嘴。”说着，啪啪往自己脸上抽了两巴掌。
“额……你没跟着沙皮和胖子去医院啊？”林霄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沙皮的跟班，想起黄毛早上吓成那副怂样，晚上却又在大排档耀武扬威，叹了口气，觉得他真是够贱。
“沙皮哥他……他和胖子已经被转送到第一人民医院了。我……我这不是饿了嘛，点了两个炒菜，想喝点啤酒。”黄毛实在是被林霄吓破了胆，见到他就腿肚子直哆嗦。
“一个要饭的老头子，不想给就不给，你犯得着骂这么难听吗？”林霄看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乞丐，觉得他实在有些可怜。不理正“筛糠”的黄毛，从他桌上端了一盘凉拌耳朵，蹲在乞丐面前。
排挡老板看见了，很想说告诉林霄：那盘子是我的，你给要饭的吃了，我就没法用了。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他才搬到这里不久，不认识林霄，却认得黄毛和黄毛的老大沙皮。
沙皮可是这一片儿的恶霸，他和黄毛几个人，经常在自己的排挡上白吃白喝。见黄毛不但喊这年轻人老大，而且还自己掌嘴。
连他都吓成那副孙子样了，显然这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老乞丐看都没看一眼那盘耳朵，而是哆哆嗦嗦的向林霄作揖央求道：“我……我冷，求求大爷，你能赏我口酒喝吗？”
九月的华城白天热的能在马路上煎鸡蛋，晚上就算稍微凉快点，也还30度呢。
林霄见这老乞丐不但里三层外三层用破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而且还用一条分不清本来颜色的破麻袋披在身上，尽管穿那么厚，也还是不住的打着摆子。
“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林霄迟疑了一下问道。
“没……没感冒，我就要口酒，白酒，一口就行。”老乞丐连连摆手道。
“那行吧，老板，拿瓶二锅头给他，记黄毛账上。”林霄站起身，把耳朵放回桌上。
大排档的老板哪儿敢不听，忙从车子底下拿了一瓶二锅头送到了老乞丐手里。
见林霄转过身和黄毛说着什么，忙冲乞丐摆了摆手，小声说道：“爷们儿，你找个旮旯喝去，别妨碍我做生意行不行？”
老乞丐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哆嗦着拧开瓶盖，双手捧着瓶子，咕嘟咕嘟把酒往嘴里倒。
眼看不大会儿的工夫，一瓶56度的二锅头被老乞丐像灌水似的倒进肚子，周围吃饭的人都炸锅了。
“卧槽！这老叫花子太牛逼了，对瓶吹啊！”
“日！酒神！”
“什么酒神啊，我看他就是个老酒鬼，肚里生酒虫了吧？”
……
听见人声嘈杂，林霄忙转过头，见坐在地上的老乞丐，正的仰着头酒瓶口，也是感到莫名的诧异。
“身上带钱了吗？”林霄向黄毛摊开手掌。
“带了，带了！”黄毛忙不迭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钱包，战战兢兢的摆在林霄手上，并且没忘了拍马屁道：“林老大，你的手真白。”
林霄只感到一阵恶寒，差点连晚饭都吐出来。瞧了瞧钱包里的钱足有两三千，心说这黄毛还挺有料。
他也没全拿，只随手抽了几张出来，然后把钱包丢给了黄毛。
林霄朝大排档老板招招手，把他叫到跟前：“这些钱给你，以后这老头再来，你就拿二锅头给他。记住，别多给，每天最多一瓶，不然喝死在你这儿，可没人负责。”
“我哪儿能收您的钱啊，酒我照给，钱您收着。”排档老板连忙摆手道。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林老大请人喝酒，你哪儿那么多屁话？”黄毛确实懂得察言观色，没等林霄开口，就把老板训了一顿。转向林霄道：“春新街林老大请客，谁敢驳您面子？老大，我说的对吧？”
