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心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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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潮云，为什么要诬陷易水寒？”不多时，一行人跟随者混元教主来到了道场之内，混元教主向那名百里长风的铁杆支持者问道。
张潮云现在快要恨死景易了。丫做不到就不要说大话好不好？现在你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该怎么承受混元教主的怒火？
张潮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脱身的说辞，下意识地便看向百里长风。
大佬，话说我可是听从了你的命令才做出这种事情的，你倒是说句话啊！
百里长风看到了张潮云的目光，但是在这个时候怎么敢给他回应？至于为他说话，更不存在了，他可不想将自己也搭进去。
“张潮云，你聋了吗？”对于他俩之间的无声交流，混元教主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对于一个护短的长辈来说，什么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是你创下了什么大祸，而是你的品行其实不足以令他维护，甚至还在他心上面插了一刀。
“回禀掌教，弟子是被逼的啊！”见百里长风见死不救，张潮云也怒了，跪俯在地，痛哭说道。
“谁逼你了？”混元教主冷冷问道。
“还能有谁？”张潮云伸手指向百里长风：“就是他。从头到尾，这一切都是他干的，就是想要陷害易水寒，从而夺回他首席大弟子的身份。”
混元教主望向百里长风：“风儿，你有什么话要说？”
“师尊，这是诬陷。”百里长风沉声说道：“我不知道他之前诬陷大师兄是为了什么，但是他现在诬陷我，大抵只是为了活命罢。”
“诬陷？”张潮云惨淡笑着：“若不是因为你，我何必要陷害大师兄？就算大师兄被正道修士抓走了，关起来了，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好处？百里长风，你真当这世界上就只有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谁才是谎言的最大受益者？”
百里长风跪倒在地，沉声说道：“掌教师尊，我可以用神魂发誓，这件事情和我没有丝毫关系。”
“那你发一个吧。”就在此时，白骨精忽地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地说道。
“……”百里长风停顿了许久，艰难忍住了想要抽刀捅死他的想法，抬目望向混元教主，却见他正平静地看着自己，好像也在等待着自己发誓。
百里长风轻叹，刚刚想起誓词，却又听白骨精说道：“反正不是你做的，誓言说重点也没关系。比如说断子绝孙，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出门横死街头这种词汇不如多用一点，也显得你问心无愧。”
百里长风握紧了双拳，身躯在不断颤栗着。倘若不是混元教主当面，他现在一定会和白骨精拼命。
“我以神魂发誓，诬陷易水寒大师兄的事情和我没有半分关系，若是有违此誓，终生大道无望。”百里长风沉声说道。
“这样就完了？”白骨精语重心长地说道：“长风啊，这誓言太弱了，大道无望？什么叫大道无望？修行到准圣，无缘圣境，是大道无望。修行到圣境，无缘望照，也是大道无望。不如，你还是照着我的那个说吧，可以证明你的诚意。”
百里长风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强行挤出来了一抹笑容：“那我就再说一个。我以神魂起誓，如果诬陷易水寒师兄的事情和我有关系，那么就让我断子绝孙，诸事不顺，圣境无望！”
白骨精嘴角微微勾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虽然还是有些差强人意，不过我们说什么都是至亲的师兄弟，我相信你便是。”
“呵呵，多谢师兄。”百里长风干笑说道。
“张潮云，你认罪吗？”白骨精转目望向跪在地上的另一名弟子。
“我认罪，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张潮云道：“我可以说出比他那誓言更恶毒千倍万倍的誓言来，证明我只是按照吩咐做事。”
“张潮云，你够了，陷害我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百里长风怒声说道。
“请掌教明察。”张潮云看都不看他一眼，冲着混元祖师叩首说道。
混元祖师轻叹，说道：“风儿，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百里长风躬身说道：“是的，师尊的恩情，弟子没齿难忘。”
“正因为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我很了解你。”混元祖师说道。
百里长风脸色一白，讷讷无言。
“算了，你既然已经发下了那种毒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混元教主摇了摇头，对白骨精道：“水寒，你可有什么意见？”
白骨精认真说道：“一切听从掌教的吩咐。”
混元教主顿了一下，说道：“张潮云陷害首席大师兄，险些为五台派招来巨大灾祸，故此将其逐出师门。至于修为……念你修行不易，我们又是师徒一场，就不废你的了，希望将来你好自为之。”
“多谢掌教开恩，多谢掌教开恩。”张潮云涕泪横流，不断叩首。
混元教主挥了挥手，一股清风荡起，将其送出了五台山。
“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手心手背上面的肉，我不希望将来再发生这种事情。”混元教主环视诸多弟子，说道：“这一次，我心软了，但是下一次，处理方式就不会这么温和了。”
“是。”数千弟子同时应道。
良久之后，众弟子散去，白骨精询问开口：“掌教，昆仑会议的结果如何？”
“七百年来，魔道始终隐藏在地下，暗中勾结，就等着卷土重来的那一天。现在被他们等到了机会，早在昆仑会议之前，他们就擒住了众多大教中的核心弟子，以此为要挟，彻底破坏了这次大会联军之举。风起云涌，山雨欲来，正邪之间的交锋只怕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了。”