林霄揉揉鼻子，丢下黄毛，向自己那桌走去。
“等等！”老乞丐灌下一瓶白酒后，似乎精神了许多，竟从地下爬起身，快步拦在林霄面前，右手伸出了两根脏兮兮的手指头在林霄面前比划了比划。
“耶！讨到酒喝啦，你胜利啦！”林霄配合的举起两手，各伸出了食、中二指，在老乞丐面前晃了晃，随即没好气道：“老爷子，能少喝就少喝点，酒这东西，喝多了要命！”
说也奇怪，一瓶二锅头下肚，老乞丐也不发抖了，也不吵着叫冷了。
见林霄调侃自己，居然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黄板牙道：“嘿嘿，大爷你误会了，我比出俩指头，是想问问大爷，能不能让这位老板每天给我两瓶二锅头？”
“你多大年纪了？”林霄见老乞丐连眉毛都是白的，忍不住问道。
“一百零三。”老乞丐的三角眼里放射出的光芒，“大爷，我回答问题了，能给我两瓶二锅头吗？”
“靠！都这把年纪了，别说两瓶了，你就是要三瓶我也不拦着啊。”
老乞丐打蛇随棍上的道：“谢谢大爷，那就三瓶。”
“嘿嘿，你牛逼！”林霄干笑了两声，后退两步来到黄毛面前摊开了他那只很白的小手。
机灵的黄毛立马将自己的钱包双手奉上：“老大尽管全拿去，小弟家中还有。”
“有也是从别人那儿讹来的。”林霄又从钱包里抽出几百块钱，拍给大排档老板，“一天三瓶，钱不够了找黄毛要。”
“好好好！”排档老板忙应道。又从车里拿了两瓶二锅头送到老乞丐手里。
老乞丐接过两瓶酒，再没了刚才那副哆哆嗦嗦快死了的模样，而是一手举着一瓶二锅头，欢天喜地的跑了，简直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
把钱包还给黄毛，在他恭敬的目送下，林霄回到自己桌前。
这个排档的老板自然也认得黄毛，不但认得黄毛，而且还大睁着两眼盯着林霄看了一会儿。
“看什么呢？都饿过头了，帮我打包吧！”林霄望着桌上已经快冷掉的炒面和回锅肉，哭笑不得道。
看来黄毛在春新街还挺有名，刚才那么多人围着看，保不准还真都把自己当成春新街老大了。
排档老板将炒面和回锅肉打包了，毕恭毕敬的交到林霄手里。
见林霄从裤兜里掏出两张钞票，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能收林老大的钱？以后您来我这儿，随便吃随便喝，一个子儿都不能收您的。”
“拿着吧，做买卖的不收钱，你全家喝西北风啊？”林霄把三十块钱放在桌上，提着自己的宵夜往家里走。
见他走远了，排档老板竟右手背在左手心里拍了两下，自言自语道：“这个小色情狂换了衣服，不但变得人模狗样了，居然还主动给我饭钱？难道是老天爷听了我的话，用雷把这混蛋劈傻了？不，不对，是劈成人了！”
“尼玛！”林霄的左耳虽然调成了正常模式，可终究还是比普通人听力好些。排档老板的话传进耳朵，差点没一个趄趔扑倒在地。
虽然林霄已经尽量轻手轻脚，可开门进去后，张倩还是忽地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阿星，你回来了！”
“倩姨，不是说让你进去睡吗？怎么还睡沙发？”
张倩拢了一把凌乱的长发，低头道：“我怕你认床，回来睡不惯沙发，我倒无所谓，躺哪儿都睡得着。对了，你饿不饿？倩姨给你热点儿饭去？”
“不用了，你赶紧接着睡吧。”林霄提起手中的塑料袋抖了抖，“我打包了炒面，回屋吃去了。”
“嗯。”张倩应了一声。见林霄走进了里屋，忙叫道：“阿星，你等等。”
“还有事？”林霄从门里伸出头来问道。
张倩背过身，在沙发的夹缝里摸索了一阵，赤着脚来到林霄面前：“我今天下午洗衣服的时候，在你牛仔裤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说着，松开拳头，将一块蓝汪汪的石头捧到林霄面前。
“呵！差点把它给忘了。”林霄才想起，这是前天傍晚从背带裤大盗那里偷梁换柱来的蓝宝石吊坠，本来还想说送给倩姨得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贼赃，万一不小心被人看见，可就说不清了。
接过吊坠，在手里抛了抛，对张倩笑道：“这两天事儿太多，差点把它忘了。谢谢倩姨。”
“你向我道谢？那倩姨是不是得该向你三拜九叩啊？”张倩微嗔道。
“额……”见倩姨身上仍穿着那件丝质睡裙，裙摆下露出两节白生生的小腿有些引人遐想。
她才刚刚醒来，凌乱的长发有好几绺都垂在半敞着的胸前。
林霄实在很难想象她跪在自己面前是怎样一副画面。尴尬道：“呵呵，那咱娘俩以后就谁也别跟谁客气了。倩姨，你赶紧接着睡吧。”
“嗯，你吃完宵夜也早点休息。”张倩抿了抿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阿星，我以前听人说过，蓝宝石是命运之石，常带在身边会帮人带来好运，你以后可别再把它乱丢了。”
“尽量吧。”林霄看了看手中的蓝宝石敷衍道。这种款式实在不适合男人佩戴，更何况它还是见不得光的贼赃。
“阿星，我放在桌上的那把水果刀，是不是你拿了？”张倩问道。
“噢，在我这儿。”林霄从裤兜里掏出那把折叠起来的水果刀。除了柯尔特蟒蛇这个老伙计外，原来的林霄也有一把刃口两寸、刀柄一寸的小刀，名字叫做狼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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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儿，你嘴巴这么脏，别人还怎么吃饭啊？”林霄伸出一根指头，嫌弃的戳了戳男人油腻腻的胳膊。
“谁他妈敢这么跟我说话？”黄毛转过头，正想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家伙敢这么跟自己说话，看见林霄，却不由自主的猛一哆嗦，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我不知道老大您在这儿吃饭，我该死，我自己掌嘴。”说着，啪啪往自己脸上抽了两巴掌。
“额……你没跟着沙皮和胖子去医院啊？”林霄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沙皮的跟班，想起黄毛早上吓成那副怂样，晚上却又在大排档耀武扬威，叹了口气，觉得他真是够贱。
“沙皮哥他……他和胖子已经被转送到第一人民医院了。我……我这不是饿了嘛，点了两个炒菜，想喝点啤酒。”黄毛实在是被林霄吓破了胆，见到他就腿肚子直哆嗦。
“一个要饭的老头子，不想给就不给，你犯得着骂这么难听吗？”林霄看着坐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乞丐，觉得他实在有些可怜。不理正“筛糠”的黄毛，从他桌上端了一盘凉拌耳朵，蹲在乞丐面前。
排挡老板看见了，很想说告诉林霄：那盘子是我的，你给要饭的吃了，我就没法用了。
可话到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他才搬到这里不久，不认识林霄，却认得黄毛和黄毛的老大沙皮。
沙皮可是这一片儿的恶霸，他和黄毛几个人，经常在自己的排挡上白吃白喝。见黄毛不但喊这年轻人老大，而且还自己掌嘴。
连他都吓成那副孙子样了，显然这人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老乞丐看都没看一眼那盘耳朵，而是哆哆嗦嗦的向林霄作揖央求道：“我……我冷，求求大爷，你能赏我口酒喝吗？”