白骨精目光闪闪，说道：“天翻地覆，龙蛇起陆，这对于我们左道门派来说，也许是最好的崛起机会。掌教啊，或许，我们能够为天下左道修士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做点什么？混元教主深深望了他一眼，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回来的时候，我还听说了一个消息，你应该会很感兴趣……”
“张潮云，为什么要诬陷易水寒？”不多时，一行人跟随者混元教主来到了道场之内，混元教主向那名百里长风的铁杆支持者问道。
张潮云现在快要恨死景易了。丫做不到就不要说大话好不好？现在你拍拍屁股走人了，我该怎么承受混元教主的怒火？
张潮云想了半天，也没有想出来脱身的说辞，下意识地便看向百里长风。
大佬，话说我可是听从了你的命令才做出这种事情的，你倒是说句话啊！
百里长风看到了张潮云的目光，但是在这个时候怎么敢给他回应？至于为他说话，更不存在了，他可不想将自己也搭进去。
“张潮云，你聋了吗？”对于他俩之间的无声交流，混元教主是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对于一个护短的长辈来说，什么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不是你创下了什么大祸，而是你的品行其实不足以令他维护，甚至还在他心上面插了一刀。
“回禀掌教，弟子是被逼的啊！”见百里长风见死不救，张潮云也怒了，跪俯在地，痛哭说道。
“谁逼你了？”混元教主冷冷问道。
“还能有谁？”张潮云伸手指向百里长风：“就是他。从头到尾，这一切都是他干的，就是想要陷害易水寒，从而夺回他首席大弟子的身份。”
混元教主望向百里长风：“风儿，你有什么话要说？”
“师尊，这是诬陷。”百里长风沉声说道：“我不知道他之前诬陷大师兄是为了什么，但是他现在诬陷我，大抵只是为了活命罢。”
“诬陷？”张潮云惨淡笑着：“若不是因为你，我何必要陷害大师兄？就算大师兄被正道修士抓走了，关起来了，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好处？百里长风，你真当这世界上就只有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谁才是谎言的最大受益者？”
百里长风跪倒在地，沉声说道：“掌教师尊，我可以用神魂发誓，这件事情和我没有丝毫关系。”
“那你发一个吧。”就在此时，白骨精忽地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地说道。
“……”百里长风停顿了许久，艰难忍住了想要抽刀捅死他的想法，抬目望向混元教主，却见他正平静地看着自己，好像也在等待着自己发誓。
百里长风轻叹，刚刚想起誓词，却又听白骨精说道：“反正不是你做的，誓言说重点也没关系。比如说断子绝孙，天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出门横死街头这种词汇不如多用一点，也显得你问心无愧。”
百里长风握紧了双拳，身躯在不断颤栗着。倘若不是混元教主当面，他现在一定会和白骨精拼命。
“我以神魂发誓，诬陷易水寒大师兄的事情和我没有半分关系，若是有违此誓，终生大道无望。”百里长风沉声说道。
“这样就完了？”白骨精语重心长地说道：“长风啊，这誓言太弱了，大道无望？什么叫大道无望？修行到准圣，无缘圣境，是大道无望。修行到圣境，无缘望照，也是大道无望。不如，你还是照着我的那个说吧，可以证明你的诚意。”
百里长风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强行挤出来了一抹笑容：“那我就再说一个。我以神魂起誓，如果诬陷易水寒师兄的事情和我有关系，那么就让我断子绝孙，诸事不顺，圣境无望！”
白骨精嘴角微微勾起，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虽然还是有些差强人意，不过我们说什么都是至亲的师兄弟，我相信你便是。”
“呵呵，多谢师兄。”百里长风干笑说道。
“张潮云，你认罪吗？”白骨精转目望向跪在地上的另一名弟子。
“我认罪，但是我说的都是真的。”张潮云道：“我可以说出比他那誓言更恶毒千倍万倍的誓言来，证明我只是按照吩咐做事。”
“张潮云，你够了，陷害我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百里长风怒声说道。
“请掌教明察。”张潮云看都不看他一眼，冲着混元祖师叩首说道。
混元祖师轻叹，说道：“风儿，你是我看着长大的。”
百里长风躬身说道：“是的，师尊的恩情，弟子没齿难忘。”
“正因为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所以我很了解你。”混元祖师说道。
百里长风脸色一白，讷讷无言。
“算了，你既然已经发下了那种毒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混元教主摇了摇头，对白骨精道：“水寒，你可有什么意见？”
白骨精认真说道：“一切听从掌教的吩咐。”
混元教主顿了一下，说道：“张潮云陷害首席大师兄，险些为五台派招来巨大灾祸，故此将其逐出师门。至于修为……念你修行不易，我们又是师徒一场，就不废你的了，希望将来你好自为之。”
“多谢掌教开恩，多谢掌教开恩。”张潮云涕泪横流，不断叩首。
混元教主挥了挥手，一股清风荡起，将其送出了五台山。
“你们每一个人，都是我手心手背上面的肉，我不希望将来再发生这种事情。”混元教主环视诸多弟子，说道：“这一次，我心软了，但是下一次，处理方式就不会这么温和了。”
“是。”数千弟子同时应道。
良久之后，众弟子散去，白骨精询问开口：“掌教，昆仑会议的结果如何？”
“七百年来，魔道始终隐藏在地下，暗中勾结，就等着卷土重来的那一天。现在被他们等到了机会，早在昆仑会议之前，他们就擒住了众多大教中的核心弟子，以此为要挟，彻底破坏了这次大会联军之举。风起云涌，山雨欲来，正邪之间的交锋只怕是用不了多长时间了。”
白骨精目光闪闪，说道：“天翻地覆，龙蛇起陆，这对于我们左道门派来说，也许是最好的崛起机会。掌教啊，或许，我们能够为天下左道修士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做点什么？混元教主深深望了他一眼，没有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回来的时候，我还听说了一个消息，你应该会很感兴趣……”