九月的华城白天热的能在马路上煎鸡蛋，晚上就算稍微凉快点，也还30度呢。
林霄见这老乞丐不但里三层外三层用破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而且还用一条分不清本来颜色的破麻袋披在身上，尽管穿那么厚，也还是不住的打着摆子。
“你是不是感冒发烧了？”林霄迟疑了一下问道。
“没……没感冒，我就要口酒，白酒，一口就行。”老乞丐连连摆手道。
“那行吧，老板，拿瓶二锅头给他，记黄毛账上。”林霄站起身，把耳朵放回桌上。
大排档的老板哪儿敢不听，忙从车子底下拿了一瓶二锅头送到了老乞丐手里。
见林霄转过身和黄毛说着什么，忙冲乞丐摆了摆手，小声说道：“爷们儿，你找个旮旯喝去，别妨碍我做生意行不行？”
老乞丐仿佛没听见他的话，哆嗦着拧开瓶盖，双手捧着瓶子，咕嘟咕嘟把酒往嘴里倒。
眼看不大会儿的工夫，一瓶56度的二锅头被老乞丐像灌水似的倒进肚子，周围吃饭的人都炸锅了。
“卧槽！这老叫花子太牛逼了，对瓶吹啊！”
“日！酒神！”
“什么酒神啊，我看他就是个老酒鬼，肚里生酒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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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人声嘈杂，林霄忙转过头，见坐在地上的老乞丐，正的仰着头酒瓶口，也是感到莫名的诧异。
“身上带钱了吗？”林霄向黄毛摊开手掌。
“带了，带了！”黄毛忙不迭从裤兜里掏出一个钱包，战战兢兢的摆在林霄手上，并且没忘了拍马屁道：“林老大，你的手真白。”
林霄只感到一阵恶寒，差点连晚饭都吐出来。瞧了瞧钱包里的钱足有两三千，心说这黄毛还挺有料。
他也没全拿，只随手抽了几张出来，然后把钱包丢给了黄毛。
林霄朝大排档老板招招手，把他叫到跟前：“这些钱给你，以后这老头再来，你就拿二锅头给他。记住，别多给，每天最多一瓶，不然喝死在你这儿，可没人负责。”
“我哪儿能收您的钱啊，酒我照给，钱您收着。”排档老板连忙摆手道。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林老大请人喝酒，你哪儿那么多屁话？”黄毛确实懂得察言观色，没等林霄开口，就把老板训了一顿。转向林霄道：“春新街林老大请客，谁敢驳您面子？老大，我说的对吧？”
林霄揉揉鼻子，丢下黄毛，向自己那桌走去。
“等等！”老乞丐灌下一瓶白酒后，似乎精神了许多，竟从地下爬起身，快步拦在林霄面前，右手伸出了两根脏兮兮的手指头在林霄面前比划了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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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一瓶二锅头下肚，老乞丐也不发抖了，也不吵着叫冷了。
见林霄调侃自己，居然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黄板牙道：“嘿嘿，大爷你误会了，我比出俩指头，是想问问大爷，能不能让这位老板每天给我两瓶二锅头？”
“你多大年纪了？”林霄见老乞丐连眉毛都是白的，忍不住问道。
“一百零三。”老乞丐的三角眼里放射出的光芒，“大爷，我回答问题了，能给我两瓶二锅头吗？”
“靠！都这把年纪了，别说两瓶了，你就是要三瓶我也不拦着啊。”
老乞丐打蛇随棍上的道：“谢谢大爷，那就三瓶。”
“嘿嘿，你牛逼！”林霄干笑了两声，后退两步来到黄毛面前摊开了他那只很白的小手。
机灵的黄毛立马将自己的钱包双手奉上：“老大尽管全拿去，小弟家中还有。”
“有也是从别人那儿讹来的。”林霄又从钱包里抽出几百块钱，拍给大排档老板，“一天三瓶，钱不够了找黄毛要。”
“好好好！”排档老板忙应道。又从车里拿了两瓶二锅头送到老乞丐手里。
老乞丐接过两瓶酒，再没了刚才那副哆哆嗦嗦快死了的模样，而是一手举着一瓶二锅头，欢天喜地的跑了，简直可以用健步如飞来形容。
把钱包还给黄毛，在他恭敬的目送下，林霄回到自己桌前。
这个排档的老板自然也认得黄毛，不但认得黄毛，而且还大睁着两眼盯着林霄看了一会儿。
“看什么呢？都饿过头了，帮我打包吧！”林霄望着桌上已经快冷掉的炒面和回锅肉，哭笑不得道。
看来黄毛在春新街还挺有名，刚才那么多人围着看，保不准还真都把自己当成春新街老大了。
排档老板将炒面和回锅肉打包了，毕恭毕敬的交到林霄手里。
见林霄从裤兜里掏出两张钞票，连忙摆手道：“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能收林老大的钱？以后您来我这儿，随便吃随便喝，一个子儿都不能收您的。”
“拿着吧，做买卖的不收钱，你全家喝西北风啊？”林霄把三十块钱放在桌上，提着自己的宵夜往家里走。
见他走远了，排档老板竟右手背在左手心里拍了两下，自言自语道：“这个小色情狂换了衣服，不但变得人模狗样了，居然还主动给我饭钱？难道是老天爷听了我的话，用雷把这混蛋劈傻了？不，不对，是劈成人了！”
“尼玛！”林霄的左耳虽然调成了正常模式，可终究还是比普通人听力好些。排档老板的话传进耳朵，差点没一个趄趔扑倒在地。
虽然林霄已经尽量轻手轻脚，可开门进去后，张倩还是忽地一下子从沙发上坐了起来：“阿星，你回来了！”
“倩姨，不是说让你进去睡吗？怎么还睡沙发？”
张倩拢了一把凌乱的长发，低头道：“我怕你认床，回来睡不惯沙发，我倒无所谓，躺哪儿都睡得着。对了，你饿不饿？倩姨给你热点儿饭去？”
“不用了，你赶紧接着睡吧。”林霄提起手中的塑料袋抖了抖，“我打包了炒面，回屋吃去了。”
“嗯。”张倩应了一声。见林霄走进了里屋，忙叫道：“阿星，你等等。”
“还有事？”林霄从门里伸出头来问道。
张倩背过身，在沙发的夹缝里摸索了一阵，赤着脚来到林霄面前：“我今天下午洗衣服的时候，在你牛仔裤的口袋里发现了这个。”
说着，松开拳头，将一块蓝汪汪的石头捧到林霄面前。
“呵！差点把它给忘了。”林霄才想起，这是前天傍晚从背带裤大盗那里偷梁换柱来的蓝宝石吊坠，本来还想说送给倩姨得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贼赃，万一不小心被人看见，可就说不清了。
接过吊坠，在手里抛了抛，对张倩笑道：“这两天事儿太多，差点把它忘了。谢谢倩姨。”
“你向我道谢？那倩姨是不是得该向你三拜九叩啊？”张倩微嗔道。
“额……”见倩姨身上仍穿着那件丝质睡裙，裙摆下露出两节白生生的小腿有些引人遐想。
她才刚刚醒来，凌乱的长发有好几绺都垂在半敞着的胸前。
林霄实在很难想象她跪在自己面前是怎样一副画面。尴尬道：“呵呵，那咱娘俩以后就谁也别跟谁客气了。倩姨，你赶紧接着睡吧。”
“嗯，你吃完宵夜也早点休息。”张倩抿了抿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阿星，我以前听人说过，蓝宝石是命运之石，常带在身边会帮人带来好运，你以后可别再把它乱丢了。”
“尽量吧。”林霄看了看手中的蓝宝石敷衍道。这种款式实在不适合男人佩戴，更何况它还是见不得光的贼赃。
“阿星，我放在桌上的那把水果刀，是不是你拿了？”张倩问道。
“噢，在我这儿。”林霄从裤兜里掏出那把折叠起来的水果刀。除了柯尔特蟒蛇这个老伙计外，原来的林霄也有一把刃口两寸、刀柄一寸的小刀，名字叫做狼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